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奉行只來過兩次,而且都是待一會兒就走了,所以護士對他並不熟。

聽到有男人來看過蘇皖笙,陸臻銘的臉色比剛才更沉了,精緻的眉目也隨之凝了起來:「還有別人嗎?」

護士想了想說道:「宋小姐也來過,離開的時候還是和那個男人一起的。」

宋知悅來看她不可能送玫瑰,熟悉笙笙的人都知道,她喜歡的是薔薇。

那病房裡的那束花,極有可能是那個男人送的。

男人送女人玫瑰花,一般只有兩種目的。

一是想要追求她。

二是想騙她上床。

陸臻銘的心裡堵的厲害,不管是哪種,他都不能忍受,更不可能讓它發生。

打他女人的主意,那個男人是活膩了嗎?

女護士見他忽然之間就變了臉色,奇怪的看著他。

陸臻銘說了一聲「謝謝」,面無表情的拎著水壺走向熱水區。

他打了水回到病房,臉色比剛才稍微好一點,但還是有些黑沉沉的。

他將水壺放在桌上,把飯菜拿出來,一樣一樣的擺在桌上,狀似不經意的道:「宋知悅好像幾天沒來醫院看你了。」

蘇皖笙說道:「她今天來過。」

他問:「她一個人?」

蘇皖笙疑惑:「那不然呢?」

「我剛才打水回來,聽到護士說,她走的時候是和一個男人一起的,她交男朋友了?」

蘇皖笙嗤的一聲笑了,白凈的小臉上梨渦淺淺:「是江奉行。」

陸臻銘緊繃的下頜,慢慢的鬆緩,幸好剛才沒有打電話,讓唐默去查那個男人是誰,不然就鬧笑話了。

他將摺疊的小桌子打開放在病床上,再把菜都擺在小桌子上。

「你先吃,我去打個電話。」

蘇皖笙點了點頭,用左手笨拙的吃起來。

陸臻銘出了病房,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撥通了江奉行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他就說道:「你要追求我老婆?」

江奉行被他突然的這句話搞懵了,愣了數秒後,不管他是不是在開玩笑,急急忙忙撇清:「怎麼可能?」

「那你好端端的送她玫瑰花做什麼?」

「那不是——」

「我送的」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陸臻銘又說道:「別告訴我,你暗戀她。」

「我——」

「沒有」兩個字還沒說完,又被陸臻銘打斷:「在我老婆面前獻殷勤的男人,我一般都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那是——」

「宋知悅送的」,幾個字已經到了喉嚨口,再次被陸臻銘攔腰截斷:「對於笙笙,我心眼很小,別人對她的無端示好,我都會認為是對她有非分之想,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江奉行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里。

臥槽!

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怕自己一句話又沒說完,又被他打斷,到時候越描越黑,江奉行乾脆沉默了下來。

他打算等陸臻銘把他要說的說完,自己再開口解釋。

然而,陸臻銘的下一句讓他一陣膽寒。

「好像自從笙笙從法國回來,你就沒有再交過女朋友了,你不會是真的在暗戀我家笙笙吧?」

聽到他連「我家笙笙」都用了,江奉行只覺得背後陰森森的,有種小命即將不保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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