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我傻眼了。

難道之前我們一直猜錯了?

這楊會芳其實就是吳秀光夫妻倆害死的?

如果是這樣,那麼為何這楊會芳在死後化為惡鬼並沒有回俠水村找他們夫妻倆報仇,反而是在這屏風鎮上害人作祟呢?

在我的這個想法剛剛浮現之時,我便快步的衝到了吳秀光的面前,而另一邊,上官輕與梁珊倆則抵達了吳秀光老婆的身邊,兩人合力之下才將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給控制了起來,無獨有偶的是,吳秀光的老婆在被她倆控制下來後,開始跪在了地上,與吳秀光之前相同,哇啦一聲,嘴裡面開始嘔吐大量的蠕動物體。

我一把將吳秀光從地上薅了起來,咬破食指,在他的背後畫了一道弒鬼符。

隨著弒鬼符落筆,我口中念出了咒語,吳秀光慘嚎了一聲從蹊蹺噴出了一股股白色且散發著惡臭的煙。

屍氣?

這個發現著實的嚇了我一大跳,要知道這玩意兒一般只有在殭屍的身體里才會形成的啊?

難道說,這個帝舜所締造的世界裡,關於這方面的設置其實是與1.0維度世界不同的?

驚訝之餘,我還是第一時間掐住了吳秀光的人中,幾秒鐘後,吳秀光醒了過來,這讓我長舒看一口氣。

而另一邊,上官輕瞧見了我這邊的效率,同樣對吳秀光老婆進行搶救,很快,人也清醒了過來。

望著他倆都醒了,我原本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轉而朝四周掃視了一圈,卻在這時候,忽然間一隻黑色的手從牆裡面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上官輕的肩膀,竟然將她拉扯了進去!

不好!

我幾乎條件反射的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上官輕的胳膊,下一刻我眼前一黑,緊接著我便感覺到有人僅僅的抱著我。

我在回過神來之後,整個人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推,耳邊卻在這時候傳來了上官輕的聲音:「別動,是我。」

上官輕?

我驚訝之餘,停下了手裡面的動作,而此時湊到我耳邊的上官輕卻用僅蚊蠅可見的聲音朝我小聲道:「別動,它就在附近。」

嗯?

我眯著眼睛朝周圍掃視了一圈,卻驚訝的發現我們此時竟然出現在一個青磚四合院裡,這裡是?

接著我便看到一個身著長工打扮的年輕人幾乎小跑著從不遠處而來,最終駐足於我們身前大約三十米外的一個池塘旁邊。

這究竟啥情況啊?

我疑惑之餘,朝懷裡的上官輕小聲道:「有人來了?」

上官輕則緩緩的將埋在我懷裡的頭縮了回去,扭頭朝那邊望去,聲音有些惆悵的朝我回應道:「或許謎題很快就會解開了。」

我不明所以,卻是在這時候,瞧見另一邊的走廊上有一道身影頗為警惕朝這邊走來。

當那道身影走近時,我們才發現,那是一位大小姐打扮的女孩,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長的還挺好看的。

女孩很快的便從我們身邊穿了過去,而那青年在瞧見女孩來了,有些抑制不住的迎了上來,最終兩人在距離我們大約十米左右的位置會合。

青年一把將女孩給抱住了,而女孩卻表現出了抗拒:「會被別人看見的,要是被我爹知道了,他肯定會打死你的。」

青年聞言,憨笑著道:「我的大小姐,這都什麼時辰了,老爺他們早就睡了。」說完,下意識的就要親女孩,卻被女孩執意的給躲開了。

「軍哥,你平日裡跟我爹待的時間比較長,能不能告訴我,他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愁眉不展的,我喚他他也不理我,我娘還不讓我問。」女孩雖然躲開了他的親吻,可在面對他的摟抱卻並沒有掙扎。

原來這是一對情侶啊。

這是我當時的想法,懷裡的上官輕卻在這時候湊到我耳邊說了一句讓我毛骨悚然的話:「你瞧著那大小姐長的像不像楊會芳啊?」

還別說,她這一說,我這還真是越瞅越像。

如果這女孩真的是楊會芳,難道說,難道說我們回到了幾十年前了?

那個青年豈不是吳秀光的父親?

不對!

剛才兩人的對話中,那女孩似乎稱呼對方為軍哥啊?

軍哥?

王軍?

之前吳秀光曾經提到過,說他們家的老六就是他母親與一個叫王軍的男人偷偷生的。

難道就是這個男人?

望著不遠處卿卿我我的兩人,我心裏面泛起了疑惑。

而就在這時候,畫面一轉,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居然是出嫁的畫面,大紅花轎停在了我們面前不遠處,而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在一個四合院大門外大約三十米遠處的地方,而映入我們眼帘的除了大紅花轎外還有許許多多的看熱鬧的人,隨著一個騎著毛驢有些駝背的青年戴著大紅花來到門前,朝一眾圍觀看熱鬧的群眾開始發喜糖?

很快新娘子就被一個年輕人從宅子裡面背出來了,而那邊背新娘子的居然是之前我們在池塘邊瞧見與大小姐幽會的王軍?

這新娘子難道?

而事實上的確如我所猜測!

他背的新娘子就是之前與他暗中幽會的那個大小姐,也很有可能就是楊會芳。

如此一來,這個騎著毛驢來迎親的小伙就是吳秀光他父親了。

我忍不住在心裏面搖了搖頭,看來這是一場孽緣啊,而且挺狗血。

王軍在目睹著自己的心上人嫁給了騎著毛驢的那個男人後,隱忍著傷心,轉身離開,這世上沒有什麼比自己親手將心愛的人拱手讓人更殘忍,更心痛了。

隨著新娘子進入了轎子,畫面又是一轉,我們居然出現在了楊會芳住的那棟磚牆瓦房的院子裡,此時之前騎著毛驢吧小伙已然長出了些許鬍鬚,正徘徊在門口,而屋子裡傳來了一個女人慘叫的聲音,聽著裡面似乎是在生產啊?

而此時我與上官輕倆卻依舊保持著相互抱著的姿勢,我們的腳下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眼前的一幕幕就像身臨其境於電影之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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