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房間,小姑娘就轉過身,纖細的手臂摟住他的腰身,整個人都湊進他的懷裡來。

厲述南的身形微微僵住,隨即抬起手,輕撫了下她的長髮,薄唇吻了下她的發心:「怎麼了?」

江苓知的側臉埋在他的胸膛,聲音有些悶悶的:「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男人的手指微微停了下。

「沒有。」

聽到這兩個字,江苓知微微仰起頭,與他對上視線,就這麼盯著他看了幾秒鐘,似乎是要看穿他的內心:「可是你今天很不對勁。」

「……」

厲述南挑了下眉,沒想到小姑娘會注意到這一點,還特意上樓來找他:「有嗎?」

他表現的有這麼明顯?

江苓知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肯定點頭:「嗯吶,你今天不騷了,好奇怪啊。」

厲述南:「……」

男人的太陽穴猛的抽了兩下。

不騷了?

這是個什麼話?

江苓知從他懷裡退出來,指了指自己:「你看看我。」

厲述南閉了下眼,然後又睜開,眉眼深邃,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小姑娘身體。

「嗯?」

小姑娘洗過澡之後,身上還帶著淺淡的香氣,即使退後了一步,都還能感覺到香氣縈繞在鼻尖。

因為剛才上樓的原因,她的弔帶裙外面裹了一件浴袍,鬆鬆垮垮的,露出了大片的鎖骨。

江苓知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這才反應過來不對,抬手把浴袍的帶子扯掉,浴袍脫下來丟在一邊,然後再指了指自己。我愛

「我今天穿成這樣,你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

這男人可不是柳下惠。

平時她要是穿成這樣,他早撲過來了。

為什麼今天這麼冷淡?

小姑娘脫掉浴袍之後,裡面就一件弔帶睡裙,露出單薄瘦削的肩膀,鎖骨深陷,漂亮又白皙。

厲述南好整以暇的盯著她,眉心微微跳了下,似乎是又氣又無奈。

他偏了下頭嘆息了一聲,然後又轉過頭來,朝她走近了兩步:「你過來點兒。」

江苓知下意識輕咽了下,眨了眨眼睛,無措地往後退了兩步:「你,你幹嘛呀?你就說,你到底怎麼了?」

厲述南微微俯下身,桃花眼與她對上了視線。

隨即伸出手,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起了女孩的一縷長發。

男人抬了下眼,拖著腔調:「怎麼不騷了,你給我說說。」

江苓知:「……」

江苓知眨巴了下眼睛,結結巴巴道:「你平時不是…總是這樣那樣,你今天都不看我了!」

他又走近了一步,身子徹底與她貼上,指間碰上了她的耳朵:「我平時是什麼樣的,嗯?」

男人低著眼,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她,視線落在她的細肩帶上,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勾住,而後往下拉。

江苓知心裡頓時咯噔一下,身形都僵住,趕緊往旁邊躲開:「你,你幹嘛呀?!」

厲述南勾了下唇角,吊兒郎當的站在那裡,輕笑:「耍流氓啊,你不是喜歡我這樣?」

江苓知:「……」

「誰喜歡你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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