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中午,我便緊急的與上官輕聯繫,告訴她我們準備回國了,讓她利用駐大阪這邊的民調局分局幫我們想辦法送回國。

結果,讓我頗為鬱悶的是,她居然氣憤的說,就是因為我們這邊鬧的,幾天前駐留在大阪的幾個辦事點都已經迫於壓力而緊急撤離了,所以,她沒辦法幫我們,讓我們自己想辦法吧,隨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這次怎麼沒說肚子裡的孩子啥的了?

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眾人後,鴻鵠說偷渡,昝喜川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徐衛星說不行他讓吳月星那孫子想想辦法,所以人將目光投向了坤霆,結果這老小子一臉尷尬的崩出來一個屁。

得,吳月星在大阪的能量微乎其微,想要短時間內給我們這幫子『罪犯』帶出國,風險太大,而且我們也不想將他給牽連進來,所以最終我們一眾決定偷渡回國。

而具體的路線,我們五個臭皮匠蹲在地圖前研究了兩個多小時,最終敲定了一條最安全也是最捷徑的路線。

臨近傍晚時,我們一行五人輕裝上路,車子是徐衛星開的,一路上倒也沒遇到什麼阻礙。

甚至連警方的崗卡都沒有,就這麼直接開出了大阪城?

這讓我們當時驚訝不已,不過,倒也沒擔心這是個陷阱,畢竟,以我們這些人的戰鬥力,即便這是陷阱,只要沒有昨天那位大能插手,我們都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車子開順順利利的開出大阪城以後,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徐衛星更是抱著僥倖的態度,問我要不要光明正大的從海關走?

我說還是算了,咱們現在沒必要冒這個風險,他聽了也笑了,說是跟我說著玩的,他還沒瘋呢。

大阪屬於臨海城市,出了城區後開了不到一個小時便來到了港口,徐衛星將車子找了個地方停放好後,便拿著地圖給我們講解,不遠處的這個港口就是r國赫赫有名的大阪港,所以說,咱們其實並沒有完全脫離大阪境內,因為我們沒有任何資源,所以這次只能劫持一艘前往H夏的貨輪離開,所以,接下來他讓我們都留在原地等待,他一個人先過去打聽一下情況,隨後會利用頻道與我們溝通,對此我們並沒有任何意見,想有意見也是不可能,因為除了他,沒人懂r語。

就這麼著徐衛星獨自離開,而我們一行四人則在附近找了個林子貓了下來,這一等就等了兩個小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就在大家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耳麥裡面傳來了徐衛星請求連接的聲音。

眾人頓時來了精神,接通頻道後,徐衛星告訴我們,他已經尋找到目標了,並且將他目前的位置告訴我們,讓我們安排一個人過去照看一下他,待會兒他會強行過陰,隨後附著在他選好的那位目標人物的身上,將我們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肉身順利的帶上船。

在預定地點見到徐衛星以後,他便強行過陰,等了大約十多分鐘後,便瞧見一個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手裡面提著一個碩大的麻袋朝我們走了過來,不用說,這傢伙應該就是徐衛星附身的那位主了。

果然,一開口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我占據的這個身份是個大副,待會兒九兒你背著我的肉身跟在我身後,大家都不要說話,如果實在有人問你們,你們看我眼神就行了。」

眾人應了聲後,便將徐衛星的肉身裝進了麻袋裡,怕他在裡面憋死,還在麻袋上面戳了個透氣的窟窿。

由我背著徐衛星的肉身跟在他身後,昝喜川殿後。

跟著徐衛星身後,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進入了大阪港港口,而門口的安保甚至連問都沒問,為啥?對此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期間遇到了一隊巡邏的r國警察,當時我們幾個都還挺心虛的,沒成想那些警察在見到徐衛星以後居然主動跟他打起了招呼,在看到我背上背的麻布口袋時,為首的那位警察眼神之中充斥著淫邪以及羨慕,這才讓我恍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感情徐衛星上身的這位主一直都喜歡幹這種事兒啊,難怪我這麼明目張胆的背著個人進來,門口那些安保以及這些警察居然連問都沒問。

與那些警察分開後,徐衛星加快了速度,畢竟他對這個大副的具體情況並不了解,一旦遇到更多的熟人,很容易穿幫。

好在最終徐衛星大副還是將我們安全的帶上了他的船,並且濫用職權給我們安排到了一間閒置的客艙,隨後他在客艙裡面逗留了片刻後,便出去了,沒多一會兒給我們帶來了一些生活用品甚至連煙酒都弄來了,不過他自己卻並沒敢喝,因為接下來他得去上面開一個會,對此,其實我們還是挺擔心他的,上身與奪舍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後者是可以直接剝奪宿體思維以及記憶的,而前者僅僅只能夠獲取宿體的意識。

好在後來徐衛星在頻道裡面告訴我們,會議暫時取消了,會在航行半個小時以後進行,只要這船離開大阪港,即便是他從宿體中逃離,我們也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控制住這艘船的。

就這麼著,我們一行四人,貓在客艙里,抽著煙喝著酒,打著鬥地主,時間流逝的很快,隨著船體一陣輕微的顫動,我們知道開拔了。

這讓懸在心口上最後一塊石頭也算是落地了。

二十多分鐘後,船漸漸趨於平穩,頻道裡面傳來了徐衛星頗為鬱悶的聲音:「哥幾個,你們可別顧著自個兒吃喝啊,給我也喂點水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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