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賠償?」我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安培介子卻朝一旁的黃安慧望去,黃安慧皺了皺眉,低語了聲:「jian人!」轉而朝我看了過來。

我朝它輕輕點了下頭,黃安慧這才鬱郁不歡的上了樓。

黃安慧離開後,我這才朝安培介子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示意她可以坐下。

可安培介子卻並不以為然,依舊坐在地上未動,並且朝我笑顏道:「我就是喜歡你居高臨下望著我的感覺。」

我在心裏面暗罵了一聲,這女人真以為我是個見女人就辦的下半身動物嗎?

當然,嘴上卻不可能這麼說,我還得從她嘴裡面套取到有用的信息呢。

我朝她微微一笑,眼神之中露出了些許慾望:「原來介子小姐喜歡這樣的感覺啊,沒問題,只要介子小姐能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保證滿足你。」

安培介子似乎對於我的回答有些意外,不過還是朝我點了點頭道:「那麼,程桑究竟想問什麼呢?」

終於涉及正題了,我這才收斂笑容,朝她詢問道:「介子小姐,我一直很好奇你們r國陰陽師為什麼要對付野狐觀,你們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利益上的瓜葛吧?」

安培介子思索了下,目視著我道:「這個問題其實不難回答,h夏國有傳言說我r國陰陽師一脈傳襲於h夏的陰陽道,對此我本人雖然不太贊同,卻也覺得無傷大雅,但h夏的道門與我r國的陰陽師之間這麼些年來一直都有孰強孰弱之分,我土御門家自然希望陰陽術能夠代替h夏道術成為東方最厲害的玄學。」

我恍悟的點了點頭道:「這麼說起來倒也能夠解釋了,只是如果僅僅只是單純的學術紛爭,為什麼要牽涉到臭名昭著的活死人呢?難道你們就不怕他們哪天將你們變成『同類』?」

「這個問題,恕我不能回答程桑。」安培介子相當果斷的朝我搖了搖頭,這讓我意識到這個問題應該很關鍵,不過出了放長線釣大魚的考慮,我並沒有立刻顯露原形的對她進行威逼利誘。

我佯裝一臉可惜的表情,轉而岔開了話題,朝她詢問道:「要喝水嗎?」

說話間,我已經將水杯遞給她了,她卻朝我搖了搖頭,指了指我旁邊放著的那杯我喝了一半的茶道:「我要喝那個。」

居然要喝我剩的茶?我笑著將茶遞給了她,她咕咚咕咚的將剩餘的茶給喝完了。

隨即將茶杯還給我,並且朝我反問道:「此前我在查看程桑的資料時,發現了一件事情,讓我很是疑惑,程桑的表姐死於國央之手,為何程桑還要替國央辦事呢?難道您的心裏面就沒有一點怨恨嗎?」

這個問題提問的倒是挺刁鑽的,我沉吟了下,朝她回應道:「確切的說我表姐當年是被奸人害死的,也可以說死於法律,這與國央並沒有太大關聯。」

安培介子明悟道:「原來是這樣啊,可您的母親呢?」

我緊鎖著眉頭,不悅之情溢於言表:「介子小姐,我再強調一遍,我與國央之間並不存在任何仇怨,我母是被閩南宋家害死的,我表姐的死同樣也跟宋家脫不了干係,而且故人已逝,還請介子小姐不要再詢問這些了。」

「抱歉,是我唐突了。」安培介子嘴上表達了歉意,可事實上並沒有任何道歉的意思。

我收拾了下心情朝她詢問道:「此前與你一同上鐵冠山時的那個活死人巨漢的肩膀上扛著的那口棺材是什麼?」

棺材?

安培介子眉頭一皺,猶豫了下,朝我回應道:「事實上,我們與活死人雖然合作來H夏滅道,可我們之間並沒有太多的聯繫,僅僅只是遵從上面的安排行事罷了,所以我並不清楚他那口棺材究竟有什麼作用。」

這話明顯就是在欺騙於我的,還真把我當成傻子了?

當時與他們突然間遭遇的時候,這安培介子對於那扛著棺材的活死人巨漢相當在意的,當然,是否在意的是那口棺材已經沒什麼區別的,而那口棺材當時所給予我的感覺一直到現在都還是能夠回憶清晰的,那棺材裡面絕對有恐怖的玄機。

「最後一個問題,介子小姐是否知道野狐觀的掌教坤羽下落何處?」問出這話的時候,我已然從沙發前站起身了,真正的居高臨下望著她。

安培介子眼神怔了怔,隨即朝我搖了搖頭道:「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

「哦?沒辦法?」我緩緩的蹲下身子與她面對面近距離的盯著她,而她卻絲毫沒有露出恐懼,由此可見心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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