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目的何在?(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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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來的三天內,韓藝忙的就跟條狗似得,一方面配合沈家將錢運往沈家,這對於沈家或者說對於沈清風而言,倒是不算一個難事,畢竟是干酒樓的,生意來來往往,需要運送錢的地方海了去了,只要小心一點,分批運進來,就不會引起重視。

這些錢交給沈家後,韓藝又與小野、熊弟將那洞穴的黃金、珠寶,綾羅綢緞偷偷運往那隱蔽的山谷。

至於桑木等人的話,韓藝還是安排他們在揚州南郊一代扮作乞丐,雖然楊家不會去怎麼追查這事了,但是通緝令已經發出去了,如果貿然收回來,王家肯定會不滿,所以還得靠時間去沖淡,這官府辦事就是這樣了,過了一兩個月,還是沒有一點線索的話,就會擱淺,畢竟你派人去查,也需要人力和物力的,除非又有了新的線索。

韓藝這麼急著處理這些掃尾的事宜,原因有三,其一,是他真的累了,要知道他以前行動,中間至少都得間隔三四個月,但是在這兩個月內,他幾乎就沒有停下來過,這讓他身心疲憊,其二,他的心態也發生了一些改變,甚至都有金盆∮,洗手的念頭,所以他想暫告一段落,其三,他已經暴露了,不管是楊家,還是九燈的同黨,都已經見過他了,雖然目前王家還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情況,但是王大金不可能不懷疑他,只是沒有證據罷了,如果他再出些什麼事,那麼這些危險因素都可能爆發出來。

所以,不管是外界因素,還是內在因素。他都需要一段平穩的日子,讓自己在度過這個特殊的階段。

「終於可以好生休息休息了。」

等到最後一筆銅錢安全抵達沈家後,韓藝終於是鬆了口氣,走到回梅村的路上,只覺渾身輕鬆了許多,在從楊家回來的那幾天。他曾想過金盆洗手,過過小日子得了,但是隨後他又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一切隨意,沒有必要將自己固定在某一種生活方式中。

現在他想要休息,那就休息,當他休息過了,想去外面瀟洒瀟洒,那就去瀟洒。沒有必要給自己未來的人生下定義,他對於充滿希望的未來,其實並不感興趣,只有未知的未來,才是他想要的,如果現在他就料到自己會種一輩子田,直到老死那一天,這對他來說是非常糟糕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說還不如哪一天被隕石砸死,未知才是最迷人的東西。當然,這只是他個人的想法,也有很多希望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回到家時,只見肖雲正坐在門檻上,一手托著精緻的下巴,怔怔出神。就連韓藝站在她面前,都沒有任何反應。

這囂張跋扈的婆娘什麼時候走多愁善感的路線了?

韓藝來到肖雲面前,揮揮手。

肖雲輕哼一聲,將頭偏了過去。

哎呦!好像生氣了,不過跟我有毛關係。還給我臉色看,真是不知所謂。韓藝視若不見,側身走進屋去。

嗯?什麼情況?

肖雲萬萬沒有想到韓藝會這麼無情,自己就表露出足夠的不滿,韓藝竟視若不見,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了,這男人見多了,就沒有見過這麼冷酷無情的男人,再怎麼說也是同住一間屋內的,站起身就走進屋去,一屁股坐在臥榻上,冷眼望著已經躺在臥榻上的韓藝,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神經!」

韓藝翻了下白眼,轉過身去。

「你還說我神經?」肖雲這暴脾氣著實忍不住了,道:「韓藝,你給我起來。」

「幹什麼?」

韓藝不爽的望著肖雲。

「你沒有看見本娘子很生氣麼?」

「看見了,那又怎樣?」

「......!」

肖雲被韓藝這句話堵的俏臉通紅,說話都打結巴,「你看見---看見了,為---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生氣。」

