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又在一點點的流失,蘇皖笙又拿小剪刀扎了一下胳膊。

白邵擎看到她的左手臂上,有好幾處被扎過的痕跡,還泛著血絲,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

「你放心,我白邵擎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絕對不會乘人之危。」

蘇皖笙哪裡聽得進去話,看到他靠近,害怕的顫抖起來,烏黑的瞳孔里充滿了恐懼。

「你走開走開別碰我」

白邵擎將她扶起,奪走她手中的小剪刀。

蘇皖笙想推開他,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更想要緊貼他。

她咬了一下舌尖,痛感又讓她清醒了幾分,淚水從眼眶滑落。

「我求你放了我吧」

白邵擎面無表情的拽著她進了浴室,將冷水打開,把她按進浴缸里。

冷水從頭頂澆下,蘇皖笙掙扎了兩下,可他死死的按著她,她根本就掙不開。

「走開,你別碰我!」

她掐著他的手臂,想讓他放開自己,離她遠一點。

指甲嵌入了他的肉中,白邵擎皺起了眉頭「冷水可以幫你緩解,乖乖的在浴缸里待著,維克馬上就來。」

陸臻銘應酬結束,他在路邊等著,唐默去開車。

他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看到是蘇皖笙的電話。

他勾了勾唇,猜想應該是她想問自己什麼時候回去。

「笙笙。」他接通電話,像往常一樣,溫柔的喊著心愛女人的名字。

那邊響起了蘇皖笙不正常的聲音:「臻銘哥,我在白邵擎這裡,他們給我下了藥。」

陸臻銘勾起的嘴角瞬間凝了起來,擰著眉頭問:「什麼藥?」

「就是那種那種嗯」

蘇皖笙的話還沒說完,他聽到小小的一聲低吟。

她不用再說,他也已經明白是什麼藥了。

他幽暗的瞳孔劇烈驟縮:「白邵擎在你旁邊嗎?你把電話給他。」

蘇皖笙軟綿綿的道:「他不在。」

陸臻銘叮囑:「你找個房間躲起來,把門反鎖,我馬上就過來。」

掛斷電話,唐默恰好把車開了過來。

他快步兩步,敲了敲車窗,唐默剛將車窗降下,他就道:「下來!」

唐默看著他陰戾駭人的臉色,一臉莫名其妙的下了車。

陸臻銘坐進駕駛座里,連安全帶都沒有系,猛地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如同脫弦的箭,飛了出去。

想著蘇皖笙現在的處境,他心裡慌亂的厲害,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發抖。

他的腦海里混亂不堪,無法去思考蘇皖笙為什麼會在白邵擎那兒。

他只知道,他要第一時間趕到她的身邊,免得她遭到侵犯。

他將車速開到最大,超越了許多車輛。

在經過一處十字路口等紅綠燈時,才有時間把安全帶繫上。

等綠燈一亮,他又是踩了油門,車速里程表的指針一路往上飆。

看到前方有一輛車,以不正常的速度,橫衝直撞而來,他想要避開已是來不及。

兩車相撞,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陸臻銘眼前一黑,趴在了方便盤上,頭頂和額頭上的鮮血一滴滴的流下,濃稠而腥紅。

全世界仿佛在一這瞬間也都安靜了下來,漸漸地沉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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