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虛度鬼王側目朝我看了一眼,隨即拍了拍雙手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皺了皺眉,難不成這已然碎成了小塊塊的怪物還有什麼牛逼的出處不成?

「你認識?該不會是你家的親戚吧?」我咧嘴笑了笑。

虛度鬼王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摩挲了一下雙手,冷笑著朝我道:「我知道你自持自己刀槍不入,就是不知道你是否能夠從我的虛度空間裡活著離開?」

我嘴角抽了抽,訕訕一笑道:「我剛才跟你開個玩笑嘛,沒必要整天繃著個臉,跟誰都欠你錢似的。」

虛度鬼王冷哼了聲,這才正色道:「這具屍體應該是傳說中的畢章,也是守護地獄的一種冥獸,我以前在酆都城中的藏書閣里看到過它的畫像。」

地獄守護冥獸?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聽到這個來歷後,心裏面頓時精神了起來,也顧不上屍塊的惡臭了,一頭扎進了屍塊堆裡面翻找,最終讓我翻找到了一枚鴿子蛋大小的陰凝,這讓我頗為興奮,可惜並沒有找到肉丹,這不禁讓我心生懷疑,難不成這東西的體內沒有?

可我哪裡知道肉丹早在之前就已經被老怪物給搜颳走了呢?

「你找什麼呢?」瞧著我灰頭土臉的,虛度鬼王神情疑惑的盯著我。

我嘆息了聲,朝她擺了擺手道:「沒什麼,是我想多了。」

也沒跟她多解釋,從背包裡面取出了一條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惡臭後,丟在一邊,便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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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咱們剛剛得到消息,r國的安培識海,昨天晚上血洗了guo安大樓以及民調局大樓,手段非常高明,甚至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來,目前國央已經將這個消息給緊急封鎖了,可惜這紙根本保不住火。」陪著齊琪琪逛著花園,趁著周圍沒人,齊太天這才小聲朝齊琪琪道。

「國央三番兩次的對r國陰陽師進行捕殺,以r國人的氣量,肯定不會忍氣吞聲的,我記得這個安培識海坐上安培家宗主好像也就兩三年的時間吧?」伸手從一朵牡丹花旁摘了一片葉子,齊琪琪將那片葉子在手中晃了晃,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那片葉子之中居然顯現出了一尊雙手合十正在冥想中的佛陀?而一旁的齊太天似乎也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驚呼道:「格格,你?」

齊琪琪隨手將那枚葉子丟了出去,那葉子居然奇蹟般的重新回到了她之前掐斷了的根莖上,仿佛從來沒有折斷過一樣。

「沒什麼,最近有所感悟罷了,佛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現在看來也就是這麼回事吧。」齊琪琪說的風淡雲輕,可一旁的齊太天卻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此時的他腦海中估摸著是在想,難道格格她真的修成菩薩了?

「太天,佛並非你所認為的那樣神通廣大,佛其實就是一種給普通人開啟了一扇門,有的人進去了,就明白了佛,而有的人進去後發現了還有很多門,所以他們迷茫了,不知所措,最終鑽入了牛角尖不可自拔。」齊琪琪聲音淡然的朝齊太天解釋,可惜齊太天最終搖了搖頭表示不懂。

齊琪琪笑了笑說:「不懂也對,其實也沒必要懂,佛不求所有人都信他,但求所有人不痴妄,不去開所有門,不說這些了,安培識海的事情,後面應該會有人出手的,國央可不是好惹的,從最近咱們這麼多次交鋒,你應該也清楚。」

齊太天頗為憤恨的道:「我原本以為殷漢那個傢伙之前跟咱們關係還算不錯呢,沒想到下手居然會那麼狠。」這事兒得從半個月前民調局對娑婆教在河省的一次打擊行動說起,那一次娑婆教損失慘重,甚至連齊太天本人都受了不輕的內傷。

「以後你們再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一定要躲著走,事實上,上次他已經對咱們手下留情了,否則你跟齊又靈倆根本不可能活著回來。」齊琪琪眉頭微微一簇,思索了片刻後,來到了一座裝飾類型的小石橋上。

「格格,這個人不除,咱們娑婆教根本沒辦法安寧啊。」齊太天對於殷漢的認知僅僅只是浮於表面,齊琪琪在成就娑婆菩薩後,已然穿過了殷漢的表面看到了他的本質,這個殷漢早已經不是人類了,齊琪琪不清楚他為什麼要流連於國央的體制內,但她可以感覺到,這個隱藏在殷漢體內的是一種根本不存在任何感情的東西,他的所作所為是否存在目的,暫時都不能確定,而這一點與深井這個組織似乎並沒有聯繫,深井雖然神秘,但深井一直致力於歷史進程的發展,甚至可以說從某種高度上一直在輔助歷史按照正確的軌道推進,這也是讓她對殷漢持以疑惑以及忌憚的一個原因。

「先不說這個了,殷漢這個人不是我們目前能夠對付得了的,或許在將來恰逢其實再獲得一些契機有可能存在機會,目前咱們還是好好的發展自己的信徒,壯大一下自己吧,我還是那句話,再遇到他,繞著走,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去偏遠的地方發展,沒必要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齊琪琪說的很果決,這讓齊太天非常不能理解,但他很清楚,齊琪琪所說的,所做的,甚至所想的,都是對的,這一點,他堅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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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瞧見什麼了沒?」元葵等一眾人走在了充斥著濃烈的陰氣中,此時的他們得慶幸宋朝提前預防到了,在特斯拉家族購買了這麼一批防護服,否則即便他們能夠抵禦這麼濃烈的陰氣,也沒辦法在這裡展開視野,而這套防護服在胸口處所投射出來的一種特殊射線,恰恰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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