韓藝不耐煩道:「女人總有那麼幾天,我能夠理解的,我要做的不是應該儘量避開你麼。」

「什麼女人總有那幾天。」肖雲並不明白這其中道道,道:「我生氣全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

韓藝沒好氣道:「你別老仗著自己身手厲害,就欺負人好不,我這幾天都不怎麼在家,我怎麼惹你生氣了。」

肖雲道:「就是因為你不在家,我才生氣的,你以前去做買賣倒也罷了,可是如今你也沒有做買賣了,卻還是三天兩頭不著家,你心裡究竟有沒有這個家啊!」說到後面,她滿面委屈。

韓藝愣了愣,才道:「我就說你們這些女人屁事不懂,我不去跑買賣,至少也得跟我老大說一聲吧,還得安排一下善後的事,你以為這跟你生氣一樣,說生氣就生氣,一點預兆都沒有,真是的。」

「善---善後?」肖雲愣了下,狐疑道:「當真?」

「當然是真的,你這麼聰明我騙得了你麼。」

「那倒也是。」

肖雲點點頭,表示非常認同。

哇!這女人臉皮怎麼能如此厚,真想見識下他的父母,問問構造肖雲的時候,究竟放了些什麼材料進去。

肖雲又道:「那你明天不會再出去了吧。」

韓藝道:「我出去與否,跟你沒啥太大的關係吧。」

肖雲爭辯道:「怎麼就沒有關係了,你整天都在外面,我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呀,也不知道在家陪陪我。」

韓藝呵呵道:「在家陪你睡覺啊?」

「你找打。」

肖雲紅著臉,揚起了粉拳。

「別別別。」

韓藝急忙縮道角落裡,道:「行了行了,我最近不會出遠門的。」

「這還差不多。」

「但是先說好,我可不會陪你打麻將。」

「彈琴如何?」

「談情?這不太好吧,我想我們之間的感情,怎麼談都是白搭。」

「你想到哪裡去了。」

肖雲白了韓藝一眼:「我說的彈琴。琴棋書畫的琴。」

「哦,這個可以。」

韓藝點點頭。

肖雲又道:「我們之間的感情真的就這麼差麼?」

「當然。」

韓藝道:「你見過像我們這樣的夫妻麼?」

肖雲想了下,搖搖頭。

「那不就是了。」

「這都怪你。」

「你還真會推卸責任啊!」

韓藝哼道:「你不會做飯,又不是洗衣,還老實毆打丈夫,你好意思說這種話。我真的很佩服你。」

又拿這些來說事。肖雲一聽這話,腦袋就開始缺氧了,「我也不是沒有對你溫柔過,以前我對你多好,可是自從你爹走後,你就跟變了個人似得,要不是這張臉,我真懷疑你還是不是韓藝。不對,你是不是帶著人皮面具的壞人。我要撕開看看。」說著她就帶著探險的興奮感伸出了魔爪。

這個女魔頭,看看來又進化不少,以前還只是踢屁股,現在直接撕臉了。

韓藝嚇得雙手護住臉,罵道:「你---你給我一邊去,你敢撕我臉,我就撕你逼。」

肖雲好奇道:「何為撕.逼?」

說著,她也坐了回去。

韓藝鬆了口氣。道:「撕.逼就是---嗯---這個,哦。我這包袱裡面還有隻燒鵝,你實在要撕的話,就撕它吧。」

肖雲驚喜道:「你---你又給我帶了燒鵝來啊?」說話間,他已經把包袱拉到自己身邊來了,打開一看,還是那熟悉的味道。瓊鼻抽了抽,「真香!算你還有些良心。」

這隻燒鵝其實是前面見面時,沈笑送給韓藝打打牙祭的。

韓藝哼道:「你知道就好。」

肖雲突然一笑,道:「不過我也不差,你等一會兒。」說著她就跳下了臥榻。去到了裡屋。

過得一會兒,她便從裡屋裡面走了出來,雙手藏於背後,嘻嘻道:「韓藝,你猜我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韓藝懼怕道:「只要不是你做的衣服,任何東西我都能接受,不管蠟燭,還是皮鞭。」

