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笙的眉心突突地跳了兩下,沒再聽她們接下來的內容,和宋知悅鑽進帳篷里。

***

大家都散開後,陸臻銘沒再看那個哭的傷心絕望的女人。

走到帳篷跟前,他正要打開帳篷進去,想到裡面已經被人污染,他的心裡一陣反胃,轉而走向封塵和江奉行。

他使喚封塵:「去幫我拿一下東西。」

封塵挑了一下眉頭,知道他有潔癖,不願意再進那個滿是污穢的地方,沒說什麼,抬腳朝他的帳篷走去。

陸臻銘突然叫住他:「算了,那些東西我通通都不要了。」

他覺得噁心。

哭的傷心欲絕的小夏,聽到他的話,整個人呆住了。

片刻後,渾身都在簌簌簌發抖,雙手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服。

陸臻銘心煩氣躁的進了封塵的帳篷。

封塵和江奉行也隨後進入。

陸臻銘原本很好的心情,被小夏的事這麼一攪合,差極了。

他想要抽根煙緩解一下,但怕煙灰掉下來把帳篷點燃了,就把咬在嘴裡的煙又裝回煙盒裡。

他隨手把煙盒往旁邊一丟,抬眼看向進來的兩人,臉上的寒氣還未緩和。

「你們離我的帳篷那麼近,昨晚沒聽到什麼動靜嗎?」

江奉行盤腿坐下:「怎麼沒動聽,動靜可大了,我們還以為是你和笙笙。」

陸臻銘面無表情的道:「你們看我有那麼禽獸嗎?連場合都不分?」

江奉行的眼裡含著一絲玩味,似笑非笑的道:「你禽不禽獸只有笙笙知道。」

陸臻銘把手指捏的咯嘣嘣作響,表情涼森森的。

江奉行看他一副要揍人的架勢,一下子跳了起來,離他遠遠的。

「你冷靜一點,我開個玩笑而已。」

陸臻銘從小在爺爺的訓練下,會一些簡單的格鬥。

不要說是他,就是加上封塵,兩人都打不過他。

看他一臉的慫包樣,陸臻銘冷嗤了一聲,他也就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已經陪蘇皖笙看過日出了,陸臻銘不想再待下去,讓封塵和江奉行收拾了東西,他們準備回去。

陸臻銘的東西,他果真是一樣沒要。

部門經理看到他們要走,連忙走上前來。

「陸總,你們這是要下山了?」

陸臻銘淡漠的「嗯」了一聲,瞥了一眼看向他們的蘇皖笙。

那個小笨蛋,剛才竟然讓他脫衣服給大家看。

別的女人都曉得護犢,只有她大方的讓別人看自己老公的身體。

他真想掰開她的腦袋,看看她的腦袋裡是不是進水了!

他們突然要下山,部門經理也猜到了,肯定是因為剛才的事情。

她躊躇了一下說道:「陸總,我替小夏向你道個歉,剛才的事你別放在心上,她不是有意冤枉你的,你也看到了,她自己也沒搞清楚那人是誰。」

要是放在之前,陸致銘可能會看在她是蘇皖笙上司的份上,給足她面子。

可現在他心情很差勁,沒有打理她,直接從她身旁走過。

江奉行和封塵各自背著自己的包,跟了上去。

被無視了的部門經理很心塞,心裡也開始埋怨里小夏來。

要不是她,陸總就不會走這麼早。

她還想著瞅個時機,問一下陸總,她有沒有機會進騰悅集團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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