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扭頭看去,看到封義站在台階上,沉著一張臉。

封義下了台階,看到傭人都集中在一塊,又看文玫一臉的怒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管家將事情的經過闡述了一遍,包括宋知悅和梁蔚蓉剛才說的話。

封義擰眉道:「一點小事情這麼大動干戈做什麼?一隻狗而已,死就死了,再追究有什麼意義?」

文玫沒有吭聲,可心裡還是有些不痛快。

封義看向管家:「讓他們都散了。」

管家應了一聲,將傭人遣散。

文玫一臉悶氣的在沙發上坐下,喝了一口已經冷掉的茶平息怒氣。

封義看向封塵和宋知悅:「以後每個周末都回來,一家人熱鬧熱鬧。」

封塵頷首:「是。」

之後他們又聊起了別的。

梁蔚蓉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午飯過後,閒的沒事,宋知悅上樓去睡午覺。

梁蔚蓉回了房間,封義出了門。

只有文玫和封塵兩人喝茶看電視。

文玫看向封塵:「你老實告訴媽,知悅親眼看到梁蔚蓉埋公主,是不是真的?」

「真假又如何?安安生生的日子您過的不舒坦嗎?別跟他們把關係鬧的太僵,小心您吃虧。」封塵怕她衝動,又惹出什麼事兒來。

「我不鬧,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她做的。」文玫咽不下這口氣。

封塵默了默說道:「我問您一件事,您如實回答我,我就告訴您。」

「什麼事?」文玫問。

封塵看向了一眼管家,管家會意的讓其他的傭人退下,自己也退到客廳外。

客廳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封塵看向文玫,語氣嚴肅的道:「那天悅悅回來取車,她的剎車被動了手腳,你知不知道這件事?」

文玫一臉的驚愕,隨後她慢慢的凝起了眉頭。

他這樣子哪像是詢問,明明是在質問。

「你懷疑是我做的?」

「這個家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封塵說道。

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懷疑,文玫臉色不太好:「我是不喜歡她,可那種殺人犯法的事,我沒那個膽。」

封塵略略質疑:「真的?」

「難道讓我發毒誓你才相信?」文玫沉臉,聲音也是驟然一冷。

「您也別怪我不相信你,這件事等於是謀殺,觸犯了法律,不管是誰做的,那人絕對不會承認。」

「總之我沒有。」文玫說道。

封塵仔細觀察著她的神色,她一臉的坦然,不像是在說謊。

這一家人當中可以排除掉文玫。

難道真是封慎?

可那天晚上在停車場,封慎後來似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難道他是在裝傻充愣?

他還沒想通這件事,就聽到文玫說道:「我已經回答了,該你回答我了。」

封塵斂去眸底的情緒:「是梁蔚蓉做的。」

「你親眼看到的?」剛才宋知悅說她親眼看到的,文玫以為封塵也看到了,所以才會這麼問。

「悅悅看見的。」封塵說道。

「她有沒有嫁禍給梁蔚蓉的可能?」文玫蹙了一下眉頭,在封塵看向他時,她又說道,「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就像剛才你說的,不管是誰做的,那人絕對不會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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