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碩大的圓球橫在半空中,照射出七彩光芒,整個廣場猶如一個碩大的夜場,搭配著動感的音樂,各色妖邪在那裡群魔亂舞好不熱鬧。

我緊鎖著眉頭,望著眼前的一幕,忽然間察覺到了什麼。

不對勁。

這些個妖邪身上的妖氣似乎都在被天上的那個大圓球子吸走了啊?

這什麼情況?

我緊鎖著眉頭望著眼前的一幕,而這時候,忽然間發現妖邪之中有一個身著紅色長袍的女人人手裡面拿著一簇類似於煙火之類的玩意兒,隨即第五枚煙火被釋放,隨著煙火炸裂,周圍再次傳來了歡呼聲,妖邪們歇斯底里的狂歡著,而他們身上的妖氣被那個大圓球子吸走的更快了!

那紅袍女人有古怪!

就在這個念頭浮現在我腦海之際,那個紅袍女人似乎同樣注意到了我,而我身邊的軒轅雪痕則被釋放出來的煙花所吸引了,有些陶醉的朝我感慨道:「第一次感覺到煙火會這麼好看呢。」

我深吸了口氣,無奈一笑道:「煙火雖然好看,可咱們似乎有麻煩了。」

果然,當我這話剛剛說出口,那身著紅袍的女人忽然間發出了一聲尖銳的聲音,聲音之尖銳甚至能夠刺破耳膜!

下一刻,音樂停止了,那些歇斯底里的妖邪們也驟然間停止了所有的狂歡,幾乎同時將視線投向了我跟軒轅雪痕倆。

隨之他們的眼神露出了極度貪婪的神色,仿佛是看到了獵物一樣!

我想都沒想,抱起了軒轅雪痕朝身後的小區沖了過去,直接躍過了圍牆。

而此時身後才傳來哄哄鬧鬧的腳步聲,此時的小區內妖氣凝結的濃霧倒是淡去了不少,幾盞昏黃的路燈在閃爍著,這種場景如果換做以前的我,或許會被嚇尿,畢竟這場景簡直就是鬼片里才會有的嘛。

「九兒,我・・・・・」軒轅雪痕的聲音有些哆嗦,這讓我有些無語,剛才外面那麼多妖邪呢,也沒瞧見她害怕啊,這會兒這裡面可是連個鬼影都沒瞧見她居然害怕了。

剛提到沒個鬼影兒,忽然間一道黑影憑空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隨即化為了一個人形,虛度鬼王!

虛度鬼王朝我懷裡面的軒轅雪痕看了一眼後眼神露出了些許不屑,估摸著是對軒轅雪痕這種膽小的女孩並不感冒吧。

「你也找到這裡了?」我似有疑惑,望著虛度鬼王心裏面隱約感覺到了什麼。

虛度鬼王開門見山的回答我道:「很奇怪,按照常理來說姬軒轅應該就在這附近,可我們已經找遍了,也沒發現他的蹤跡。」

沒找到?

我瞪大著眼睛望著她,想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來她是否是在糊弄我,然而,卻並沒有任何發現,倒不是說她隱藏的滴水不漏,而是她這具借來還陽的屍壓根就沒有任何表情。

「如果隨便就被我們找到了,那他也就不是姬軒轅了,外面那些妖邪是怎麼回事?」我遲疑了下朝她回答道,順便問她一下外面的情況。

虛度鬼王抬頭朝天上看了一眼,指了指天上的那個球道:「那東西名為赦妖球,原為地藏王座下諦聽的一件玩物,後來不知所蹤,此刻出現在這裡的用意已然明了,有人想要利用赦妖球控制妖市的所有妖邪為其所用。」

赦妖球?

這玩意兒我還是頭一回聽說過,不過聽著虛度鬼王能夠道其來歷,應該是做不得假的,於是驚訝的問她:「你的意思是這球後來是被姬軒轅得到的?」

「是不是姬軒轅暫時還不清楚,但是我認為這事兒一定跟他有關,剛才我記得應該是釋放了五朵煙火了吧?一旦剩餘四朵煙火被釋放,那麼這裡的所有妖邪都會被赦妖球吸掉體內的妖氣,屆時這世上怕是要人、妖不分了。」虛度鬼王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中露出了些許擔憂,她的這種擔憂並非是無的放矢的,畢竟人、妖一旦不分,那麼這妖勢必會趁機作亂,屆時會給陰間增加更多的負擔。

虛度鬼王的話讓我心頭一沉,姬軒轅身為人文始祖,應該不至於幹這種事兒吧?而且以他曾經達到過的高度,幹這種事兒對他來說也太跌份了。

「會不會搞錯了?」半信半疑之下,我試探性的朝虛度鬼王詢問道。

聽見我這麼說,虛度鬼王似乎也有些動搖了,不太確定道:「這個暫時還不不能下定論,不過無論是否是姬軒轅所為,咱們都應該阻止赦妖球繼續下去。」

虛度鬼王的這個提議我倒是贊同的,不過我也看出來了她其實是有私心的,應該是想要將赦妖球帶回陰間吧,雖然看出來了她這是想要利用我,但我心裏面其實也是有打算了,一旦我們出面破壞這次赦妖,這赦妖背後的人應該就會忍不住跳出來吧。

於是我便點頭同意了,恰時,第六枚煙花沖天而起,而此時的軒轅雪痕似乎已經沒了觀賞煙火的興致,躲在我懷裡面瑟瑟發抖。

虛度鬼王這時候才朝軒轅雪痕再次看了過來,冷笑了聲道:「你該不會是想帶著她一起去吧?要是一個不慎,可能會抱撼終身呢,要不要我安排幾位屬下在這裡保護她?」

屬下?

那豈不是小鬼王?

我當即朝她擺了擺手,隨即將隱身袈裟披在了軒轅雪痕的身上,輕咳了聲道:「就不勞你的麻煩了。」

望著已然隱身了的軒轅雪痕,虛度鬼王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沒想到地獄鬼僧的確是被你給幹掉了,看來傳言是真的。」

傳言?

當年我誅殺地獄惡僧的事兒好像也不是什麼秘密吧?而且後來我用隱身袈裟也乾了好多事兒了,這鬼妞居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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