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知收回了視線,掀開了被子,穿上拖鞋,直接從房間出去。

絲毫不想搭理這個男人。

厲述南還坐在床上,抬起手,骨節修長的手指抵住了鼻樑,笑容有些蕩漾,這才站起身來,跟著出去。

吃完飯之後。

在江苓知的強烈要求下,她如願以償的洗了一次碗。

要不然,總是什麼也不幹,那不就顯得她太過懶惰了麼。

江苓知把頭髮隨便綁了一下,袖子擼起來,把碗筷收進了水池。

這樣就比較公平,一個做飯,一個洗碗,總不能什麼都讓他干。

洗碗的途中,厲述南斜倚在流理台旁邊,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江苓知側過臉,看了他一眼:「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厲述南好看的眉頭微皺了下,意味深長道:「嘖,我覺得不太行。」

江苓知沒懂他的意思:「什麼?」

厲述南舔了一下唇角,湊到她的跟前去,聲線微微壓低,帶了點蠱惑的味道:「一天不見你,就怪想的。」

「……」

他頓了頓,才慢條斯理的說出了下半句:「下個學期,要不要搬過來住。」

搬過來?

那不就是同居了麼。

江苓知眨了下眼睛:「在學校住,也可以天天見面啊。」

他們在學校見面的時間還挺多的吧。

加上現在不用排舞蹈了,可以一起吃飯,去圖書館約會。

「我的意思是……」

厲述南低笑了兩聲,走過來,雙手撐在台面的兩側,從後將她禁錮在懷裡,低下頭,吻了下她的耳尖:「晚上也想見面。」

江苓知:「……」

江苓知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有些惱羞成怒的喊道:「你還能不能好好的了。」

厲述南悶笑出聲,胸膛貼在她的後背,微微的起伏震動:「怎麼了啊?」

江苓知收回視線,氣呼呼的道:「你耍流氓!」

厲述南親了下她耳後的肌膚,呵了一口氣,吊兒郎當道:「咱倆都這關係了,算什麼耍流氓?」

江苓知覺得有點癢,往旁邊躲了下,小聲嘀咕道:「就算。」

厲述南低笑了聲,意味深長道:「什麼都不幹也不行嗎?」

江苓知耳朵有點紅,氣急敗壞:「你都,你都那樣了,還想幹什麼?」

「嗯,想乾的有很多,」他的嗓音低低的,自喉嚨里盪出了一聲笑:「不是你說了,我想怎樣都可以。」

江苓知:「……」

又是這句話。

她已經不止一次後悔說出這句話了。

「我又不幹什麼,」厲述南挑了下眉,語氣懶散:「要不,你給我綁起來。」

「……」

江苓知把最後一個碗沖了水,放在了洗碗架上,突然轉過身來。

厲述南低下眼,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男人的身形高大又挺拔,抵在她的面前,比她足足高了一個頭,江苓知得仰起頭才看著他。

「你想得美。」

說完這句話,江苓知直接從他的手臂底下鑽了過去。

正準備逃離時。

厲述南手臂一伸,勾住她的腰,將人又撈了回來,低下頭,咬了下她的耳朵:「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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