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想說話的妲婍的一下說不出話,因為她的蠢被李虛堵住。

她只好閉上眼睛,羞澀著臉。

李虛輕輕吻著她。

唇邊想觸,柔軟的觸感襲來。

薄薄的唇瓣帶來淡淡的香味,好像甜蜜的水蜜桃,又像是美味的蜂蜜,還像甘冽的泉水,總是忍不住讓人嘗一口。

李虛吻住她,動作輕柔,妲婍也慢慢回應著,動作越來越激烈。

在寧靜的黑夜,他們可以相互聽到對方的心跳,感受到對方火熱的氣息,弄弄的情緒爆發,他們就這樣相互抱著,激烈地親吻。

他們不是第一次親吻,但是這一次被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等李虛鬆開她的時候,妲婍已經軟倒在他懷中。

她渾身酥軟,柔弱無力,肌膚白裡透紅,滿臉的羞澀。

李虛的手擦著她嘴角的口水殘留的口水,輕輕親在她的額頭上,眼眸似水,柔情萬丈,紅撲撲的臉蛋特別的可愛。

李虛忍不住將她摟緊。

妲婍弱弱地道:「這裡的環境不好,我們回女帝殿吧。」

這裡的環境的確不好,黑漆漆,體驗有點差,感覺還有蚊子在遠處嗡嗡叫。

「好,我們回。」

「抱我。」妲婍不想走路,現在她雙腿還在發軟呢,更不想走,能讓人抱,還走什麼路。

李虛笑吟吟望著她:「喊我一聲夫君我就抱你。」

妲婍抬頭,親在李虛的臉頰上,輕聲說著:「夫君。」

李虛很滿意,小妲婍真可愛,再親了一口她的額頭,將她抱起來,摟在懷中,一步步朝著女帝殿的方向走去,還故意放慢腳步。

目的很單純,就是想抱抱她。

妲婍嘴角滿是甜甜的笑容,挪動了一下身體,最終舒服地窩在李虛的懷中,這種感覺很奇怪,很甜蜜。

她喜歡這種感覺。

「李虛。」妲婍兩隻狐耳輕輕地擺了擺,戳了戳李虛的胸膛。

「什麼事?」李虛低頭望著她,見她笑意盈盈,就知道她肯定沒事,只是想喊喊自己,這種操作她又不是第一回。

果然,看到她搖搖頭,目光中很是得意,眼眸中的笑意就跟水滴落湖泊,泛起淡淡的漣漪。

澄清,明亮。

李虛盯著她的眼睛,眼眸仿佛蘊含著日月星辰,色彩特別美麗,看得如痴如醉。

見李虛一臉痴痴地望著自己,妲婍揮揮手,道:「師父,別看我,注意看路,要是把我摔地上有你好看。」

「你破壞了我的幻想。」李虛無奈道。

「你在想什麼?」

「向你啊。」

「我知道,你具體在想什麼?」

李虛搖搖頭:「不告訴你。」

妲婍冷著臉道:「那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路。」

李虛道:「不放,打死也不放。」

「那我就打死你。」妲婍把手揚起來,最終落到李虛的胸膛上,到處亂摸。

「有點癢,別到處亂摸,我怕我等會等你拋地面。」

「你敢。」妲婍擰著李虛的耳朵。

「不敢不敢。」

李虛牢牢抱著小妲婍,將她摟在自己懷中個,疼她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把她丟掉,自己丟也不能丟她啊。

他們兩個就好像是熱戀中的小情侶,一路打情罵俏地走回女帝殿。

只有兩個人,但是卻非常熱鬧。

兩個人都是話癆,路上嘰嘰歪歪,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羞羞的話語,但是這種樂趣,只有他們兩個人懂。

一路聊著,很快就來到女帝殿外面,外面有很多人,李虛望著懷中的美女:「你確定我這樣抱著你進去嗎?」

「不確定。」妲婍搖搖頭,這跟李虛背自己的性質不太一樣,要是李虛把她抱進來,怕是會引起騷亂吧。

「那怎麼辦?」李虛望著她。

「我怎麼知道。」

「我的意思不夠明顯嗎?我讓你下來走路。」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我不想走路,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不走路,就這樣窩著。」

