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悅下班來醫院看蘇皖笙:「白邵擎的那個龐爺之間的恩怨,怎麼把你扯進去?」

她是從江奉行那裡聽說的,但具體的江奉行也沒和她說清楚。

常敏雲剛走,但李媽還在,蘇皖笙把李媽支開,將那天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

宋知悅聽的是心驚內跳,真槍實彈的,她只在電視上見過。

「你也太倒霉了吧?」她的眼瞼跳了又跳。

「遇到臻銘哥,和他一塊兒長大,再讓他愛上我,我花光了所有好運,現在剩下的都是霉運,所以才這麼倒霉。」蘇皖笙雙手一攤,一臉的無奈表情。

「那隔壁病房,有保鏢把守的就是白邵擎?」宋知悅很好奇白邵擎長什麼樣子。

蘇皖笙點頭。

兩人沒說幾句話,陸臻銘也來了醫院。

與他一同走進病房的還有傭人,是來給蘇皖笙送飯的。

蘇皖笙正在吃飯,有人敲病房的門,緊接著門被推開,是簡桑。

「蘇小姐,我家爺醒了,你可以過去看看他嗎?」

蘇皖笙看向陸臻銘,陸臻銘點頭,她又看向簡桑:「好。」

她放下碗筷,陸臻銘卻是說道:「吃了飯在去,不然涼了。」

蘇皖笙看向簡桑,簡桑會意的先離開。

飯後,陸臻銘陪著蘇皖笙去隔壁看白邵擎,宋知悅想看看這個道上的老大長什麼樣子,跟著他們一塊兒去湊熱鬧。

進了白邵擎的病房,醫生剛給白邵擎做完全身檢查,在跟齊泊交涉病情。

「爺,蘇小姐來了。」站在病床邊的簡桑提醒白邵擎。

白邵擎偏頭看向門口的方向,看到了蘇皖笙三人。

蘇皖笙走近,他鼻端的氧氣罩已經拿掉了,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弱,她問:「傷口疼嗎?」

白邵擎撐著身體要坐起,可剛動了一下,就扯到了身上的傷,疼的他額頭上的青筋瞬間就冒了起來,臉色煞白如雪。

「你躺著別動,不然傷口會裂開。」蘇皖笙下意識的要扶他,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去。

那股痛勁緩過,白邵擎衝著她動了動沒有血色的唇瓣:「我說過,我們會沒事的。」

蘇皖笙點頭:「謝謝你給了我希望。」

白邵擎也穿著病服,臉龐慘白的嚇人:「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蘇皖笙一怔,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句。

白邵擎看向她的肚子:「不是說,只要我能活下來,就讓我給你們的孩子當乾爸爸嗎?」

蘇皖笙緘默,那是她看他快不行了,想給他一點希望,讓他堅持下去。

真正到了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她一個人說了不算,所以她看向了陸臻銘。

陸臻銘蹙著眉頭,沒有看她,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白邵擎見她一臉的為難,有些失望的道:「算了......」

他剛說完,就聽到陸臻銘開口道:「好。」

不僅白邵擎,連蘇皖笙也是瞬間看向他。

陸臻銘漫不經心的道:「既然是乾爸爸,記得到時候份子錢送大一點。」

白邵擎笑了,低啞的道:「說的好像我很小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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