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銘仔細的想了想:「我可能跟你一樣,能瞞一天是一天。」

這些天封塵的內心一直飽受痛苦和掙扎的折磨,他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宋知悅。

「你說,如果她知道了,我和她還有可能嗎?」

雖然他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可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陸臻銘沉默過後,給他分析了一下可能性:「可能性不大,那是她媽,不是別人,你們中間隔著一條人命,而且不說她是怎麼想的,他爸要是知道,應該也不會再讓你們繼續在一起。」

封塵沉默的垂下了眼帘,下頜緊繃在一起,手中的煙沒再抽一口。

二樓的走廊上,宋知悅一隻手緊緊的抓著扶手,臉色有些不太好,她的腦海里一直迴蕩著陸臻銘剛才的那番話——

——可能性不大,那是她媽,不是別人,你們中間隔著一條人命,而且不說她是怎麼想的,他爸要是知道,應該也不會再讓你們繼續在一起。

越想越不對勁,她的渾身都在發顫。

母親的死跟封塵有關?

倘若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是一場普通的搶劫。

聽陸臻銘的語氣,他似乎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是不是笙笙也知道?

她轉身要去找蘇皖笙,可兩腿都在打顫,渾身力氣像是被抽光了一樣。

她扶著牆緩了好一會兒,去了嬰兒房。

給小執念換完尿不濕的蘇皖笙,看到她一個人,問道:「臻銘哥呢?」

宋知悅找個藉口:「陸學長和封塵在說話,我就沒叫他。」

蘇皖笙出月子沒多久就開始忙工作,孩子都是常敏雲和傭人在帶,幾乎都不用她操心,陸臻銘帶孩子都比她有經驗。

剛才她一直換不好尿不濕,小執念又哭鬧不止,她就讓宋知悅去叫陸臻銘。

「那正好,不用叫他了,我已經換好了。」

蘇皖笙重新給小執念換了一條褲子,一抬頭就看到宋知悅魂不守舍的站在門口。

她疑問的看向她:「你怎麼了?」

宋知悅沒反應。

蘇皖笙叫她:「悅悅?」

宋知悅回神,茫然的看向她:「怎麼了?」

蘇皖笙問:「你發什麼呆?」

宋知悅進了房間,試探性的問:「笙笙,你知道我媽是怎麼死的嗎?」

蘇皖笙奇怪的看著她:「不是搶劫的人喪心病狂害死了阿姨嗎?你怎麼忽然提起這個?」

她說這話的時候,宋知悅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她說的一臉坦誠,不像是在撒謊。

那就說明陸臻銘沒告訴她,她也是不知情的。

「好像不是這樣的。」

她把剛才聽到的告訴了蘇皖笙。

蘇皖笙一臉驚訝:「阿姨的死另有隱情,還和封塵有關?」

宋知悅點頭,扣住有些發涼的指尖:「我也只是猜測。」

這哪只是猜測,臻銘哥的那番話里簡直是透露了很多,只差事情的真相了。

蘇皖笙遲疑:「那要不,我去幫你問一下臻銘哥?」

宋知悅立馬道:「不要,倘若不是,我這樣懷疑封塵,他知道了會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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