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笙一經意的抬頭,就對上了男人淡漠的眼眸。

這個出眾的男人她還有點印象,她和陸臻銘結婚的時候,他來參加過他們的婚禮。

是a市第一大家族的掌舵人,好像叫季錦川。

江奉行問:「笙笙,你還記得他嗎?」

蘇皖笙點了點頭:「有點印象。」

江奉行嗤笑了一下,看向身旁的男人:「看來你的魅力下降了。」

「要是有一個這麼優秀的老公,還惦記其他的男人,那她就不配得到臻銘的愛。」

男人寡淡的嗓音里沒有什麼情緒。

說完,他重新看向蘇皖笙:「抱歉,我來晚了。」

蘇皖笙看著男人眉間的疲憊,猜到他應該是聽到消息就趕了過來。

「謝謝你來看他。」

「應該的。」季錦川開了將近八個小時的車,所以精神有些不濟,但絲毫不影響他的貴氣。

他將手中的衣服扔在沙發上,走到病床邊看向陸臻銘。

氧氣管已經在第三天的時候就拿掉了,額頭上的紗布還在,清俊的臉龐慘白無血色。

加上他此刻沉睡著一動不動,就像是個已經沒了生命的人。

大概的情況,他已經聽江奉行在電話里說了。

倘若陸臻銘真的成了植物人,簡直是太可惜了。

他看向蘇皖笙:「從出事現到在,他沒有一點反應嗎?」

蘇皖笙搖了搖頭,這些天她一直跟他說話,可他還是沒有醒來的徵兆。

想到季錦川是千里迢迢的趕來,她打算給他倒杯水。

她剛一起身,眼前一黑,重重的晃了一下,幸好她一把抓住了床尾的扶手。

江奉行上前一步問:「怎麼回事?」

蘇皖笙搖頭:「我沒事。」

「臉色這麼差勁,還是讓醫生來檢查一下吧。」說完,江奉行就出了病房。

過了片刻,他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蘇皖笙坐下,醫生給她做了個檢查。

「沒什麼大礙,就是過度的勞累和悲傷,一定要注意休息。」

之後醫生就走了。

江奉行對她說道:「去沙發上躺一會兒。」

蘇皖笙的瞳孔里泛著血絲:「我沒事。」

江奉行皺眉:「還說沒事,剛才差點都暈倒了!你要是倒下了,誰來喚醒臻銘?」

「現在我也睡不著,晚上再說吧。」蘇皖笙去給季錦川倒了一杯水,「季先生,你將就一下吧,這裡沒有茶葉。」

季錦川溫淡的說了一聲「謝謝」,接過了水杯。

他問:「肇事者呢?」

江奉行回答:「當場死亡。」

之後三人都沒再說過話,病房裡安靜無聲。

季錦川有些累,旁邊就有椅凳,可上面搭著蘇皖笙夜裡涼披一下的衣服,他轉而走向沙發。

江奉行看到他揉著眉心,問道:「下榻的酒店訂好了嗎?」

季錦川搖頭,溫涼的道:「還沒有。」

「正好,住我那兒。」

「金屋藏嬌的房子我不住。」

「我跟你一樣,還是實打實的光棍。」江奉行說完,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有一點不一樣,我是還沒遇到心儀的女神,而你是心有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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