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倒了,許湘思的名聲也完全毀了,許家陷入了絕望中。

陸臻銘做事向來不留餘地,他怕許湘思那個歹毒的女人報復。

報復他不要緊,就怕她報復甦皖笙,讓人防不勝防。

所以他把許湘思一家人趕出了江城。

許湘思一家三口離開江城的當天,坐的是火車。

三人剛從計程車上下來,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認出來是陸臻銘的車,許湘思抓緊了手中的行李箱。

唐默從車上下來,替車裡的人拉開了車門。

許湘思一家三口,緊緊的盯著車裡的人。

但令人意外的是,落地的不是程亮的男士皮鞋,而是女人的高跟鞋。

緊接著,蘇皖笙從車上下來。

許湘思死死的瞪著她:「你來做什麼?是來看我笑話的?」

蘇皖笙走到她的跟前,淡淡的看著她:「聽說你要離開江城了,我來送送你。」

一個禮拜前的許湘思還光鮮亮麗,而如今的她,面容十分的憔悴。

許湘思看著氣質優雅的她,諷刺的道:「你會有這麼好的心?」

「你以為每個人都會像你一樣蛇蠍心腸?」

蘇皖笙穿著一條齊及腳腕的白沙裙,裙擺上印著淺粉色的小朵荷花,而上身是同面料的白色中長袖,袖子是百褶喇叭形的,臉上化了淡妝,清純的像一朵夜裡綻放的梔子花。

她倒不是故意膈應許湘思才化妝的,而是昨晚熬夜做設計稿,今天的氣色有些不太好。

她本就長的好看有氣質,又穿著一身白,很是搶眼。

有不少人都朝她們這邊望來。

看到她優雅如仙女,而自己卻是落魄成這樣,許湘思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如果不是你,我們一家都不會離開江城,你少在這惺惺作態!」

蘇皖笙恬靜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波瀾,口吻也是淡靜如水。

「你到現在都還不懂嗎?毀了你們一家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許湘思想到自己受到的屈辱,情緒很是激動。

「明明就是陸臻銘在替你報復我!如果不是他,許氏怎麼會倒?」

一個人在情緒失控下會失去理智,唐默不著痕跡的往前邁了一步,站在蘇皖笙的旁邊,緊緊的盯著許湘思。

陸總一再交代他,讓他保護好太太,要是太太在許湘思這裡受了欺負,那他的飯碗就沒了。

看到許湘思到現在都沒有悔意,蘇皖笙淡淡的笑了起來。

「倘若不是你三番五次的害我,他為什麼要替我報復?」

一直被許湘思蒙在鼓裡的許父聽到她的這句話,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

「你說什麼?」

蘇皖笙看向許父,眨了眨眼,不明白他這麼吃驚做什麼。

許湘思卻是明白許父說的什麼,生怕蘇皖笙把她做的那些事都說了出來,催促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如果讓父親知道陸臻銘對許氏下手的真正原因,那他一定會打死她的。

看到蘇皖笙站著沒動,她急的連髒話都飆了出來。

「你他-媽少在這噁心我!我一分鐘都不想看到你!還不趕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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