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宋知悅彎了彎唇,將礦泉水的瓶蓋擰上,放在旁邊起身。

梁蔚蓉衝著封塵露出一抹笑:「塵表哥,我也不會,能教教我嗎?」

她嫁給了封慎,按理說,應該跟封慎一樣喊他二弟,可她怎麼都喊不出口。

就算她不能再喊他塵,可也不願意喊他一聲二弟,所以就按之前的輩分喊他表哥。

「大哥打得比我好,讓他教你。」封塵說了一句,帶著宋知悅走開。

梁蔚蓉緊攥著手指,眼神幽怨的看著走遠的兩人。

封塵讓球童拿了兩根球桿過來,將其中一根遞給宋知悅,他握著另一根,擺出一個準備揮球的姿勢,讓宋知悅照著學。

宋知悅臨摹了個六七分,擺出來的姿勢並不標準。

封塵丟開自己的球桿,走到她的跟前,從身後圈住她,手握手的教她。

封塵在她的耳畔說道:「就用這個姿勢,把面前這顆球打出去。」

耳朵是她最敏感的位置,熱氣噴在她的耳邊肌膚,她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後背摩擦著封塵的胸膛,再加上她頭髮上的香氣縈繞,封塵整個人繃緊了身體。

「你確定要在這裡勾-引我?」他嗓音暗啞的道。

宋知悅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封塵鬆開了她,免得再這樣下去,他會控制不住自己起反應。

他在旁邊指點,讓宋知悅自己慢慢摸索,找感覺。

第一桿打偏了,球斜飛到了旁邊去。

第二桿揮出去,球還差一定的距離才到洞口。

第三桿宋知悅的勁用過了頭,把球打飛了,球童跑了好遠才撿回來。

如此反覆,練習了一個多小時,一個球都沒進。

撿球的球童,累的氣喘吁吁,蹲在地方不動了。

封塵看向垂頭喪氣的她:「沒事,慢慢學。」

她一臉的苦惱:「我要是一直學不會怎麼辦?」

封塵淡淡的揚了一下唇:「學不會就學不會,反正下一次也不一定再來。」

休息區的梁蔚蓉,看到親密的兩人,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

文玫知道封義來打球的目的,看到封塵一直在教宋知悅,不過來陪封義打,心裡有些惱。

她又看了一眼和封義比賽的封慎,父子兩人有說有笑的,相處的很融洽,她干著急了起來。

封慎最會討封義開心,阿塵怎麼就不知道主動一點呢?

她朝著封塵和宋知悅走了過去,面色有些不悅:「阿塵,你去陪你爸打。」

封塵瞥了一眼封義和封慎的方向,淡淡的道:「不是有人在陪他打嗎?」

「你既然回了封家,就應該為以後考慮,不說我了,你怎麼也得為......知悅考慮吧?你是想讓她以後跟著你,被封慎逼的走投無路嗎?」

宋知悅的名字到了口邊,文玫覺得這樣太過生硬,頓了一下之後,將宋知悅的宋氏去掉,這樣顯的親切一點。

封塵沉默一瞬,抬手摸了一下宋知悅的腦袋:「你一個人先在這練著,我讓球童教你。」

宋知悅點了點頭:「不用管我,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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