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邵擎皺起了眉頭。

她掐著掌心繼續說道:「喝藥,割腕,跳樓,你就算讓人看著我,但能防的住幾次?我死了,你的病就更加沒得治了,到時候你就會一輩子孤獨終老。」

白邵擎還沒被人威脅過,他的鷹眸里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以前陸臻銘對她不好的時候,也經常是一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表情。

許是已經習慣了,蘇皖笙竟一點都不害怕,平靜的與他對視。

倘若她到時候真的是一心求死,確實是令人防不住,白邵擎不想把她逼到絕境。

「你就不怕死了以後,見不到你的臻銘哥了?」

蘇皖笙低頭看著杯子裡已經涼了的茶水,睫毛輕顫了一下,片刻後抬起頭來,眼眸再次與他對上。

「既然活著不能跟他在一起,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白邵擎的心口一震,定定地瞧了她好一會兒:「好,我答應。」

蘇皖笙一怔,隨後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答應條件交換。

她不確信的問:「你確定?」

「我白邵擎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說話向來算數。但是你確定,陸臻銘會讓你配合我治療?你不怕他吃醋?」白邵擎笑意不明的道。

陸臻銘連江奉行的醋都吃,更別說是白邵擎這個情敵的了。

她看著白邵擎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這是篤定了陸臻銘不會答應?

不過話說回來,陸臻銘確實是不會答應。

可她不想讓他拿公司,拿性命去和白邵擎搏。

她抿了一下唇:「這個你不用管。」

***

從地下錢莊出來,外面的天色暗了下來,蘇皖笙開車回了家。

陸臻銘仰靠在沙發上,一手覆的眼睛上,神情有些疲憊。

王媽從陽台上進來,手中拿著曬好的衣服:「太太,您回來了。」

陸臻銘睜開了眼睛,看向她勾唇:「今天怎麼現在才回來?」

「有事耽擱了。」蘇皖笙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已經七點多了,她又看向陸臻銘,「你吃過飯了嗎?」

陸臻銘搖頭:「在等你。」

王媽將他們的衣服拿上樓,下來進廚房將飯菜給他們拿了出來。

吃過飯後,陸臻銘把王媽支開,準備向她坦誠隱瞞的事情。

蘇皖笙在他前面開了口:「我都已經知道了,你不用說了。」

陸臻銘微微一怔,抿起潤薄的唇。

「不是江奉行告訴我的,所以你別想是他不夠兄弟義氣。」

陸臻銘看著她問:「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皖笙如實說道:「我下班遇到了白邵擎,我問了他。」

陸臻銘繃著下頜,雙眸沉凝:「以後別再見他,他很危險。」

她要配合白邵擎治病,不見是不可能的,所以避開了這個話題。

「白邵擎向你提的兩個條件,你不用為難,他不會再逼你做決定了。」

陸臻銘蹙起了眉頭,白邵擎突然改變主意,這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

他握住蘇皖笙的手,深幽的黑眸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笙笙,我什麼都不怕,就怕沒有你,別為了我做傻事,我也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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