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悅問:「你好歹也是紀家少爺,你家就沒司機來接你?」

紀逸朗朗笑道:「來了,我讓他走了,我特意等你來接我。」

宋知悅腹誹,早知道她就不來了。

簡單的說了兩句,三人上了車。

蘇皖笙坐的是副駕駛座,宋知悅和紀逸坐在後面。

紀逸湊近問:「有沒有接風宴啊?」

「我又不是聾子,有什麼話說就是了,湊這麼近做什麼?」宋知悅把紀逸的腦袋推開。

「有沒有?」紀逸追問。

「沒有。」宋知悅挪了一個位置,緊貼著車門。

紀逸說道:「既然沒有,那這樣吧,你和蘇小姐特意來接我,我請你們吃飯,表示感謝。」

宋知悅自己不答應,過幾天他又以接風宴的藉口,單獨約自己吃飯。

今天好歹還有笙笙陪著,不容易讓人誤會,她點了點頭。

紀逸見她答應了,高興壞了:「地點你選。」

既然有人免費請吃飯,那宋知悅就不客氣了,和坐在前面的蘇皖笙商量去哪吃,吃什麼。

這個天氣挺適合吃火鍋的,兩人倒也挺想去,可蘇皖笙懷孕了不能吃辣,清湯的又沒什麼問題,最後去了一家裝潢精緻的中式餐廳。

在等菜時,紀逸和宋知悅聊著,大多都說的是巴黎的事兒,蘇皖笙靜靜地聽著。

紀逸說到興奮的事情時,臉上眉飛色舞,表情豐富多彩。

蘇皖笙突然響起來,她還沒問過宋知悅,她和紀逸是怎麼認識的。

她問了出來:「悅悅,你和紀先生是怎麼認識的?」

說起這個,宋知悅就相當尷尬,她面色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我剛去巴黎沒多久,對那裡不熟,走丟了,被他撿到了。」

蘇皖笙嗤的一聲笑了,這算是一段佳遇嗎?

想到剛才宋知悅的話,她又問:「剛才我聽你說,他是紀家少爺?」

宋知悅點頭:「他爸是灃源銀行的行長。」

蘇皖笙有點印象,紀家有兩個孩子,大的是個女兒,嫁給了市長的兒子。

而次子因為車禍撞死了人,讓家裡的司機前去頂罪,紀家把兒子送出了國。

這些不是她道聽途說,是從江奉行那裡知道的。

看來這個紀逸就是當然年少輕狂,飆車撞死人,被紀家偷偷送到國外去的人。

蘇皖笙本來對紀逸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可想到他撞死人,卻讓家裡的司機去頂罪,對他的好感頓時減了幾分。

飯上齊後,她就默默地吃著菜,兩人說什麼她也沒細聽了。

吃到一半,她接到陸臻銘的電話。

「不是去接人嗎?怎麼還沒回來?」男人問。

「接完人,當然要有接風宴了。」

她沒有離席,就在位置上接的電話,說話時輕捂著手機,聲音細細小小的,帶著幾分嬌柔。

「什麼時候回來?」陸臻銘是見她這麼久不回來,怕出什麼事,再加上晚上就開飯了,所以才特意打個電話問一問。

「吃完飯就回去。」她輕輕地說道,「我發了簡訊給你,你沒看到嗎?」。

「沒注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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