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蘇皖笙吃過午飯後,給江奉行打了個電話,問他肉球還活著嗎。

「活著,管家又帶它去了寵物醫院,醫生給打了針,應該不會死。」江奉行說的很委婉。

其實早上出門前,他還逗肉球玩了。

大概是吃了安眠藥,睡了很長時間的緣故,那傢伙今天的精神賊好,活蹦亂跳的。

通完電話,蘇皖笙剛切斷電話,宋知悅就湊了過來,笑嘻嘻的打趣。

「人家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們早上能見面,晚上還睡一個被窩,用得著每天中午都通電話嗎?你們這到底是誰不放心誰呀?」

「不是他,是江奉行。」

「哦。」

「早上給你帶早餐的那個男的不錯,不考慮一下?」蘇皖笙把手機裝進兜里。

宋知悅一臉的嫌棄:「他就是上次硬塞我花的那個人,直男癌一個,且不說我不喜歡他,就他這性格,我完全受不了。」

「封塵的性格你怎麼能受得了?」

封塵對她冷冰冰的,有時候還愛理不理的。

宋知悅感慨:「這大概就是愛與不愛吧。」

***

這天奶茶店裡出了事,蘇皖笙就請了假去處理。

處理完奶茶店的事,她打算回公司上班,但接到了許湘思的電話。

許相思約她一起去看畫展。

她原本不想去,但經不住許相思的央求,就同意了。

兩人碰面後,蘇皖笙問道:「怎麼突然想著要去看畫展?」

許湘思越發的有氣質了,頭髮剪短了一些,發梢燙的翹起,精緻而時尚。

「我爸喜歡收藏畫,我想買一副孝敬他。」

兩人去了畫展,人很多,都是一些名流人士。

蘇皖笙欣賞完牆上掛著的畫,打算走向別處。

可在轉頭的瞬間,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瞳孔也在一瞬間猛地一縮。

看到那個清瘦的身影走遠了,她甩開許湘思的手,追了上去。

終於在走廊的盡頭,她追上那個男人。

她喊了出來:「秦朗!」

走在前方的男人停下了腳步,就像電影里的慢鏡頭一樣,慢慢的轉過身來。

初春稀薄的陽光,穿透走廊盡頭的窗戶,打在他的身上。

他周身恍若籠了一層朦朧的白霧,讓蘇皖笙有些瞧不清楚他的五官。

她使勁的眨了兩下眼睛,視線一點點的聚集焦點。

望著那張熟悉的面孔,她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良久過後,她呢喃出聲:「秦朗……」

男人沖她溫雅一笑:「抱歉,你認錯人了。」

說完,他轉身又要走。

蘇皖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秦朗,你別走!」

清瘦的男人被迫停下腳步,再次轉過身來看著她。

蘇皖笙的眼角泛著一絲紅,看著男人俊秀的臉蛋,聲音漸漸的有些哽咽。

「這兩年你去哪了?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我看你挺有精神的,病是不是已經治好了?」

「小姐,我真的不是秦朗。」男人低嘆了一聲,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

蘇皖笙語氣篤定的道:「我不會認錯人,你就是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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