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行追出去後,早已不見了單菁菁的蹤影。

他問了旁邊經過的人,描述了一下單菁菁的長相,問他們有沒有看她往哪個方向跑了。

但他不知道單菁菁偽裝過,並且一邊跑一邊把口罩戴上了。

他描述的是單菁菁本來的面目,所以問過的兩個人均是搖頭,說沒有見過他口中的人。

蘇皖笙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等著,看到江奉行回來,她問:「怎麼樣,人抓到了嗎?」

江奉行搖頭:「讓她跑了。」

蘇皖笙還沒緩過來,胸前起伏的厲害,額頭上滲著細汗。

江奉行從兜里掏出一小包紙巾給她:「擦擦汗。」

蘇皖笙扯了一張紙巾,擦了額頭上的汗,然後將放在腳邊的鞋子穿上。

江侍奉問:「單菁菁來醫院幹什麼?」

蘇皖笙有些口乾,聲音帶著一絲細微的沙啞:「我回家了一趟,來她就在臻銘哥的病房裡。」

江奉行凝起了眉頭:「她對臻銘做了什麼?」

蘇皖笙一愣:「我只顧著去追她了,沒來得及看。」

「走,回病房。」

蘇皖笙劇烈運動後的心跳,一直沒有平復下來,像是要破喉而出了一樣。

她還沒休息好,但她咬牙起了身,和江奉行走向電梯。

兩人回到病房,王媽在病床邊守著。

她掉在地上的包,王媽已經給她撿起放在了桌上,還有單菁菁的假髮。

江奉行去把醫生叫來,給陸臻銘做了個檢查,見陸臻銘無恙,兩人才放心下來。

江奉行看向她道:「單菁菁現在是亡命之徒,你也敢一個人去追?你就不怕她發狠起來對你下毒手嗎?」

蘇皖笙接過王媽給她倒的水,口渴的厲害,可太燙,就一直端在手中。

「大庭廣眾之下,她不敢拿我怎麼樣。」

江奉行看到她這會兒還氣息不穩,說道:「抓犯人有警察,以後別再犯險,腦袋瓜子放聰明一點,不要搶警察的飯碗。」

蘇皖笙點了點頭。

「不過話說回來,單菁菁冒著危險來醫院是做什麼的?難道是聽說臻銘出了車禍,念舊情來看他的?」江奉行的眉間閃過一絲疑惑,說完後,意識到自己口快說錯了話,他又急忙改口,「我瞎說的,臻銘跟她沒舊情。」

蘇皖笙瞥了他一眼道:「我在病房外聽到她自言自語的說話。」

江奉行見她沒有生氣,暗暗的擦汗:「說的什麼?」

「臻銘哥根本就沒有碰她,她的孩子,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的。」

江奉行怔了一下,之後大笑起來:「臻銘要是聽到這個消息,肯定能笑醒。」

蘇皖笙朝著病床上的陸臻銘揚了一下下巴:「你看他笑醒了嗎?」

江奉行看了一眼沉睡不動的男人,慢慢的斂了笑意。

「要不要我找兩個保鏢把病房守著?」

「太惹眼,還是算了。」

蘇皖笙也不清楚單菁菁來的目的是什麼,也許是想對陸臻銘做什麼,但被她及時趕到,所以還沒來得及做。

她怕單菁菁再來第二次,想著以後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守著陸臻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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