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義入院後,封塵需要總裁簽核的文件,總是被封慎退回。

他覺察到封慎已經有所行動,就讓鄧恆去調查。

隔天上午,鄧恆就將調查到的彙報給他:「副總與魏總和曹總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三人來往過密,副總一周內約了兩次郭律師,郭律師第一次與他喝了下午茶,但第二次拒絕了。」

魏總和曹總董事會的成員,郭律師是封義的私人律師。

封慎肯定是想拉攏魏總和曹總,協助他坐上總裁的位置,但他約郭秘書做什麼?

封塵的眉間閃著一絲疑慮:「有沒有查到封慎約郭律師做什麼?」

鄧恆搖了搖頭:「副總很謹慎,所以沒有查到。」

封塵凝著眉頭,一臉的若有所思。

封慎不可能是真的約郭律師喝下午茶,肯定是有其他的事情,而且肯定是跟法律有關。

他琢磨了一個下午,猜到了一絲頭緒。

***

星期六的早上,封塵和宋知悅吃過早餐去醫院,只有文玫和管家在。

封義入院後,文玫每天都在醫院親自照顧,短短几天,整個人變得十分憔悴。

管家向他們打招呼:「二少爺,二少奶奶,您們來了。」

封塵點了點頭。

宋知悅走上前,把懷裡抱的花放在桌上,看到文玫握著封義的手,自言自語的在說話,她象徵性的安慰了兩句。

待了將近兩個小時,封塵打算離開,他看向問文玫:「我有話問您。」

文玫看向他,見他朝病房外走去,跟著他出了病房。

外面的走廊安靜,偶爾有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經過。

封塵轉過身,面對著文玫:「封慎三番五次的找郭律師,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事?」

文玫雖然化了妝,但臉上難掩憔悴:「你爸一早就立了遺囑,他肯定是想從郭律師的手上拿到遺囑。」

封塵的眸色一沉,果然跟他猜的一樣。

「雖然我不知道遺囑的內容,但你爸絕對給你留了股份,所以你千萬不能讓封塵把遺囑拿去,不然他肯定會偽造一份假的,一個人將封氏獨吞。」

文玫之所以能夠說得這麼肯定,是因為那次封義在氣急之下,說要重新立遺囑。

那次是封塵氣到了他,倘若遺囑沒有封塵,那封義絕不會說那樣的話。

「你爸如今躺在床上,也許這輩子都這樣了,封慎早已將我們忍夠,封氏千萬不能落在他的手中,不然也許不出一個星期,咱們就會被他趕出去。」見封塵不說話,文玫又急急說道,「阿塵,你有沒有聽媽在說什麼?」

封塵正在想事情,耳邊聒噪的聲音讓他覺得煩躁,他皺了一下眉頭,看向文玫諷刺一笑:「你還有心情關心家產?有這個閒心,還不如多關心一下病床上躺著的人!」

文玫也不知道是假裝沒聽出他話里的諷刺,還是這些天精神不好,真的沒聽出來,竟是說道:「我會照顧好你爸,你放手去做吧。」

封塵冷笑:「你說放手去做就放手去做?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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