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三番五次的逼封塵,想讓他和同父異母的弟弟搶奪家產,讓他做封氏的總裁。

封塵對他的父親是有恨的,所以不稀罕封家的一切。

當年梁蔚蓉離開,多一半就是在逼封塵。

而如今,她竟然又用同樣的手段。

他說的這些,封塵都明白。

封塵沉默的吸著煙,想到那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人,恨不得將她掐死。

那個女人可真狠心,一點都不顧他的感受。

他斜睨向陸臻銘:「你呢?不是和笙笙和好了嗎?怎麼看起來心情也很不好?」

陸臻銘精緻的眉頭凝了起來,想到今天發生的事,心裡愈發的煩躁。

他抽完最後一口煙,把煙蒂按進煙灰缸里,灌了自己一口酒。

「今天是我爺爺三周年的忌日,本來我們說好,下班以後一起去拜祭他老人家的,可是她和一個男人去喝咖啡了,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江奉行和封塵同時看向他。

陸臻銘自嘲的笑了起來:「你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江奉行和封塵沒有接話,等著他的下文。

他唇角譏誚的弧度愈發的大了:「是秦朗的雙胞胎弟弟,和秦朗長的一模一樣。」

最後一句話,他咬重了音。

江奉行和封塵都是一臉的錯愕。

秦朗有個弟弟不打緊。

關鍵是,有個長相一樣的弟弟,這就有些糟心了。

封塵很快恢復了自然,幽幽的望著他,唇角慘然一笑。

「那你比我還慘,死了一個,還來個替補的。」

陸臻銘沒吭聲,不到一分鐘,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慢慢的掏出手機,看到是蘇皖笙打來的,神情躁鬱的扔在一旁沒理會。

現在想起給他回電話了?

早些幹嘛去了!

***

蘇皖笙回到家,一進客廳就心急的問王媽。

「他回來了嗎?」

「沒有。」王媽搖了搖頭,接過她的手提包。

蘇皖笙看了一眼牆上的歐式鐘錶,已經九點半了。

他去祭拜爺爺了,所以晚上不可能有應酬。

這麼晚了,他會去哪?

咬了咬唇,她看向王媽:「你給他打個電話,試一下能打通嗎。」

王媽應了一聲,把她的包放起來,走到座機旁,去給陸臻銘打電話。

片刻後,她放下聽筒,衝著蘇皖笙說道:「太太,先生的手機關機了。」

蘇皖笙懊惱極了,今天她真的太不應該了。

陸臻銘一定很生氣。

等他回來,她該怎麼跟他解釋?

尋思了一下,她走過去從包里拿出手機,給江奉行打了個電話。

***

江奉行看著不停灌自己酒的兩個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正準備起身去洗手間,手機忽然響了。

他掏出來一看,是蘇皖笙打來的,眉目動了一下的,接通放在耳邊:「笙笙。」

旁邊的陸臻銘,聽到他喊出來的這兩個字,拿著酒杯的手指緊了緊,眼眸也深暗了幾分。

蘇皖笙在那邊小聲的問:「江奉行,你知道他在哪嗎?」

江奉行明明看到陸臻銘在自己接通電話的那一剎那,朝自己看了一眼,可下一秒他又自顧自的和封塵喝起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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