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笙本來想和他開個玩笑的,沒想到他竟然這麼順著自己,她的心裡泛著一絲甜。

她的第二首歌還沒輪到時,江奉行拉了他們猜篩子。

封塵、梁蔚蓉、陸臻銘、她、還有江奉行自己,他們五個人玩。

其餘的人,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開始前,江奉行說道:「輸了的喝酒,沒意見吧?」

蘇皖笙默了默說道:「那我還是不玩了,你們玩吧。」

「不玩你一個人幹什麼去,乾瞪眼嗎?喝酒而已,又不是讓你殺人,怕什麼!別掃興,人多玩著才熱鬧,輸了讓臻銘幫你喝也行。」

蘇皖笙瞟了一眼旁邊的陸臻銘,陸臻銘衝著她點了點頭,她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好吧,你們別欺負我,讓著我點。」

各自把篩子搖過之後,江奉行先開了頭。

「四個六。」

他下面就輪到了蘇皖笙,蘇皖笙掀開篩蓋看了一眼自己的,尋思了一下,報了個數:「五個二。」

梁蔚蓉末尾,到她那裡時,猜的數已經很大了,所以第一把她輸了。

江奉行給她倒了一杯酒,在蘇皖笙擔心梁蔚蓉那柔弱的身體,這一杯酒下去會不會倒時,梁蔚蓉端起酒杯一口氣就喝完了,頗有幾分豪邁的性子。

第二把的時候,蘇皖笙輸了。

江奉行把杯子擺了一排,每個酒杯都倒滿了酒。

「自個兒拿一杯。」

蘇皖笙伸出白嫩的手,拿了一杯過來,杯子還沒湊到嘴邊,就被身旁的陸臻銘拿走了。

陸臻銘仰頭,把酒細數灌進了口裡。

隨著他往下咽的動作,性感的喉結一上一下的滾動。

剛才還說過可以找陸臻銘幫她代喝的江奉行,大概是忘記自己說的話了,嚷嚷道:「要不要這麼護著?」

陸臻銘放下杯子,不緊不慢的道:「你想護,可是有人護嗎?」

江奉行:「……」

就知道欺負他沒有女票!

一次、兩次就算了。

還經常拿這個梗來懟他。

太過分了!

梁蔚蓉笑容晏晏的道:「陸總,你們倆的感情可真好,真是讓人羨慕。」

第四把的時候,梁蔚蓉輸了,梁蔚蓉看到剛才陸臻銘替蘇皖笙喝酒,把酒杯拿在手中後,看了看旁邊的封塵,臉上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可封塵沒有看她,對她的信息沒有接收到。

梁蔚蓉磨蹭過後,只好自己喝了。

蘇皖笙只輸過一把,接下來她就沒有再輸過,輸的最多的是梁蔚蓉和陸臻銘。

有一把陸臻銘輸過之後,江奉行給他倒酒時,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我這個想護也沒人護的,其實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你這個有人護的。」

說完,他還笑得頗為幸災樂禍。

當時蘇皖笙沒聽懂,又玩過幾把之後,看到陸臻銘輸的次數越來越多,她意識到了什麼。

她不常玩,而陸臻銘和江奉行、封塵他們,應該經常打牌玩篩子,不應該輸的比她還多。

她又觀察了兩把,發現了一個規律。

要是她猜了數,輪到陸臻銘後,陸臻銘就會繼續猜,不會覺得她猜的離譜,掀她的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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