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是不是?除了陸臻銘,江奉行和袁文,我哪有什麼朋友?」

封塵捏了捏她的臉蛋,要不是看到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肯定好好教訓她一頓,讓她長長記性。

那個人說是他的同事,那也就是說,是在封氏工作的人。

可除了封慎以外,封氏根本就沒有來其他人。

那個人她不認識,所以封慎排除。

這一切若不是封慎安排的,那就是那個人在說謊,為的就是讓她放鬆警惕。

宋知悅癟了癟嘴:「他說是你同事,我以為他是你去封氏上班新交的朋友。」

「算了,這也不能怪你,是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丟下,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嗎?」

封塵看到她的眼睛暈染,眼瞼上有些黑黑的,給她拿紙巾擦了擦。

宋知悅在腦海里回想了一下那人的容貌,說道:「大概跟你差不多高,裝著一身藍色的西裝......」

今晚到底來了哪些人,封塵沒仔細注意,所以即便是她形容的很詳細,他也不知道是誰。

他拿過一瓶水擰開,遞給她:「以後別再相信陌生的話。」

宋知悅點頭,接過礦泉水小小的喝了兩口。

想到剛才的那個場面,她說道:「你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好冷漠。」

不是說富家子弟都很紳士的嗎?

可剛才都是一些湊熱鬧,看她笑話的人,沒有一個好心人扶她一把。

「大多都是各掃門前雪,關鍵時刻落井下石。」封塵拿過她手裡的水,擰上瓶蓋放回置物台上,「想吃什麼?」

宋知悅悶悶地道:「想用美食來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封塵看她不高興,想逗她開心:「不然用體力也行。」

宋知悅的心情很糟糕,沒心情與他開玩笑,她往後一靠,幽幽說道:「回家吧。」

今晚她出醜的事,不出三天肯定傳遍整個圈子。

今晚嘲笑她的那些人,只是一小部分。

三天之後,她會成為整個上流社會圈子裡的嘲笑對象。

封義和文玫知道她丟了封家的顏面,會不會惱羞成怒?

在回去的路上,她的腦海里一直想著這些。

越想越煩躁,她索性閉上了眼睛。

可在宴會上發生的那一幕,不停的在她的腦海里迴蕩。

那些人的嘲笑,那些人的羞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窩上。

到家後,封塵解開安全帶,看到她坐著沒動,問道:「怎麼了?」

「剛才在宴會上崴到腳了。」她低低說道。

封塵的臉色一變,下車繞到副駕駛座這邊,拉開車門,將她從車裡抱了出來,大步進入客廳。

肖姨還沒有睡,她知道兩人今晚去參加宴會,看到封塵抱著宋知悅回來,她還以為宋知悅是喝醉了,可看她的神情又似乎是清醒的。

「太太,您怎麼了?」

「崴到腳了。」宋知悅說道。

封塵將她放在沙發上,在她的面前蹲下:「哪只腳?」

「左腳。」宋知悅回答。

封塵握住她的左腳,給她脫去鞋子。

腳腕沒腫,他鬆了一口氣。

他握住她的腳裸,給她活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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