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要是真跟別的男人在酒店約會,陸總都被戴綠帽了,此刻現在應該是暴跳如雷,不可能這麼平靜。

看來這件事情,並不如表面這麼簡單啊。

一名女狗仔弱弱的問:「那我們是被打電話的那個女人耍了?」

在門外已經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狗仔們,個個的臉色都很不好。

這何止是被耍了,這件事裡明顯含著某種陰謀,這是拿他們當搶使啊。

蘇皖笙淡笑了一下:「既然事情都已經清楚了,大家回去吧,不要再這浪費時間了。」

那些狗仔紛紛離去,有人走之前,嘴裡還罵著髒話。

「操,白等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是哪個黑心女人打的電話,要是讓我查到,我非罵死她不可!」

「就是,浪費了我大好的周末。」

每個人都很有怨言,可打給他們的是個公用電話,又不能打回去將那人罵一頓。

大家都走了之後,蘇皖笙看向陸臻銘眨了眨眼,笑道:「我跟別的男人在酒店約會?」

陸臻銘看了她一眼,走上前敲了敲門。

裡面沒人應聲。

他又大力的敲了敲,片刻後,有人把門打開了。

看到開門的是江奉行,陸臻銘和蘇皖笙皆是一愣。

江奉行也是一臉意外的看著他們:「你們怎麼來了?」

他只繫著浴巾,胸膛上有女人留下的抓痕。

而且剛剛洗過澡,發梢上還滴著水珠。

都是成年人,這一看就知道剛發生過什麼。

陸臻銘面容溫淡的問:「方便我們進去嗎?」

江奉行鬆開了門把:「進來吧。」

陸臻銘和蘇皖笙走了進去,房間裡還殘留著歡-愛過的氣息,床上亂糟糟的一團,潔白的床單上還有血跡,江奉行的衣服還在床邊的地上扔著。

陸臻銘看向江奉行:「去把衣服穿上。」

「已經打過電話,讓人給我送衣服過來。」江奉行的神情很不好,有些躁鬱,「你們怎麼會來這裡?」

陸臻銘不想讓蘇皖笙看他的身體,微皺了一下眉頭:「先把昨天的衣服穿上。」

江奉行邪氣的勾唇:「覺得自己身材沒我的好,笙笙看過我的之後嫌棄你?」

他眉頭一挑:「就你這樣,你覺得跟我有可比性嗎?」

蘇皖笙見兩人爭論起誰的身材好,有些無語了:「行了,別忘了正事。」

「什麼正事?」江奉行撥了撥額頭的濕發。

蘇皖笙看向他問:「剛才門外那麼大的動靜,你沒有聽到嗎?」

江奉行一愣:「我在洗澡,什麼都沒聽見,怎麼了?」

蘇皖笙在沙發上坐下:「剛才門外圍了很多狗仔,他們都是接到一個女人打的電話,說我跟別的男人在酒店約會,所以就在這個門外堵截。」

江奉行揶揄道:「你們就算玩高端情趣,家裡也一樣能玩啊,非要來酒店做什麼?那些狗仔也真是蠢,連房間都搞錯了。」

「並不是這樣。」陸臻銘緊繃著下頜,臉色陰沉沉的,「我接到你堂弟的電話,說笙笙在這家酒店出了事,而她一整天根本就沒有出過門,我接電話的時候,她就在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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