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一會兒,便收到了張建東發來的訊息,說是已經妥了,今晚上的所有監控都在『維修』,而之前我們的入住記錄也已經『消失』了。

得到這個消息後,我才真正安心下來,放下手機後,扭頭望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葉瑤,走到她的身邊,目視著她那張絕美的臉,腦海中不停的迴蕩著她之前對我說的那番令我極為憤怒的話。

噁心?

我心裏面冷笑不止,轉身走到衛生間裡面打了一盆水,直接朝床上潑了過去!

昏迷中的葉瑤猛然間被冷水給潑醒了,醒來後,當她看到手裡面端著盆的我時,卻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憤怒,而是抖了抖婚紗上的水漬,優雅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目視著我語氣平淡的道:「程逢九,你就是個小人,你這輩子都比不上趙師道,你在他面前甚至連提鞋都不配!」

我隨手將盆丟在了地上,轉身靠在門邊,點了根煙,頷首望著她道:「其實我很好奇,你這麼急著激怒我究竟想做什麼?」

「激怒?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知道你這種人與畜生之間唯一的區別是什麼嗎?」這個女人依舊利用刺耳的言語來刺激我。

我輕笑了聲,叼著煙,雙手負胸的望著她道:「洗耳恭聽。」

她倒是顯得很淡定,難道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他?

「你們之間的區別僅僅只是你可以直立行走。」罵完我以後,她坐在了床邊,不過卻是背對著我的,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我是否會偷襲她,事實上她也知道,此時此刻,如果我想殺她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所以也沒必要去提防。

我抬起手輕輕的鼓起了掌,繼而朝她輕笑著道:「之前我瞧著你居然不顧生死的想要替那位趙家太子死,這一點還真是讓我羨慕啊,郎情妾意?呵呵,可惜我分明瞧見在你挺身而出的時候,他很欣喜啊?」

「我與師道之間很早就認識了,我對他的人品了解的比你要多的多,所以你沒必要在我們之間挑撥離間,另外,你當著他的面將我擄走,難道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卑鄙?可惜你小看我了,也小看她了,無論今晚上你對我做什麼,他都會接受我的,如果你殺了我,他也一定不惜一切代價讓你死!」葉瑤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裡面所流露出來的自信讓我認為她簡直就是個白痴!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深吸了口煙後,將半截煙丟在了地上踩滅,轉而朝她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那位師道,會不會嫌棄你這個『破鞋』。」

說到破鞋的時候,我特意咬重了語氣,以至於讓她的眉頭一挑,不過她的心理素質似乎要比我想像中好的多。

「我就當今天晚上是被狗咬了一口。」她眼神冷淡的說出這番生冷的話,像極了當初在京大時命令我這樣那樣的時候。

「狗?」我深吸了口氣,朝她乾笑了一聲,點了點頭道:「行啊,狗!」

當我說出這三個字之後,幾乎瞬間衝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抓起了她的頭髮狠狠的按在了床上,而至始至終她卻一聲都沒有吭,由此可見這個女人內心之堅強似乎不亞於諸葛鳳顏。

一個人最在意的地方,或許就是他最自卑的地方,而她一度讓我像狗一樣呼來喝去耍著玩,所以此時她再次罵我是狗時,我內心深處那種極度憤怒再次湧上了心頭!

「那我就讓你知道既然我是狗,那你又算什麼?!」說完我一把抓住了她身上的婚紗撕拉一聲撕開,頓時果露出了雪白的粉背。

而她似乎已經接受了這種事實,並沒有我想像中的吱哇亂叫,而是嘲諷的笑了聲道:「你這種下賤且心胸狹窄的農村人永遠只會利用暴力去滿足自己的私慾,程逢九,我永遠都看不起你這種人,你連垃圾都不如,因為垃圾還可以回收。而你,只配下地獄。」

我雙目赤紅的抓著她的頭髮,面色扭曲的朝她大笑著道:「你儘管罵,你現在罵的越狠,我就越高興!」

說完,我將她身上的婚紗一絲到底,而後扯著她的頭髮,朝陽台方向拖了過去!

打開陽台的門時,外面一陣寒風瑟瑟,我身上穿著衣服都覺得冷,更不用說是她了。

將其在外面凍了大約十多分鐘後,我才低頭望著她道:「冷嗎?」

她渾身顫抖的厲害,以至於連一句話都沒辦法說出口。

我一把將她推到了陽台前高度大約一米五六左右的圍牆前,在她身後附耳朝她小聲道:「賤人,現在誰更像狗?」

她身上抖的卻更厲害了,以至於身體條件反射的會朝我身上靠以此來尋求溫暖,可惜,下一刻,她身上最後兩道遮羞布應聲而落,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堅強的扭過頭,那眼神我可能永遠都不會忘記:「程逢九,只要我不死,終有一天我會親眼看到師道砍下你的頭!」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哪張嘴更硬!」說罷,我粗暴將手順著後背伸了下去。

隨著她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我冷笑了聲,搖了搖頭道:「可惜啊,你的身體似乎並沒有你的嘴那麼硬,葉瑤,你在別人眼裡或許是個女神,可你在我眼裡只不過就是個蕩婦,另外,我之前就說過,會給你那位師道一點顏色看看,我覺得下雪天跟綠色挺配的。」

說罷,我一把掐住了她的後脖子根,將她的視線移向前方,嘖嘖的道:「這座城市得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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