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給你規定的。」

陸臻銘聽著她的強詞奪理,哼笑了一聲:「就算是這樣,難道你不知道要以身作則嗎?」

蘇皖笙走過去,把包放在沙發上,接了一杯水喝。

「我當時說了,有重要的事情可以延長時間,禮服悅悅明天就要穿,很緊急,所以這屬於重要的事情。」

陸臻銘跟著走過去:「你當時說的是延長半個小時,在延長半個小時的基本上,你還超了二十二分鐘。」

蘇皖笙眨了眨眼,黑亮的眼睛在燈下泛著光,一臉的溫良無辜。

「我是這樣說的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看到她裝傻充愣,陸臻銘被氣笑了。

這個小笨蛋變聰明了,居然會玩這一套了。

在陸臻銘幽涼的眸光下,蘇皖笙最終敗下陣來。

「好吧,我確實說過這話,懲罰我睡客房吧。」

那不正合她意?

陸臻銘勾唇:「想得美。」

蘇皖笙端著水杯在沙發上坐下:「那你說,你想怎麼辦吧。」

「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去參加梁蔚蓉和封慎的訂婚宴,這一次就先不跟你計較,下一次回來晚了,就自個兒去站牆腳。」

她輕聲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還站牆角?」

陸臻銘似笑非笑:「不想站牆角,那是想給我暖床?」

蘇皖笙:「……」

她喝完水,兩人回房休息。

***

梁家。

梁蔚蓉站在臥室里的落地衣鏡前,身上是明天要穿的禮服,她左右微側身體,照來照去。

黎顏兒哇哇大叫:「蓉蓉姐,明天你一定是最漂亮的。」

梁蔚蓉端莊一笑,對身上的禮服她自己也很滿意。

前幾天沒買到自己喜歡的禮服,封慎就讓人連夜給她趕製了一件出來。

要不是知道他的心思,她恐怕都要以為,封慎喜歡上她了,對她才會這麼用心。

「蓉蓉姐,如果明天封律師不去搶婚怎麼辦?」

梁蔚蓉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凝結了,腦海里不禁想起了當年,封塵母親反對他們在一起時,封塵對她承認過的話,他說她一定會娶她。

她堅定的道:「不會,他一定會來。」

雖然她離開了這麼多年,但她可以感覺的到,封塵的心裡還是有她的。

黎顏兒又問:「那他要是去了,不帶你走怎麼辦?你真的要和封慎訂婚嗎?」

梁蔚蓉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封塵既然還愛她,那就不可能看著她和別人訂婚。

「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你還是給封律師打個電話,探探他的口風。」

梁蔚蓉一臉的自信:「不用,他不會讓我和別人訂婚的。」

見她的語氣這麼篤定,黎顏兒也沒再說什麼。

***

酒吧里。

震耳欲聾的嘈雜聲,五顏六色的燈光,男男女女在舞池裡瘋狂的放縱,宣洩著夜裡的寂寞與頹廢。

吧檯前,封塵坐在卡凳上,他仰頭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有一滴酒從他的唇角流下,滑落在他的下巴上,然後順著性感的喉結一直往下,隱沒在被他扯掉最上面兩顆扣子的襯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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