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第二種,那他眼下說的夠明白了。

也間接的是在告訴白邵擎,他可以正面找他,不用在蘇皖笙的身上浪費時間。

白邵擎鷹眸低垂,片刻後看向他,扯著唇角微微一笑:「能和陸總交朋友,是我的榮幸。」

陸臻銘勾了勾唇,眼神有些涼薄:「能被白先生看中,也是我的榮幸。」

兩人雖然都在笑,可心裡卻都是暗涌翻騰。

手邊的茶水已經涼了,陸臻銘端起來,一口喝了下去,清俊的面容有些沉寂。

「笙笙還在家等我,我就不陪白先生喝茶了。」

白邵擎頷首,意味深長的道:「以後有的是機會。」

陸臻銘起身出了包廂,齊泊和簡桑兩人在門外站著,等他離開後,兩人進了包廂。

齊泊走到白邵擎的跟前,看他的臉色不太好,低下頭去躬著身。

「爺,我立馬去查陸臻銘是怎麼知道您在這裡的。」

白邵擎放下茶杯,鷹隼般的眸子冷鷙的看著他:「不用了,他遲早會找上門的。」

齊泊雖然剛才在門外,但包廂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他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內容,但也猜到了個大概。

白邵擎問:「維克把心理醫生找好了嗎?」

「找好了,就等您發話了。」齊泊瞟了一眼他的臉色,然後又繼續說道,「要不就從今晚開始,讓心理醫生給您看看?」

白邵擎沒有什麼表情的「嗯」了一聲:「你去安排吧。」

***

陸臻銘出了茶樓,去取了車,然後回家。

路過花店時,他停下了車子,去買了一束蘇皖笙喜歡的薔薇。

蘇皖笙吃過飯活動了一下,就看起了電視。

聽到外面有汽車的聲音,王媽出去查看,片刻後進來。

「太太,是先生回來了。」

蘇皖笙扭頭看向玄關處,只見陸臻銘從外面進來,上身只穿著白色的襯衣,外套在手中拿著,領帶也被他拿掉了,扣子敞著一顆。

蘇皖笙看他一隻手背在身後,問道:「你身後藏的什麼?」

陸臻銘把手中的外套給了王媽,走向她:「你猜?」

如果是禮物的話,他的外套兜足夠裝了。

而且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他應該不會無緣無故送她禮物。

蘇皖笙搖了搖頭:「猜不到。」

陸臻銘走到她的跟前,從身後拿出買給她的花。

蘇皖笙很是高興,把花接了過來,白凈的小臉上梨渦淺笑。

看到她開心,陸臻銘的心情也是愉悅的:「既然這麼喜歡這花,周末我就把後花園裡的花全都拔掉,種成你喜歡的薔薇。」

蘇皖笙低頭撥弄著懷裡的花瓣:「你是打算送我一片花海嗎?」

陸臻銘凝著她清麗的容顏,溫情脈脈的道:「只要你喜歡,別說是花海,任何東西我都會捧到你的面前。」

哪怕是他的命。

蘇皖笙踮腳在他的臉龐上親了一下,臉上笑開了花:「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

聽著她的話,陸臻銘的心口一陣悸動,很想把她拉進懷裡,用行動告訴她,他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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