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幾把後,宋知悅去了洗手間,隨意找了個人先頂上。

趁她不在,江奉行問封塵:「封慎怎麼和梁蔚蓉取消婚約了?」

「我哪知道。」封塵摸了一張牌打出去。

「小悅悅人很不錯,你們也在一起這麼久了,就算不愛,也應該有點感情了,你可別傷她的心。」

江奉行是怕梁蔚蓉和封慎沒了關係,他和梁蔚蓉又繼續藕斷絲連。

封塵溫淡的道:「你看我像是那種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人嗎?」

江奉行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我是怕你又被梁蔚蓉裝可憐的柔弱樣子迷惑。」

封塵蹙了一下眉頭。

江奉行說道:「你看,我一說她不好,你就不高興了。」

封塵一本正經:「我什麼時候不高興了?」

江奉行反問:「沒有不高興那你皺什麼眉頭?」

「我是那種隨便就能被別人迷惑的弱智嗎?」

梁蔚蓉什麼時候裝柔弱,什麼時候扮可憐,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只是他不想去承認她的虛偽罷了。

江奉行忽地笑了:「你確實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迷惑的弱智,可是一碰到梁蔚蓉,那就不一定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葉菱梔一邊打牌一邊聽著,偶爾回復一下經紀人給她發的微信消息。

大意就是提醒她,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讓她一定要小心,別被人認出來,她才剛積累了一點人氣,別被狗仔拍到什麼。

消息一來,她的手機就會響一下,江奉行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你挺忙的。」

葉菱梔乖乖的把手機上前,把消息給他看:「是我的經紀人,不信你自己看。」

江奉行瞥了一眼,但不是看的內容,而是看的左上角的名字。

方楚楚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個女人,他沒再說什麼。

封塵看著江奉行勾唇:「管的挺嚴。」

「誰讓她有前科。」

葉菱梔之前名聲差到極點,所以江奉行才會防著她,他可不想自己的頭頂綠油油的。

葉菱梔假裝聽不懂他的話,把手機鎖屏,放下繼續摸牌。

頂宋知悅的人,以為江奉行的這句「誰讓她有前科」,是指葉菱梔和別的男人曾經聊過天。

誰沒一兩個異性朋友的,只是聊個天而已,又不是去開-房。

他笑眯眯的道:「沒想到江總這麼小氣。」

江奉行勾唇:「我的大方是看人看事的。」

宋知悅從洗手間出來,頂她位置的人又去唱歌了,她坐下問:「你們在聊什麼?」

江奉行揚了揚唇:「在聊你的牌技怎麼能爛到這種程度,害得我們都不能打錢,這樣打著很沒意思。」

宋知悅撇了撇嘴。

封塵挑眉,把袁文喊了過來,他將位置讓給了袁文,自己則在宋知悅的旁邊坐下,開始打錢。

有他的指導,宋知悅沒輸的那麼慘。

明天不上班,一伙人玩到十二點才離開。

宋知悅喝了酒,再加上她困的不停打哈欠,封塵沒敢讓她開車。

他讓宋知悅坐他車,然後找個了代駕,讓代駕開著宋知悅的車跟在他們的身後,把宋知悅的車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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