「那我就大搖大擺抱你抱進去了啊。」李虛開始向裡面走。

妲婍拉拉李虛的衣衫,道:「眾目睽睽,別人這樣看著我們,我的臉還望哪裡放,你想個一舉兩得的方法。」

「你還真會給我出難題,給我點動力,我可以就能想到。」

「吧唧。」妲婍一口親在李虛的臉蛋上,道:「夠了嗎?不夠我再來,吧唧,吧唧……」

她又連續親在李虛的臉頰上。

李虛道:「我想到了。」

李虛抱著她,往女帝殿中走去,一步一步,特別慢。

妲婍趕緊把腦袋埋在李虛的懷中,只要我不看大家,那麼大家就看不到我,純順的掩耳盜鈴行為。

她豁出來了,看到就看到,反正地府呆不了多久,到時候換個地方生活就是。

正在她思緒間,突然覺得周圍的景物變得不太一樣了,萬物靜止,女帝殿的一切,包括守衛,空間飛行的生物,還有空氣好像都被凝固了。

「時停。」妲婍想到了什麼。

「對,就是時停,現在大家都停止了,只有我們還能動。」李虛抱著她,走向女帝殿,這樣大家都不看不到他們,想幹嘛就幹嘛,愛幹嘛就幹嘛。

「你把如此厲害的道法用在這種地方?」

「道法不就是拿來用的嗎?」李虛反駁,抱著她一步步走向女帝殿,「不怎麼樣,還怎麼用?難道你還想我把你定住,原來你還有這種嗜好啊,我可以滿足你。」

「我才沒有呢。」妲婍輕哼。

時停產生後,萬物都被凝固,不再動彈,這裡就好像是一幅畫在眼前鋪展,特別漂亮,因為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動作,這些動作構成一幅天然圖畫,能夠欣賞這一幅畫的就只有他們。

妲婍放心觀賞。

李虛還放慢腳步,抱著她在女帝殿倒轉轉悠,特別囂張。

最終他們玩累了,才出現在大殿的走廊外面,這時候妲婍也從李虛的懷中戀戀不捨下來,這裡的景物恢復。

但是眾人都沒有任何感覺,只有她和李虛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妲婍喊了幾個侍女,嘀咕著說了幾句,讓她們準備沐浴,她要洗澡,洗完澡好睡覺。

侍女離開,前去準備。

李虛突然湊到妲婍身側,嘴巴幾乎觸碰她的耳朵,道:「我也要沐浴。」

耳朵熱熱的,好像被什麼舔了舔一樣,妲婍退後兩步,道:「那你怎麼去啊,誰攔著你啊。」

李虛拉著她的手,道:「我想跟你一起。」

妲婍道:「我不想跟你一起,你每次對我動手動腳,剛剛洗完,就被你弄髒,喊得我白洗。」

李虛搖晃著他的手,道:「我保證,這一次我絕對不對你動手動腳,安安靜靜地洗澡。」

妲婍道:「我不信你。」

李虛道:「我發誓,要是我對你動手動腳,我就是狗。」

妲婍想了想,道:「行,那就這樣說定了,等我進去後,我會屏退侍女,你再悄悄進來,記得安安靜靜,別對我動手動腳。」

李虛道:「好。」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浴池中的水就準備完畢。

浴池中,水面飄著粉紅色的花瓣,香氣瀰漫,淡淡的薄霧籠罩,浴池周圍有薄薄的輕紗遮擋。

妲婍就躺在裡面,浴池的水將她的身體淹沒,只露出一個鎖骨和小腦袋。

「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我的吩咐,別進來。」妲婍揮揮手,讓伺候的侍女離開宮殿,在外面守著就行。

接著她輕輕喊了一句:「師父。」

聲音一落,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反正就是進來了,跟個鬼魅一樣,飄忽到浴池旁邊。

