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蘇皖笙和陸臻銘回了蘇家,在蘇家待了兩天,星期天的下午才回來。

晚上蘇皖笙就把陸臻銘的箱子拿出來,給他裝衣服。

陸臻銘從書房回到臥室時,就看到她給他把行李收拾好了。

他從身後勾住她的腰:「我不是讓王媽來收拾嗎?」

「怎麼,我給你收拾你還不樂意?」

她能親自動手,陸臻銘的心裡當然是歡喜的:「樂意,當然樂意,這不是怕累著你嗎?」

蘇皖笙出了一身細汗,黏黏的很不舒服,轉過身來推了他一下,不讓他抱。

「收拾幾件衣服而已,哪裡會累著,我看你就是怕我粗心大意,忘記給你裝什麼東西。」

陸臻銘一臉的冤枉,抱著她不鬆手:「我沒這麼想。」

「護照我也給你裝進箱子裡了,我反覆檢查了三遍,沒有什麼遺漏的,你先鬆開我,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洗?」

「不要。」蘇皖笙推開他,拿了睡衣進了浴室。

陸臻銘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沒有真的跟進去。

可蘇皖笙怕自己洗著洗著,他突然就闖進來,一進浴室就把門反鎖了。

她洗完澡出來,陸臻銘站在窗前在打電話,從他講電話的內容,好像是對方在提醒他明天幾點的航班。

打完電話後,他轉身看到蘇皖笙坐在梳妝檯前,在往臉上塗夜霜,而她濕漉漉的頭髮用毛巾包裹著。

他把手機扔在床上,走過去從柜子里拿出吹風機,又走到蘇皖笙的跟前,把吹風機通上電後,拆掉她頭上的毛巾,給她吹頭髮。

「和我一起出差的是唐默。」

蘇皖笙拍夜霜的手一頓:「怎麼突然跟我說這個?」

陸臻銘的手指撥弄著她濕漉漉的頭髮:「這不是給你報備一下嗎,免得你在心裡想我帶的是不是孫秘書,或是其他那些妖艷貨。」

看到他剛才在打電話,蘇皖笙的心裡確實想過,是唐默的電話,還是前兩天見的那個孫秘書的。

「這麼說來,你秘書處的那些人,個個長的都很漂亮?」

要不然怎麼擔得起妖艷貨這個稱號?

陸臻銘挑眉:「一般般。」

蘇皖笙知道,他是在矇騙自己。

她去公司找過他兩次,從秘書處經過時,看到過那些人。

雖然當時大家都在埋頭做事,但她也看清楚了幾個人的長相,一個比一個漂亮。

「要憑良心講話。」

「我講的就是良心話。」陸臻銘溫笑,「她們化了妝,跟天生麗質的你比起來差遠了,要是卸了妝,就更不如你了。」

蘇皖笙的心裡泛著一絲甜:「你都說了,她們化了妝,你怎麼知道人家素顏好不好看。」

「要是素顏好看,誰還會把往臉上塗那些化學藥品?」

蘇皖笙笑的更開心了,以前的陸臻銘,是絕對不會說這些話哄她開心的。

陸臻銘給她吹乾頭髮,放下吹風機,然後去洗澡。

已經上床躺下的蘇皖笙,怕自己又犯迷糊把什麼東西給他忘記裝了,就又打開他的箱子檢查了一遍,之後下樓去接了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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