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是我殷局似乎忘記了一個問題,我並非民調局的人,又怎麼跟這些人溝通呢?」我知道民調局內部的任務通常是利用頻道之間聯繫的,可那僅僅只是幾十個最多不會超過幾百個人之間建立的頻道聯繫,而據我所知,僅僅h夏國內所擁有的調查員就過萬了,而且分部在全國各地,我怎麼跟他們聯繫?遇到緊急情況時,又怎麼能夠找到他們呢?

「這一點其實你並不需要擔心,你可以單方面的跟上官處長建立聯繫,上官處長可以從中調度,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她的。」殷漢的回答很果決,仿佛知道我一定會問這個問題似的。

上官輕朝我微微一笑道:「怎麼?不願意跟我說話啊?」

我苦澀的搖了搖頭道:「怎麼會,既然這樣,那行吧,我先從哪裡入手?」

我開始切入了正題,這麼個無厘頭的案子,首先得找好切入點,否則像個沒頭蒼蠅似的亂轉怎麼行?

「京城這邊你就不用管了,去金陵吧,從郭洛圖那裡開始,那邊的調查站反應的還算迅速,目前已經將耳目放出去了,或許會有一些發現。」這話是上官輕說的,由此看來,在我來之前他們倆已經商量好了。

「可以,那我明天一早就飛金陵。」我點了點頭,當即決定道。

「時間不等人,你還是現在去吧。」殷漢的語氣有些迫人。

我想了一下,反正已經答應接受這個任務了,什麼時候去都一樣,於是便同意了。

隨後我上樓去看了眼已經入睡了的小上官,下樓後,朝殷漢詢問道:「我之前的要求她已經告訴你了吧?」

殷漢笑了笑,頗為不解道:「其實我很納悶逢九你為什麼會那麼想?」

這話很直接,也很讓人尷尬,畢竟我的原意是讓他不要傷害上官輕的,即便說的婉轉,但這種小動作,在殷漢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還請殷局不要誤會,我僅僅只是希望她能夠安全。」說話間,我將視線移到了上官輕身上,而她的表情也因為我的話化為了無限溫柔。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即便是曾經一度變成了冰,只要足夠溫暖,依舊還會打回原形。

「我答應你。」殷漢笑了笑,而他的回答卻讓我內心莫名的安全,雖然他給我的感覺比之鬼良、宋詔這些人還要恐怖,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走出別墅,殷漢緊跟著走了出來,朝我道:「我送你去機場。」

這倒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他居然說要親自送我去機場?

我這邊倒也沒有猶豫,朝他道了聲謝,因為我感覺他似乎是有什麼話想單獨對我說。

坐在殷漢的車上,一直將車子駛入公路上,他才朝我詢問道:「你們在齊天大帝遺蹟大廳中的事情我大致已經聽李思通說過,他說當時有人以絕對的實力將遺蹟奪走了?」

這?

我沒想到他居然詢問的是這事兒,既然李思通已經對他說過了,那麼他這會兒又問我究竟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並不相信李思通?

「沒錯,當時我將宋詔給幹掉以後,憑空出現了一道黑影直接將宋朝的屍體以及遺蹟都給奪走了,在場的人沒有任何人看清楚他的正面目。」我倒也沒有隱瞞,說的的確是事實。

「朱雀的實力我大致了解,如果連他也沒看清楚的話,那麼這個人的實力的確足夠強大。」殷漢沉應了聲,隨即轉移話題詢問我道:「你跟元葵這個人在陰間相處應該有一段時間了,你覺得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元葵?

這傢伙的思維還真夠跳躍的,前面問的是齊天大帝的遺蹟,這會兒居然又問元葵。

我想了一下,朝他反問道:「你對於他有了解嗎?」

殷漢哼笑了聲道:「當然,他生於公元前兩百六十三年,按照實際年紀的話,他其實比秦始皇還要大上四歲的,所以他實際活了兩千多年,而在這兩千多年裡,他使用了超過五十多個名字,而且這些名字幾乎可以貫穿整個h夏的歷史。」

嗯?

我驚訝的望著他,這事兒我還真不清楚,如果真如殷漢所說,那這元葵究竟想幹嘛?

「很驚訝是吧,其實讓你更驚訝的應該還在後面,你知道他這次為什麼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齊天大帝的遺蹟嗎?」殷漢居然將這些隱秘的事情告訴了我,先不說這些隱秘是真是假,他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我與現在的他其實並沒有太多交集,即便是原來那個殷處長也僅僅只見過幾次而已。

我不太確定的搖了搖頭道:「不清楚,當時在陰間的時候,他倒是提到過,說是要用齊天大帝的遺蹟拯救世界。」

「拯救世界?」殷漢乾笑了一聲道:「這話其實也沒錯,只是用詞不太準確,這個世界的確岌岌可危,只是區區齊天大帝留下的遺蹟真的能夠改變什麼?」

我腦袋頓時當即了,他這啥意思啊?

「殷局,您到底想說什麼?」我聽的糊裡糊塗,不解的朝他反問道。

殷漢一邊開車一邊朝我道:「其實世界僅僅只是個稱為,維度比他更適合這個稱謂,這個維度目前的確面臨著史無前例的危機,可能一個不慎都會將這一維度毀滅,而這種毀滅並非是對方有意識的,僅僅只是有人觀察到了,元葵他們之所以急於獲取齊天大帝的遺蹟天幕,僅僅只能將這一維度暫時從對方的視線中隱匿起來,卻並不能真正的解決掉這一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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