往前面看去,浴池旁邊被薄薄的輕紗遮擋,這玩意對李虛來說,有和沒有,沒有多大區別。

「我進來了哦。」

李虛撥開輕紗,望向浴池中的女子,女子正泡在水中,只露出鎖骨和腦袋。

他趕緊把衣服脫掉。

妲婍睜大轉睛,上下打量著他。

李虛腳一伸,落到浴池中,溫熱的水親吻著他的皮膚,他發出一聲感慨:「舒服。」

「你說話小聲點,我還要臉呢。」妲婍提醒她,「要是被人發現,我把你轟出去。」

「好香啊。」李虛鼻子到處聞。

果然男女的浴池不太一樣,女的花樣比較多,有香瓣,還有各種鮮花配料,而他呢,每次都是匆匆忙忙,隨便應付。

「你就注意到香?」妲婍深吸一口氣,問道。

「還有。」

「還有什麼。」

「有你啊。」李虛開始向妲婍走過來,「要是沒有你,再香又有什麼用,對吧。」

妲婍不說話,因為李虛正向她走來,她緊張得自此把身體往下沉,於是連脖子都看不到,只剩下露出狐狸耳朵的小腦袋。

走了幾步,李虛突然踩到什麼東西,妲婍的臉色瞬間不好了。

「那是什麼?」李虛伸手去抓,踩到一個怪怪的東西。

「是……」妲婍支支吾吾說著,身子往往下蹲,水已經壓到她的嘴邊,「你把你的腳挪開,踩到我尾巴了。」

聽她著麼一說,李虛直接抓住她的尾巴,一拖,妲婍就挪動到他面前。

兩人的距離不到半米。

浴池中的水花飛濺起來。

「你你你……你要做什麼,說好的安安靜靜洗澡,什麼都不做。」妲婍說話開始吞吞吐吐,顯她特別緊張。

「我剛才說了嗎?」

「你說了,要是你對我的做什麼你就是狗。」

「汪汪汪……」李虛直接學狗叫。

裡面突然傳出狗叫,宮殿外邊的侍女擔心她的安危,將宮殿的門推開,大聲道:「女帝,這裡面怎麼有狗?」

妲婍將李虛的腦袋摁在水中,道:「你聽錯了,哪裡有狗?出去吧,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沒有我的吩咐,別進來,難道聽不懂人話嗎?」

「對不起。」

侍女退出去,將宮殿的門再次關閉。

她們剛才明明聽到狗叫,難道真的是錯覺,可是有幾個侍女都聽到?總不能一起出現幻覺吧?

不過,女帝都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宮殿的門關上,妲婍鬆了一口氣,將摁在水中的李虛給放開,道:「都是你乾的好事,沒事學什麼狗叫,差點被發現,要是別人看到,多難為情。」

李虛道:「我倒不覺得。」

「你臉皮跟城牆一樣厚,自然不覺得,現在給我老實點,洗澡。」

「嗯,洗澡,我幫你洗。」李虛伸出手,觸碰到妲婍的身體時,覺得有點不對勁,觸感不對,仔細一看。

「你怎麼還穿著衣服?」

李虛發現妲婍還穿著一件薄薄的衣服,跟輕紗一樣,特別薄。

洗澡還穿衣服。

真是的,連正人君子都防。

「我幫你脫掉。」李虛的手很快,直接將她最後一件衣服剝掉,妲婍都來不得反抗,最後一件衣服就沒了,被李虛丟在地面。

他的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妲婍都不免吃了一驚,這種手法是怎麼煉成的。

這種手段,她這輩子怕是學不會,不過也沒有必要學,她慢慢將身子隱藏在水中,兩隻大眼睛瞅著李虛。

此時的李虛正在發獃,盯著她發獃。

剛才他把自己衣服脫下的時候,顯然是已經看光了自己,此時正在發獃呢。

「發什麼呆啊?」妲婍喊了一聲。

「真好看。」李虛說道,剛才無意中的一瞥,看到了以前從未看過的風景,她這一回的發育屬實離譜。

她身為少女的時候絕對沒有這麼誇張。

感覺她只是長大了幾歲而已,但發育竟然到了這個地步,平時穿衣服的時候,感覺就挺誇張,現在沒有衣服的束縛。

那簡直是誇張到離譜。

她見過安知魚的,但是安知魚跟她相比,還略輸一籌。

看來,以後不用擔心孩子營養不良。

「別看了,洗澡吧,在不洗澡,誰就涼了。」妲婍紅著臉,一戳李虛的額頭。

「沒事,我可以用靈力把水給煮熱。」

李虛順著水面往妲婍的脖子以下瞅,但是水面花瓣太多,水霧纏繞竟然看不清,未免有點可惜。

妲婍一打李虛的腦袋,弱弱道:「還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給扣掉。」

李虛道:「好,不看了,我幫你洗澡。」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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