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也是故意沒給宋知悅打電話。

可剛到他們就看見女兒被婆婆刁難,受傷的場景,宋母又氣又心疼。

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自家女兒不知道受了多少欺負,多少委屈呢。

文玫理直氣壯的道:「她目無尊長,我這個做長輩的出言教訓她兩句有問題嗎?」

宋父也插了話:「你說歸說,動手做什麼?」

「你女兒不但不聽,還敢跟我頂嘴,簡直是無法無天!真不知道你們平時是怎麼教的。」文玫一臉的嫌棄。

宋母深吸了一口氣:「那你就可以打她?她長這麼大,我們都沒打過她。」

文玫怒懟:「正因為這樣,才被你們慣的一點教養都沒有。」

「你——」宋母氣遏。

看到母親氣的不行,宋知悅衝著她搖了搖頭:「媽,算了。」

肖姨給她上了藥,用紗布和醫用膠帶貼著,之後去給宋父宋母倒了茶。

宋知悅進了洗手間,將手上的血洗乾淨。

出來看到文玫,和宋父宋母三人都是繃著一張臉,氣氛僵硬。

她上前在宋母的身旁坐下,故作輕鬆一笑:「媽,您們怎麼突然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也好去車站接您們。」

「我們要是不來,怎麼會知道你在這過的是這種日子!」

宋母痛心疾首,當初她就應該讓女兒辭掉工作跟她回老家。

哪怕在縣城裡找一份其他的工作,也比留在這裡任由她跟封塵領了證的好。

這樣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宋知悅還沒說話,文玫就把話接了過來:「什麼叫這種日子?她每天有傭人伺候,過著少奶奶的生活,開著上百萬的車,哪一樣不是我兒子給的?」

倘若不是封塵不在,宋母真想把封塵拉來說道說道。

宋母的心裡憋著一口氣,她看著文玫道:「是當初你說會對悅悅好,我們才同意她嫁給封塵,她犯了錯,或是哪裡做的不好,你可以教育她,但你是有知識涵養的人,怎麼能動手呢?」

文玫微抬著下頜,一臉倨傲的道:「我是說過,可你們也不問問她做了些什麼,給封家丟了多大的臉。」

宋母和宋父都看向宋知悅,宋知悅抿著唇沒說話,只希望文玫快點走。

之後都沒人說話,氣氛僵持了大約五六分鐘。

文玫接了一個電話,拿著包準備離開。

宋母突然跟了出去。

宋知悅見情況不妙,也要跟出去。

她剛喊了一聲媽,就見宋母扭頭看向她:「你別跟來。」

宋母扔下這句話就快步出了客廳,叫住了正準備上車的文玫:「封夫人。」

文玫上車的動作一頓,扭頭看了她一眼,隨後收回已經邁進車裡的那隻腳,站直身體看向她。

「怎麼,還想與我理論?」

「我有話單獨跟你說。」宋母說道。

文玫看了一眼給她拉開車門的司機,司機懂事的走開。

「什麼事?說吧。」文玫猜測她肯定是說剛才的事情,她給她機會說。

要是她覺得她女兒在這裡受委屈了,或是過的不舒坦,他們帶走就是了。

她巴不得離婚呢,之後她可以再為兒子物色一個門當戶對,知書達理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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