肖雲臉上瞬間由晴轉陰,道:「是我做的衣服你就不能接受麼?」

看來是的,也對,就她這智商,還能給我製造出什麼驚喜來。韓藝嘆道:「我敢不接受嗎。」

「你知道就好。」

嘿,還蹬鼻子上臉了,算了,這是她一貫的作風。

肖雲從背後拿出衣服來,成就滿滿的笑道:「你看,都已經全部改好了,你放心,這一次絕不會有任何問題。」

韓藝一語不發,站起身來,張開了雙手。

肖雲懂的,走上前,先是幫韓藝把外衣脫了下來,就把細心幫他穿了起來,一邊穿,一邊感人肺腑的說道:「你知道麼,我以前可從未想過自己還能做衣服,而且還是幫一個男人做衣服,你可不要太感激我了。」

我會感激你,開什麼玩笑。韓藝也是情真意切道:「你也知道麼,我以前也從未想過自己還會穿這麼難看的衣服,而且還當了一個女人的白老鼠,你也不要太感激我了。」

「我做的衣服很難看麼?」

肖雲臉一黑,又幫韓藝整理了下肩膀皺起的地方,立刻退後幾步,這回她學乖了,可不能老是盯著韓藝的胸部看,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見都很對稱,越看越滿意,越看越是佩服自己,道:「你瞧,這不很好看麼。」

沒有長短手,沒有短裙,唉,我什麼時候對衣服的期待就剩下這些了。韓藝打量了下,倒還合身,這就足夠了,他真的不敢奢求太多,可這一放下手來,登時覺得腋下一股刺疼,不禁哎呦叫一聲。

肖雲道:「你又肚子疼。」

韓藝沒有理她,抬起右手臂來,歪著頭一看,只見銀光閃閃。

「哦!」

肖雲又是雙手捂住小嘴。

只要韓藝看到肖雲這表情,就有拿頭撞牆的衝動,也懶得說了,畢竟說了也沒啥用,伸手將那一根繡花針給拔了出來。

這一拉,又聽得一個不祥的聲音。

「別---別拉。」

肖雲急忙阻止韓藝,這要再拉下去,非得成為歷史上第一件無袖儒衫了,緊張兮兮道:「你先脫下來,先脫下來。」

大姐,我被刺到了,你可有關心過我,真不知道你是做這衣服給我穿,還是讓我當衣架。韓藝抬著頭,已經放棄了,任由她折騰。

肖雲小心翼翼把衣服脫了下來,道:「你等會,我很快就縫好了,今天一定可以穿了。」

「今天?你說今天就要穿?」

「你這衣服都穿了兩天,你看都髒兮兮的,反正也要換衣服,不就正好麼。」

「你還真是算著來的。」

「過獎,過獎。」

肖雲一笑,拿著衣服急忙忙走進裡屋去。

「唉。」

韓藝搖搖頭,拿著衣服正想穿上,可突然又放了下來,搖搖頭,走了出去。

肖雲來到裡屋,很快就將衣服給縫上了,之所以很快,並不是說她很熟練,而是那個口不是很小,之後她又將繡花針狠狠剪下,又再三檢查,確保萬無一失之後,這才走了出去,可是發現韓藝已經不知去向,這傢伙不會是逃了吧,豈有此理。

肖雲一臉怒氣的衝出屋外,忽聽廚房裡面有動靜,立刻走了過去,一手推開門,「韓藝---。」

只見廚房裡面一個裸.男正在擺著秀肌肉的poss。

肖雲頓時就傻了。

那個裸/男也似乎傻了,過得片刻,他猛然醒悟過來,趕緊用水瓢罩住關鍵部位,憤怒道:「敢情你做衣服就這目的啊!太無恥了一點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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