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陸臻銘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兩個字。

蘇皖笙執著的道:「那你為什麼不問?」

陸臻銘被她逼的有些狼狽:「我不想知道,不想讓你再一次重複那樣的噩夢。」

那晚她到底遭受到了什麼樣的欺辱,他不敢去想。

面對他的逃避,蘇皖笙無奈的輕嘆:「可是你不問,你又怎麼知道,那天後來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

「什麼?」陸臻銘如同她預想中的驚訝。

對上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蘇皖笙一臉認真的道:「藥是齊泊瞞著白邵擎下的,後來雖然我藥性發作了,但白邵擎說,他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會乘人之危,就把我拽進浴室,按進浴缸里泡冷水澡,一直堅持到他的私人醫生來,給我打了鎮定劑。」

陸臻銘的嘴唇狠狠的哆嗦了兩下:「你怎麼不早說?」

這些日子,他一直被這件事反覆的煎熬,原來結果是這樣的。

蘇皖笙幽幽說道:「你又沒問,你沉睡醒來我也高興的忘記了。」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拐彎抹角做什麼?」

陸臻銘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帶著一絲懲罰。

蘇皖笙吃痛的叫了一聲,癟嘴委屈的看著他,黑亮的眸子水汪汪的。

王媽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急忙從廚房裡出來,看了一眼兩人後,又趕緊鑽回廚房。

「我就想逗逗你。」蘇皖笙彎唇淺笑。

陸臻銘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呀,越來越壞了。」

***

宋知悅退房時,東西太多沒有拿上,放在房東那裡的。

那個房子她租住了三年,跟房東很熟,所以放了一個多星期。

下班後,她給房東打了個電話,然後去拿東西。

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所以她是拿箱子裝起來的。

從小區里出來,她抱著箱子站在路邊打車,一輛車子在她的面前停下。

「宋小姐。」施蕙從降下的車窗喊她。

她微微一怔,衝著施蕙笑道:「施小姐。」

施蕙說道:「去哪?我送你。」

想到蘇皖笙對她說的,不要跟施蕙走太近,她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好了。」

「別這麼客氣,我和陸太太是朋友,而你也是陸太太的朋友,和我堂哥又很熟,那咱們也算是朋友。」施蕙看她抱著箱子,不方便開車門,還特意下車將車門給她打開,「上車吧。」

人家都這樣了,要是再拒絕,就等於是打臉了。

就是看著江奉行的關係,也不能明面上把臉撕破了。

「那就謝謝施小姐了。」

宋知悅猶豫了一下,坐進了車裡。

她趕時間回家做飯,計程車一時半會也不來,既然有人願意載她,這免費車不蹭白不蹭。

只要她謹慎一點,不被這個施蕙帶到溝里去就行了。

施蕙上了車,扣上安全帶問道:「你這是要去哪?」

宋知悅報了封塵所住的小區名字。

施蕙問:「你搬家了?」

宋知悅偏頭看向她:「聽你這話,好像知道我以前住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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