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邵擎沒想到她反應挺快,怔愣過後不動聲色的道:「那天除了我的船以外,只有封家的船,我的人把你救起來的時候,你的身上穿的是禮服,所以你肯定是參加封家訂婚宴的賓客,一打聽就能打聽到。」

蘇皖笙半信半疑的點頭。

白邵擎問道:「陸臻銘有沒有告訴你,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掉到海里能活著回去,陸臻銘肯定會問她怎麼回事。

而她也應該如實告訴了陸臻銘,是自己救了她。

所以他有一點緊張。

像他這種槍林彈雨下生活的人,一些男人聽到他的名字都會害怕,更何況是女人。

蘇皖笙是他目前為止,唯一一個不過敏,不反感的女人。

所以他不想讓蘇皖笙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不希望她怕自己。

蘇皖笙搖了搖頭:「他說你們雖然認識,但不熟。」

白邵擎鬆了一口氣:「確實是這樣的。」

看來陸臻銘應該也是怕嚇著她,沒有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

蘇皖笙問:「咱們去吃什麼?」

白邵擎反問:「你想吃什麼?」

「是我請你吃飯,應該是你想吃什麼。」

見她堅持,白邵擎笑道:「那就中餐吧,地點你選。」

蘇皖笙點了點頭,尋思過後,帶他去了她和陸臻銘經常去的那家菜館。

齊泊沒有下車,只有他們兩人用餐。

點菜的時候,服務員一人遞給他們一份菜單,蘇皖笙沒有接,直接報了幾道她每次來必點的菜。

白邵擎一邊翻菜單一邊說道:「看來蘇小姐經常來這裡吃飯。」

她拆了餐具,拿出杯子倒茶:「這裡的菜不錯,環境也清幽,所以臻銘經常帶我來。」

白邵擎看到她提起陸臻銘的時候,眼裡都是柔意,眉心一動:「你跟你老公的感情很好?」

蘇皖笙淺笑嫣然的道:「那當然。」

白邵擎的心緒有些複雜,沒再說什麼,低頭專心的點起菜來。

點完菜,服務員拿著菜單走了,兩人安靜的喝著茶水。

白邵擎放下茶杯,轉動了一下手指上的鷹犬戒指:「那次回到家後,有沒有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蘇皖笙一怔:「我沒事為什麼要去醫院做檢查?」

「我的那個私人醫生,他只懂皮外傷,你在海里浸泡了那麼久,最好是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看一下肺腑有沒有問題。」

她莞爾道:「謝謝白先生關心。」

白邵擎含笑:「不客氣,咱們都是朋友。」

蘇皖笙淡淡一笑,沒有接他的話。

吃飯的人比較多,菜上齊已是半個小時後。

兩人一邊吃一邊閒聊,雖然他們不算熟,但白邵擎查過蘇皖笙,知道什麼話題她喜歡什麼,什麼話題感興趣。

吃完飯後,蘇皖笙喊來服務員買了單。

兩人走出餐廳,齊泊把車開了過來。

白邵擎溫和的道:「蘇小姐,我看你沒有開車,不如坐我的車吧,我送你回去。」

蘇皖笙淺淺一笑,婉言拒絕:「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不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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