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美南笑容漸漸收斂,轉而朝一旁泡茶的年輕女人使了個眼神,後者站起身朝後面走去,等她回來的時候,手裡面端著個木質盒子,盒子四四方方,比一般首飾盒要大一些。

年輕女人在司徒美南的授意下將木盒打開,裡面的東西讓我眉頭一皺,有陰氣!

而且它居然讓我產生了威脅感,這?

我緊緊的盯著那木盒中那個類似於羅盤一樣的東西,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就在我疑惑之際,司徒美南深吸了口氣,朝我詢問道:「逢九兄弟,這東西不知道你見過沒有。」

我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表示沒見過,看起來像羅盤,可上面的指針以及上面的文字似乎又不是了。

當這話說出口之時,我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伸手朝那盒子裡的東西抓去,司徒美南跟年輕女人卻都沒有阻止我,而我則順利的將『羅盤』拿到了手。

入手一陣冰涼,這東西陰氣居然這麼重,難道是陰間之物?

司徒美南的臉色卻隨著他的視線投向我手中的『羅盤』以後而變得凝重起來:「逢九兄弟,這東西可邪門的很啊,這東西最初是被我們洪門旗下的一個當鋪收到的,而就在當天晚上,當鋪就死了個看門的夥計,知道怎麼死的嗎?」

我抿了抿嘴,心裏面有些鬱悶,你不說,我怎麼能夠猜出來?

司徒美南倒也不是故意吊我胃口,瞧見我們開口,便伸手比劃了一下左胸口道:「這裡有一個就跟這東西一樣大的窟窿。」

這話說的就有些明顯了,那夥計是被這『羅盤』給殺死的。

我聞言,再次盯著羅盤瞧了瞧,當我的視線投向中間的那兩根懸針時,忽然間生出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裡面似乎有東西在怨毒的盯著我!

我心頭一緊,當即將『羅盤』放回了木盒子裡,轉而朝司徒美南笑了笑道:「這麼一件邪物,司徒先生拿給我看,不知道究竟是何用意?」

「逢九兄弟,這東西雖然邪門,可也不失為一件寶貝,尋常人或許沒辦法用它,但是兄弟你應該是可以的,坊間可是一直傳聞你是傳說中消失已久的茅山道唯一傳人了,我說的對不對?」

感情,他這是想將這邪門玩意兒贈送給我啊!

不過他說的倒也沒錯,這東西雖然邪門,可我確實有辦法能夠駕馭的了它,畢竟茅山派的道術,是能夠克制一切陰物的。

於是我朝他點了點頭道:「沒錯,我確實是茅山道士,只是司徒先生還是沒有告訴我,這東西給我看,究竟是何用意。」

司徒美南,滿意的笑了笑道:「鄙人只是覺得這東西放在逢九兄弟那裡最為合適,你認為呢?」

果然是想將這東西送給我,雖然這東西看著邪門,但洪門並沒有將其丟棄,可見其應該是有價值的,而且又這麼對口的贈送給我,我可不相信他們會這麼有心,肯定是有其它的意圖,至於這意圖是好還是壞,我暫時還看不出來。

我深吸了口氣,這種拐彎抹角的說話,我是越來越沒有耐心了,於是朝他開門見山的道:「司徒先生,既然這東西你送給我了,那我就收下,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說完,我便拿起了木盒子站起身,司徒美南見狀,無奈一笑道:「逢九兄弟是個明白人,好吧,鄙人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其實鄙人是想請逢九兄弟幫我一個忙的。」

得!

這麼說不就行了嘛,正所謂無功不受祿,他要是真不開口,這東西我根本就不可能帶走。

於是便重新坐下,朝他詢問道:「司徒先生請說。」

司徒美南這才開口道:「我與懸案組的組長謝炳坤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想請逢九兄弟高抬貴手,放了他。」

謝炳坤?

我眉頭微微一簇,朝他輕笑了聲道:「司徒先生怕是搞錯了吧,謝炳坤怎麼可能在我的手裡。」

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裏面卻首先懷疑是不是上官輕把我給賣了,否則這事兒司徒美南怎麼會知道的?

瞧見我這是抵口不承認啊?司徒美南卻是笑了笑道:「逢九兄弟啊,鄙人如果真的沒有確切消息怎麼會找你呢?」說完,他的話鋒一轉,望著我手裡的那個木盒子,繼續道:「這東西名為冥司南,據說是從陰間傳過來的,那邊也只有級別高的才有資格使用這個,所以說逢九兄弟能夠用得上,應該沒錯吧?」

這個老狐狸的眼神告訴我,他已經知道了我跟宋家正在密謀入侵陰間的事情了,而他既然能夠有本事弄到這麼個貴重的東西,應該也有能力能夠揭發我們才是。

而這則與我的利益是不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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