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太太嘟囔道:「反正陸臻銘也不會放過田氏,幹嘛要把這些東西白給他們?」
蘇皖笙邁出的步子慢慢停了下來,掃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陸臻銘,低頭若有所思起來。
她剛才一直在奇怪,田遷和他的太太為什麼會登門道歉,原來是陸臻銘在對田氏下手。
是因為田遷那天欺負了她,他才這麼做的嗎?
江奉行悠哉悠哉的在沙發上坐下,長臂搭放在扶手上,看向蘇皖笙說道:「剛才挺神氣。」
蘇皖笙掃了一眼甩著尾巴的傲嬌肉球:「沒你家的肉球神氣。」
說完,她走向廚房,從冰箱裡拿出冰塊,出來看到王媽在泡茶水,就稍稍等了片刻。
等王媽把茶給陸臻銘和江奉行放在桌上後,她這才開腔:「王媽,坐下,我給你把臉敷一敷。」
王媽受寵若驚,連忙擺手:「太太,不用了。」
蘇皖笙堅持:「敷一下,上點藥,會沒那麼疼。」
王媽看了看陸臻銘,有些猶豫。
蘇皖笙發現了她的目光一直瞟著陸臻銘,一句話脫口而出:「他又不吃人,你看他幹嘛?」
此話落音,客廳一瞬間沉寂。
蘇皖笙也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悔不迭達的低著頭,不敢看陸臻銘。
片刻後,耳邊響起陸臻銘的聲音:「今天怎麼會突然過來?」
江奉行的視線原本還在蘇皖笙和陸臻銘身上掃動,聽到陸臻銘跟自己說起了話,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斜斜的靠在沙發背脊上。
「肉球吃壞了肚子,我帶它去寵物店了一趟,順便來你們這坐坐。」
蘇皖笙見兩人閒聊了起來,好像剛才的尷尬沒有發生過一樣,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拉著王媽坐下。
她給王媽用冰塊敷臉和上藥時,一直注意聽著陸臻銘和江奉行的談話。
男人嗓音低沉淡淡,但因為感冒的緣故,沒有平日裡那麼有磁性,帶著一絲暗沉的沙啞。
今天江奉行來的可真是時候,剛才田太太要是不道歉,她鐵定關門,讓江奉行放狗。
江奉行看到陸臻銘的手背上貼著醫藥膠帶,又聽出了他的聲音不對勁,並且他偶爾還會咳嗽兩聲,挑了一下眉頭,有些意外的道:「生病了?」
陸臻銘聽出了他聲音里的訝異,淡淡的睨向他:「很奇怪嗎?」
江奉行很誠實的點頭:「奇怪。」
兩人是從小一塊玩到大的,陸臻銘生病的次數,他十個手指頭都能數得清。
而他上高中那會兒,一到冬天就時常生病,所以被一個冬天都不會生病感冒的陸臻銘說成弱雞。
所以眼下有損他的機會,江奉行當然得抓住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雞了?」
陸臻銘掃了一眼他嘚瑟的樣,毒舌的道:「總比你弱智的好!」
臥槽!
他哪裡弱智了?
還能不能友好的交流?
他要跟他友盡三分鐘!
江奉行端起茶水,慢悠悠的喝著,開始進入三分鐘的倒計時……
在這期間,陸臻銘和他說話,他扭頭不搭理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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