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啥玩意兒?

「這就是地獄之眼閉合時的形態,如果你展開放逐的時候,眼睛會睜開,地獄之門會展開,待放逐完成後,地獄之門會重新閉合,而放逐的前提時,你必須用這種手控制住對方,且地獄之門以及地獄之眼完全展開才能夠放逐成功,反之,則是失敗的。」瞧見我疑惑,虛度鬼王趕忙解釋道。

瞧著她這麼慌忙的情況,我攥了攥左手,好奇的道:「這該不會有詐吧?」

「白送給你的你不要嗎?」虛度鬼王一臉驚訝的望著我。

得,看來我這是白問了,不過倒是能夠讓我放鬆了些許,正如她所說以及事實情況,這生死簿我是沒辦法從陰間帶走了,這會兒多了一個地獄之眼以及其恐怖的放逐能力,對於我來說,倒也不吃虧。

思索了好一會兒,我這才理清了得失,將生死簿遞給她,在她接過手時,我朝她沉聲道:「我給你寫幾個名字以及他們的生辰八字,我希望你能夠遵守我們之間的諾言。」

「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你給我的名單上沒有你自己的名字?」虛度鬼王眼神疑惑的望著我。

我朝她苦澀一笑道:「我給你的那些僅僅只是復活名單,人壽百餘年在我看來已經足夠了,沒必要活的那麼久,會很膩的,我之所以想要他們復活,僅僅只是覺得他們應該壽終正寢,而不是因為一些壞人。」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腦海中想到了父母,想到了表姐,想到了師姐小隱。

虛度鬼王恍悟,頗為讚許的朝我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虛度從來都是說話算數的,而且我這次能夠將生死簿保下來也算是大功一件,相信日月冥帥一定會給我這麼點面子的。」

望著她的真誠的眼神,我點了點頭,這才將手裡的生死簿鬆開,她頗為高興的將生死簿揣進了懷裡。

我看了看左手掌心處的地獄之眼,深吸口氣,朝她抱拳道:「那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我轉身正準備走,胳膊卻被她給拽住了:「等等。」

嗯?

我疑惑的扭過頭,卻瞧見她忽然間逼近了我,接著在我的臉上輕輕點水了一下,隨即朝我解釋道:「我得給你留下點印記,這樣等你死了以後再來陰間,我還是可以找到你的。」

我伸手摸了下被她親的位置,輕咳了聲道:「那行吧,告辭。」

這次她並沒有再挽留我,而我也隨著踏過屏障出現在了陰間天空之上的紅色燈籠層上方。

順著齊天大帝的雕像重新回到了廣場上,此時的廣場上空無一『人』,這一點令人很納悶,謝必安跟范無咎已經知道有生人闖入地獄了,這個時候應該在這裡安排重兵才對啊?

疑惑歸疑惑,這會兒我可不能在這裡多待,得儘快離開陰間才行,只是想到回程的路還有那麼遠,心裏面多少有些鬱悶,難道返回陽間僅僅只有西北方位的那個鬼門關嗎?

可惜元葵已經逃了,這會兒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兒,而在此之前他也從未提及過返回陽間的方法,這讓我有些後悔之前在上面沒有跟虛度鬼王打聽這事兒了。

就在我躊躇之際,我忽然間想到了哈尼夜,也不知道她還在不在酆都城了。

可惜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可以聯絡的方式,除了她以外似乎只有大伯可以聯繫了。

想到這裡,我便沒有多猶豫,徑直朝日月鬼王府趕去,當初我雖然從日月鬼王府轉移到了黑白無常府,可大伯卻一直都住在那裡。

來到日月鬼王府附近,遠遠的望去,門口有兩隊衙役在那裡當班,我直接取出了黑色袈裟披在了身上,堂而皇之的從他們身邊進入了日月鬼王府,然而,我來到他之前所居住的房間卻並沒有見到他,就在我疑惑之際,一個讓我怎麼都想不到的身影從大門走了進來!

虛度鬼王!

望著眼前的虛度鬼王我簡直不敢相信,她這會兒不是應該還在一重地獄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難不成她已經安頓好了生死簿?

虛度鬼王並沒有發現我,徑直朝會客廳方向走去,當她來到會客廳門前時,會客廳的大門從裡面打開,日月鬼王以及紅石鬼王出現在門後面,瞧見虛度鬼王后,日月鬼王大笑了一聲道:「虛度,看來你應該給本帥帶來了好消息。」

虛度鬼王朝日月鬼王行了個禮後,嘆息了聲道:「冥帥,齊天大帝遺蹟被不知名勢力給奪走了。」

什麼?!

日月鬼王父子倆一臉驚訝的望著她,日月鬼王回過神來後,冷哼了聲道:「那你還回來做什麼?你怎麼不死在那裡?!」

虛度鬼王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這讓一旁的我心裏面反倒有些不是滋味了,這日月鬼王果然是個角色啊!

「行了,還是進來說吧!」日月鬼王冷著臉橫了她一眼後,橫了一聲轉身走進了會客廳。

虛度鬼王則緊跟著走了進去,我正猶豫是否要進去時,忽然間抬頭朝天上瞅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日月鬼王府之上,紅色燈籠層之下,居然飄著一朵陰陽雲!

生死簿?

我大腦嗡的一下,虛度鬼王這該死的娘們兒騙我!

我之前多她的憐憫在這一瞬間轉化成了絕對的憤怒!

於是我趁著會客廳大門尚未關合之前潛了進去。

「虛度,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日月鬼王父子坐在椅子上,虛度鬼王則站在他們的面前,紅石鬼王一副趾高氣昂的質問她。

虛度鬼王冷哼了聲道:「紅石少帥,你是否太高看我虛度了?你知道當時遺蹟大殿之中有多少生人嗎?你知道當時裡面的戰鬥有多恐怖嗎?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紅石鬼王頓時怒了,怒極反笑道:「你沒完成父帥交給你的任務就各種找藉口嗎?坎坷那個傢伙呢?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們說你已經掌握他了嗎?難不成他死了?」

紅石鬼王的一連串的疑問讓虛度鬼王沉默了,而她沉默了片刻後,在日月鬼王再一次質問前,從懷裡面取出了那個水晶牌子。

「生死簿?!」日月鬼王與紅石鬼王父子倆驚呼之餘從椅子前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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