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行移眸看向她,沒認出她是誰:「你是……」

「我是許湘思,以前我姓單,叫單湘思。」見江奉行還是一臉的疑惑,她又道,「當年皖笙去C大找陸臻銘,我和她還在操場邊打過架,你沒一點印象了嗎?」

她光說自己的名字,江奉行還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她說自己和蘇皖笙打架的事情,江奉行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因為那次的事情,他的印象很深刻。

他和陸臻銘從小學開始就玩的特別好,蘇皖笙又是陸臻銘的小跟班,所以他和蘇皖笙也是從小就認識。

認識那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蘇皖笙跟別人干架。

那架勢,活脫脫的像個護食的小野貓。

他看著眼前的許湘思:「原來是你啊。」

許湘思笑得一臉燦爛:「難得你還記得我。」

「你剛才說你現在叫許湘思,你不會就是許家剛找回來的女兒吧?」

許湘思點頭:「嗯,是我。」

三人簡單的說了幾句,江奉行就走開了。

他站在角落撥通的陸臻銘的電話:「我在許家的宴會上看到笙笙了。」

以陸臻銘在江城的地位,許家的宴會是請了他的,但他今晚有一個很重要的飯局,就沒有來。

她一邊接電話,一邊出了包廂:「她一個人?」

「和她爸媽。」江奉行神秘兮兮的道,「你猜我還看到了誰?」

陸臻銘靠在走廊的牆上,語言簡潔的道:「誰?」

「你猜猜看啊。」

「沒興趣。」

江奉行覺得他這個人太無趣了,每次都這樣,偏生喜歡跟你做對。

「我看到許湘思了,她以前叫單湘思。」

「不認識。」

「就是當年和笙笙打架的那個。」

「沒印象。」他只記得蘇皖笙打架的事情,對蘇皖笙打架的對象一點印象都沒有。

因為打架事件過後,許湘思被他給當眾羞辱了一頓,沒臉在學校呆下去,轉了學校。

又過了這麼多年,他早就不記得當年和蘇皖笙打架的那個女孩是誰了。

「人家當年好歹是個系花,還給你遞過情書,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現在是閒的蛋疼?」陸臻銘喝了一點酒,頭有些疼,「我沒時間陪你閒聊,你打給封塵,讓他陪你扯犢子。」

「我就是想告訴你,單湘思就是許家剛找回來的女兒,我看到笙笙跟她在一塊兒,當年她們兩個可是為你打過架,你不怕她欺負笙笙嗎?」

陸臻銘掛電話的手一頓,薄唇輕動:「你給我看著點,要是她在宴會上受任何一個人的欺負,我唯你是問。」

江奉行狹長的鳳目眯起,笑眯眯的道:「她又不是我老婆,你自己現在過來。」

陸臻銘看了一眼身後的包廂,嗓音里染著幾分酒後的沉迷沙啞:「我這走不開。」

「行吧,我知道了,要是許湘思欺負她,我幫你弄死許湘思,這總行了吧?」

通完電話,陸臻銘看了一眼腕錶,就算他現在趕去許家的宴會,也已經來不及了。

有江奉行在,他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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