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張建東倆第一時間趕到了特殊病房,昝喜川躺在床上,雙眼望著天花板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直到我們的腳步聲將近他才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想起身,卻被我上前給阻攔了:「你現在傷勢很重,最好不要亂動。」

昝喜川面色蒼白的朝我笑了笑,隨即詢問道:「沒想到居然會是你們救的我,唉。」

簡單的一個嘆息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他這次能夠活下來純屬運氣,只是我想不明白鬼良為什麼會對他留下活口,這似乎並不符合活死人一貫的行事風格。

不過,昝喜川能夠活下來總歸的好事兒,無論鬼良有任何隱瞞,在他被我們救下來的這一刻,也都已經以失敗告終了。

「老昝,我從陰間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你半個月前來袁州了,你們是得到了鬼良會出現在這裡的消息嗎?」瞧著他的意識還算清醒,我決定問清楚原因,昝喜川不是個莽撞的人,即便guo安沒有任何關於鬼良的實力評測,我相信僅僅這個名頭他也不會這麼粗心的。

昝喜川嘆了口氣道:「事實上我們並不知道鬼良會出現在袁州,而我們得到的消息是活死人的一位長老級別人物會出現在湯家山村,當時局裡面人手不夠,所以由我親自帶隊前來絞殺的,而我們嘀咕了活死人長老級的實力,更想不到鬼良居然親自來了。」

「哦?」我詫異的望著昝喜川,隨即詢問道:「你是說你們遭遇鬼良僅僅只是個偶然?」

昝喜川點頭表示的確是這樣的。

我想了一下,接著詢問道:「你說的那位活死人長老是不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

昝喜川皺了皺眉,點頭道:「是的。」隨即朝我反問道:「你也遭遇了?」

「他已經被我送入地獄了。」說完,我朝他繼續詢問:「關於活死人長老會出現在袁州的消息你們是怎麼獲得的?」

「局裡面接收到了袁州guo安傳上去的案子,交由信息大隊分析,信息大隊與智庫是有合作的,當時欽天監恰好送過去一份關於袁州上空出現異象的照片,信息大隊與智庫分析認為袁州應該有活死人的高層出現,而鬼良一直都在我們的監視範圍內,所以應該不可能是他,活死人高層中除了鬼良以外就只有兩位長老級的了。」昝喜川神情有些落寞的朝我回答道。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養傷,別想太多,鬼良的手段的確了得,這次如果不是四象大隊來了四位高手,或許我們都栽了。」

昝喜川在人民醫院僅僅住了一天,就被總局派來的專機給接走了,而我跟張建東倆也趁機搭乘了飛機返回了京城。

這次袁州之行,讓我徹底的看清楚了自己與那些巨頭之間存在的差距,心裏面無比惆悵,不過惆悵之餘倒是也激勵著我努力變強。

回到觀相館時,發現上官輕居然在屋裡,黃安慧的頸椎骨骨折,所以暫時只能躺在床上,黑曜的傷勢稍微輕一些,加上他自身的恢復能力,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而給他們醫治的醫生則是上官輕帶來的,是隸屬於民調局的,這倒是解決了我的大麻煩,以免他們的身份曝光,從而給京城帶來不必要的恐慌。

「沒想到你們居然能夠從鬼良的手裡面救出昝喜川,真不容易。」洗了個澡後,我剛剛走到客廳,上官輕便走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

坐在沙發上,我略微疲憊的朝她擺了擺手道:「鬼良的實力實在太恐怖了,這次如果不是四象大隊派來了四位高手,估摸著老昝這次死定了,即便如此,四象大隊那邊也有兩位青龍大隊的隊員受了傷。」隨後我一五一十的將湯家山村的前後經歷詳細的跟上官輕說了一遍,隨即詢問她:「我總感覺昝喜川這次出任務不太符合他的風格,那活死人的長老我也領教過,老昝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這話之前我在昝喜川面前沒說,可不代表我不會對此產生懷疑。

「你是說,有人想要昝喜川死?」上官輕皺了皺眉。

「這也僅僅只是我的猜測,因為我實在想不到誰會有這個動機,昝喜川並不是什麼大人物,也不會對任何局勢產生影響。」我直言了當的說出了我的疑點。

上官輕沉思了片刻後,朝我擺了擺手道:「我暫時也沒有懷疑的目標,不過如果真的有人要殺昝喜川,為什麼要假借活死人的手?難道是體制內的人?」

聽到上官輕在那裡自言自語,我趕忙抬手朝她壓了壓道:「行了,這事兒暫時也算是告一段落了,相信昝喜川吃了這個悶虧後,後面也會小心一些的,既然對方是要假借別人的手來殺他,這足以說明他是不會光明正大的去對他下手的,所以只要他人在京城,那麼應該就是安全的。」

上官輕尋思了下,似乎覺得我說的也沒錯,於是回歸正題道:「鬼良這次被你們打爛了宿體,估摸著短時間內很難再來h夏了,而活死人組織目前在國內活動的都是一些不足為慮的小頭目,咱們是不是該繼續羅衛國的任務了?」

提到羅衛國,我就想到鼻青臉腫的張建東,這傢伙的入局方式太突然了,雖然幸運的獲得了七殺傳承,可這會兒甚至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讓他回港市吧,似乎又大材小用了,這麼不上不下的掛著可不是什麼好事兒,於是我便滿口應承了下來,畢竟之前也說過要幫助張建東拿到前往四象大隊進修的資格的,替他謀一份前程也是給我自己謀一個有力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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