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一愣,隨後說道:「她要是犯了什麼錯,你說她兩句就是了,她這些年在單家沒少吃苦頭,好不容易才回來,你怎麼能動手打她呢?」

說完,她就喊傭人去拿冰塊。

「你自己問她做了什麼!」許父想到陸臻銘在飯店裡說的話,整個人暴跳如雷。

傭人很快就把冰塊取來了,許母拉著許湘思坐下,一邊給她敷衍一邊說道:「告訴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許父氣成了那樣,許母猜到應該發生了很大的事情,不然他是不會動手打女兒的。

許湘思幾乎是一路哭回來的,眼睛腫的不成樣,精緻的妝容也早已經花了,睫毛膏粘在一起,眼瞼處有一小塊一小塊的黑色東西。

她抽泣的道:「我得罪了陸臻銘,他要將咱們許家趕盡殺絕。」

許母的手一抖,手中的冰塊差點掉在地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得罪他了?」

許湘思把事情簡單的告訴了許母。

當然,她不可能是原原本本的說。

而是把告訴許父的那些話又重複了一遍。

只有陸臻銘放的狠話,她是一字不落的說給了許母。

許母聽完後,和許父一樣,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許湘思低著頭,委委屈屈的哭著。

許母倒沒有像許父一樣對她打罵,看向在客廳里急躁的走來走去的許父。

「現在該怎麼辦?。」

許父在回來的路上已經給潘總打過電話了,潘總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與他挑明了說,原本要與許低簽的合同,打算簽給騰悅集團。

許父差點沒被氣的吐血,要是放在平時,潘氏的那個小項目騰悅才瞧不上眼呢。

可陸臻銘竟然親自打電話給潘總,定下了那個項目。

他從電話里都能聽到潘總激動的聲音。

「我許國華是作了什麼孽!兩個女兒沒一個聽話爭氣的。」許父扭頭看向許湘思,氣的臉色都紫了,「哭哭哭,你還有臉哭,你是不是在報復我們這些年你在外面吃的苦,怪我們沒有早些把你找回來?」

許湘思拚命的搖頭:「不是的……我沒有……」

許母看到女兒被許父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為許湘思這次闖的禍,似乎比之前單菁菁闖的還大。

等許父罵夠了,她才一臉憂愁的說道:「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許父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端起傭人倒的茶水灌進肚子裡,氣騰騰的道:「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許母滿是愁緒的道,隨後她看向許湘思,「要不,你給陸臻銘的老婆打個電話,向她倒個歉,昨晚的事情,你也不是有意的,她興許就原諒了你呢,到時候你讓她跟陸臻銘好好說說,放過咱們許家。」

許湘思把昨天的事情推了個乾淨,沒有說是自己到故意和蘇皖笙換的車。

她哪還有臉給蘇皖笙打電話,眼神閃躲的道:「媽,蘇皖笙那個人小氣的很,她不會原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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