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交往的那個,兩人都去了酒店,但那個女孩子的大姨媽來了,所以最後啥也沒做。
如果讓他們,他到現在都還沒碰過女人,肯定會笑話他。
尤其是他帶來的那兩個人,以後肯定會見了面就嘲笑他。
所以,堅決不能說是。
他咬了咬牙:「不是。」
回答完了,又開始下一局。
這一次是宋知悅轉的酒瓶。
瓶口還是停在了江奉行那裡。
陸臻銘又問了一個讓江奉行頭痛的問題。
「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江奉行欲哭無淚,這都是些什麼問題。
難道要他說,給了自己的右手?
「不記得了。」
只有交的女朋友太多了,才會不記得第一個睡的女人是誰。
宋知悅嘖嘖了兩聲:「你可真夠濫情的。」
江奉行這一次沒有懟回去,也沒跟她鬥嘴。
再次進行下一局。
這一次,酒瓶在封塵的面前停了下來。
江奉行看其他人沒有要問的打算,他開了口:「梁蔚蓉和封慎訂婚,你會去截胡嗎?」
他的問題一出,包廂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看向封塵。
宋知悅的心裡有些緊張,她真的是非常非常想知道這個答案。
封塵抿唇沉默了良久,傾身端過桌上的酒杯,仰頭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喝完。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大家都明白,他選擇了喝酒。
宋知悅的心裡涌著一股失望,他沒有回答,是有要去挽回梁蔚蓉的這個打算嗎?
剛才還玩的很開心的她,沒多少興致了,接下來不管玩什麼都是一臉懨懨的表情。
一晚上封塵都沉默著,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輸了就喝酒,把酒當水似的喝。
他不說話,宋知悅也悶悶不樂,江奉行幾人玩的很沒意思,就不玩了。
玩篩子,封塵不來。
打牌,封塵還是不參與。
後來就只有各玩各的。
點歌的蘇皖笙,看到宋知悅出了包廂,起身跟了出去。
「怎麼出來了?」
宋知悅悶聲道:「裡面有些悶,我出來透透氣。」
蘇皖笙看出來了,她是從封塵拒絕回答那個問題之後,心情就變的差勁了。
「封塵現在的心裡應該很矛盾,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要不要去挽回梁蔚蓉。」
蘇皖笙覺得封塵挺可憐的,父不疼,母不愛,喜歡的女人就要跟他討厭的大哥訂婚了。
他的心裡肯定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搞不好就能把他逼瘋。
宋知悅低頭嘀咕道:「那個女人都不要他了,還有什麼好挽回的。」
「就算梁蔚蓉有多麼不好,那也是他第一個喜歡,並且喜歡了很多年的人,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蘇皖笙最有資格評判一個喜歡了很多年的人,能不能放下的那種心情。
「笙笙,你告訴我,當年你是怎麼放棄陸臻銘和秦朗在一起的?我也想學你當年的瀟洒,可是……可是我發現自己做不到怎麼辦?」
蘇皖笙看著她淒哀的神色,抿了一下唇說道:「如果這次封塵阻止了梁蔚蓉和他大哥的訂婚,你就放棄吧,不要再喜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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