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兩秒鐘左右,那邊傳來了打火機爆裂的聲音,秦廣王府內的所有陰兵幾乎同時將視線投向了門外。

就是現在!

我轉身推開了身後的大門,鑽了進去。

關上大門時,裡面一切漆黑,隱約可見有一道身影出現在距離我大約五六米的位置,不好!

那一刻,我感覺心臟都停住跳動了。

呆立了大約五六秒鐘,卻也沒瞧見有什麼異樣,我這才緩緩舒了口氣,定眼望去時,卻發現那是一個盤膝坐在地上的男人?

我緊鎖著眉頭,悄悄的朝他走了過去,而他卻背對著我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讓我從他背後繞到他前面時,這才瞧見他的手裡面居然抱著一個水晶一般,晶瑩剔透的長牌子?

那牌子上隱約可見有能量在裡面涌動,涌動的頻率類似於心臟,非常規則。

他雙目是緊閉著的,五官看起來很儒雅,並不像外面那些陰兵那般面目猙獰。

他是誰?

這是我腦海中首先浮現出來的疑問,秦廣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十殿閻羅之首,秦廣王?

看起來似乎跟普通鬼民並沒有什麼區別嘛?

他為什麼現在一動不動?是在冥想?

一時間許許多多的疑問縈上心頭。

就在我疑惑之際,門外依稀傳來了打鬥的聲音,我心裏面不禁有些小興奮,看來宋朝他們已經跟外面的陰兵打起來了,不過他們應該猜不到這秦廣王府裡面還隱藏著那麼多陰兵吧?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小驚喜,但我基本上可以斷定,只要宋朝在,擺平這些陰兵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

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他們到來之前,將整個秦廣王府上搜索一遍,一定要在他們之前找到生死簿!

想到這裡,我便不再猶豫,盯著眼前的『秦廣王』看了一會兒後,試探了幾次發現他依舊沒有發現我,這才大著膽子在屋子裡面四下尋找。

前後用了大約十多分鐘的時間,將整個房子裡面都給搜索了一遍,也沒發現生死簿。

難道生死簿並不在這裡?

就在我準備轉身離開時,我的視線忽然間瞟到了『秦廣王』手中的那塊晶瑩剔透的牌子。

該不會?

生死簿不可能這麼小吧?

猶豫再三,我決定將他手裡的那枚牌子給扯出來瞧瞧,可這麼做的風險實在太大了,畢竟這傢伙應該進入了某種冥想狀態,我這麼一動,興許他就醒過來了!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啊,我深吸了口氣,湊到他面前,雙手抓在了那水晶牌子上,輕輕的抽了一下,發現他並沒有任何動靜,這才大著膽子增加了一點氣力,卻依舊紋絲不動,這讓多少有些氣餒。

怎麼辦?

賭一把!

大不了被發現了,直接遁走,反正外面已經亂糟糟一片了,渾水摸魚的手段,咱還是有的。

於是我鉚足了氣力使勁一抽,這一下居然直接將水晶牌子從他的手裡面給抽了出來!

可就在我抽出水晶牌子的下一刻,他轟然倒在了地上,嚇得我連連後退!

等了十幾秒也沒等到他醒過來,這才慶幸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居然賭贏了!

於是抓著手裡的水晶牌子盯著仔細看,一抹紫色的光直接從紫色牌子中射出,緊接著我的面前出現了一道投影。

這什麼玩意兒?

望著那投影之中的景象,我驚呆了!

這玩意兒該不會是個錄影機吧?

回過神來後,我這才瞧見影像中投放的居然是一塊起碼超過五米的巨大光碑,光碑之上不停的在跳動著無數人的名字!

生死簿!

我震驚了!

我震驚的並不是生死簿居然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在我的面前,而是震驚自己為什麼首先想到的會是生死簿,而這一幕,我更是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自己曾經好像經歷過一樣。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我趕忙將手中的水晶牌子給收了起來,下一刻,大門被破開,洛陽手持焚滅劍闖了進來,而外面的戰鬥居然已經結束了!

這麼快?

要知道外面的陰兵起碼超過五百個以上啊!

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將那些陰兵給解決掉了?

「怎麼樣?」宋朝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洛陽已經快步的來到了倒在地上的『秦廣王』旁邊,伸出焚滅戳了一下他,瞧見後者並沒有任何動靜,這才扭頭朝宋朝道:「好像死了!」

死了?

元葵、老怪物以及杜新明三人也已經趕了過來,一眾人湊到『秦廣王』身邊警惕的觀察。

「他是誰?」宋朝緊鎖著眉頭望著地上的『秦廣王』一臉疑惑。

元葵朝洛陽使了個眼神,後者這才上前對『秦廣王』進行搜身,卻是在他的身上搜到了一把一寸多長的鑰匙?

洛陽將鑰匙遞給了元葵,元葵盯著鑰匙看了看,隨即蹲在了『秦廣王』的面前,查看了一下他的手,隨即沉聲道:「有人已經先我們一步下手了!」

哦?

眾人一陣詫異,而躲在角落中的我卻眉頭一皺,元葵這老傢伙還真是賊的很啊,細節上把握的這麼好。

不過我倒也沒擔心,既然他們看不見我,只要我不動,那就不可能發現我。

於是便躲在角落靜觀其變。

杜新明卻在這時候,道:「這傢伙會不會是傳說中的判官?」

判官?

元葵乾笑了一聲道:「你就是你們口中的閻王爺。」

秦廣王?

雖然我早就預料,其實也就是誤打誤撞。

「先生之前不是說過秦廣王並不在城裡面嗎?」杜新明當即問出了疑問,這一點他記得可清楚了,之前因為這事兒老怪物還打斷了他的疑問呢。

「我說的不在可不是指肉身,而是靈魂,秦廣王借屍在人間遊蕩呢,留下了一具肉身在這裡,沒想到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解釋之餘,元葵重重的嘆了口氣,僅僅從語氣上判斷,他此刻應該非常鬱悶吧。

「什麼?先生的意思是,生死簿被人先我們一步拿走了?誰?」杜新明頓時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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