蔣影襲眉頭微蹙,轉而望向他,道:「詹姆士,你答應過我的,這件事情全部都得聽我的。」

詹姆士嘴角微微一揚,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微笑著道:「影襲,你就不怕這小女孩將來也會跟你一樣成為一名復仇女孩?」

蔣影襲對於搭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顯得無動於衷,由此可見兩人之間的關係相當曖昧,男女朋友?

蔣影襲不知道為什麼,在聽了詹姆士的話以後居然選擇默認他的這種行為。

我眉頭一挑,朝詹姆士看了一眼後,好奇的朝蔣影襲詢問道:「沒想到如蔣小姐如此冷漠的性格居然也會交男朋友,而且還是個中外混血的男朋友。」

我特意將中外混血這幾個字眼咬的很重,以至於詹姆士那紳士的臉上頓時陰沉了下來:「程逢九,看你這種人的出身已經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紳士什麼叫做貴族。」說完後,他臉上洋溢出一種頗為自豪的笑容:「我身上擁有八分之一的P血統,六分之一的Y國血統,四分之一的H國血統,以及二分之一的R國血統,我的父親就是R國目前的一名貴族,而我的曾外祖父則是一名H國皇室成員,所以,才能夠造就我今天身上所攜帶的貴族氣質。」

「哦~原來是個雜種!」

一直在通過我耳麥監聽我這邊情況的懸一不冷不淡的在頻道那邊說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為當時的氣氛不允許,估計我會當場笑抽,我僅僅只是說他是混血兒,沒想到他居然跟我掰扯這麼大一通血統論出來,而且還引以為豪的說什麼貴族?不過從他自己扒出來的血統來看,這傢伙並不是中外混血,而是個徹徹底底的R國人!

望著我憋著笑的表情,詹姆士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朝我冷聲呵斥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你這個徹徹底底的支N狗!」

支N?

這是個包含著民族恥辱的詞彙,我內心的憤怒也隨之達到了頂點,而反觀一旁的蔣影襲似乎對此無動於衷,倒是元齊的臉當時就黑了,站在詹姆士背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支N?」

我將所有的怒氣隱忍了下來,隨即朝他輕笑了聲道:「詹姆士先生,你可能還不太清楚,在我們H夏,只有狗才涉及到血統,另外,混血的狗在我們這裡稱之為雜種,所以,我真不明白你究竟有什麼好自豪的,難道真的是因為雜種狗?」

在我的話一說出口後,詹姆士的臉色完全陰沉了下來,嘴角咧著冷笑,下一刻,突然間衝到我面前,對著我的臉就是一記重拳!

他的出拳速度不可否認,很快,起碼比之懸組的一些人來說還要快上幾分,可惜對於見慣了昝喜川鴻鵠葉宗這些人出拳後的我來說,他引以為傲的速度在我的眼裡面實在太慢了,幾乎在他出拳的瞬間,我的身體就已經做出了條件反射,硬生生的將他突然襲擊揮過來的重拳給抓在了手裡,而後在其驚駭之下,強行將其身體拉倒了我面前,右手狠狠的由前面捏住了他的脖子!

幾乎下一刻,我背後便傳來了一陣爆裂的衝鋒鎗射擊。

所有子彈金屬射在了我的後背上,而下一刻,令在場所有人驚掉下巴時,那些子彈在射到我後背上之後,居然叮叮噹噹的掉在了地上,而我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金銀錯!

金銀錯的反射弧非常之快,幾乎是在發覺危機的同時就會做出反應,而在一梭子子彈全部落在我身後的地上以後,現場鴉雀無聲,接著被我勒在手裡的詹姆士開始瘋狂的掙扎著,慘嚎著,破口大罵著,我這才明白,原來這雜種居然中槍了,而且還是被自己人打的!

這種我終於沒忍住大笑出聲來,而我這一笑,卻嚇得對面的蔣影襲元齊先生以及另外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不由自主的往後面退了一步!

「這不可能!」身後端著微沖朝我射擊的那個洋人破口大罵了一聲,不可置信之下居然飈出了一句中文。

我堂堂金銀錯如果擋不住子彈,那也就不叫金銀錯了!

我捏著屁股上中槍的詹姆士他的脖子,緩緩轉過身,朝身後剛才對著我開槍的那個瘦高洋人咧嘴一笑道:「看來你對真正的力量一無所知!」

說話之際,我勒著詹姆士朝他走了過去,那洋人瞧見我居然朝他走去,就像看到惡魔一樣,端著微沖的手都在發抖腳下的步伐也不由自主的往後面退,最終退到了門外,我抬手將背後已經被打爛了的衣服給撕爛,果露出光潔無損的後背,隨後勒著詹姆士重新轉過身來,目視著蔣影襲道:「咱們現在似乎已經擁有平等談判的基礎了,當然,如果蔣小姐並不在乎這雜種生死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蔣影襲似乎還沒有從我之前能夠毫髮無損的擋掉那麼多子彈的驚悚下回過神來,直到我面前的詹姆士嗷嗷直叫並且破口大罵她biao子,jian貨之後她才回過神來,面色蒼白的望著我道:「程逢九,這次我認栽了!」說完,她側目朝身邊的『大黑牛』說了一句英語,後者轉身朝身後的一個房間裡面走了進去,沒多一會兒腋下夾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確實是張建東的女兒妞妞,在此之前我只見過她一面,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能夠認出我來,在見到我後,頓時嚎啕大哭了起來,而後被『大黑牛』單手提了起來。

我則緊了緊掐著詹姆士的脖子,隨即朝蔣影襲道:「讓他把人送過來,否則我不太確定自己會不會因為右手過於緊張而捏斷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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