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之後包廂的門被推開,服務員進來要上菜。

看到宋知悅趴在床上哭的很傷心,服務員一臉的懵逼。

「菜待會再上。」紀逸說道。

服務員應了一聲,退了出去,把包廂的門給他們關好。

直到宋知悅哭夠了,聲音漸漸小了,紀逸才抽了紙巾給她。

宋知悅沒有接,抬起被淚水清洗過的臉蛋看向他,聲音哽咽而沙啞:「你確定調查的沒有錯?」

「我確定不會有錯。」紀逸拿紙巾給她擦著淚水。

宋知悅吸了吸鼻子,拿過一旁的包衝出了包廂。

紀逸急急忙忙跟了出去:「宋宋。」

服務員一直站在包廂外等著給他們上菜,看到他們要走,把紀逸給攔了下來。

就算沒吃,但點了菜是需要買單的。

等紀逸買了單追出去時,已經不見了宋知悅的身影。

坐進車裡,宋知悅胡亂的抹了一通臉主的淚水,從包里翻出手機,給封塵打了個電話。

「你在哪?」

封塵感覺到她的聲音不對勁,關心的詢問:「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宋知悅忍著哭聲,執著的追問:「你在哪?」

封塵聽出了她鼻音很重,很像是哭過一樣,輕蹙了一下眉頭。

「在公司加班。」

宋知悅的臉上爬滿了淚水:「立馬回家。」

「好。」

封塵以為是文玫跑家裡去找她麻煩了,掛斷電腦就拿過外套和車鑰匙大步出了辦公室。

宋知悅心裡難受極了,把手機放在一旁,趴在方向盤上痛哭起來。

紀逸的車和她是放在一起的,紀逸來取車時,看到她還在,敲了敲車窗。

她置若罔聞,想到母親是文玫害死的,想到封塵對她的欺騙,心口的痛楚蔓延到四肢百骸。

紀逸敲了好幾下都不見有人敲下車窗,還以為她從餐廳里出來沒有來取車,他往前挪了幾步,從前方的擋風玻璃看到她趴在方向盤上在哭,心裡如同刀割似的難受。

宋知悅哭了好一會兒,抹了臉上的淚,連安全帶都沒有系,發動了車子。

她現在的情緒很不穩,開車容易出事,紀逸不放心她,上了自己的車,急忙跟上去。

一路上,看到宋知悅的車速開的很快,緊跟在她身後的紀逸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封塵比宋知悅早到家,他進入客廳,問向迎上前來的肖姨:「悅悅呢?」

「太太還沒回來。」肖應回答。

封塵蹙了一下眉頭,還沒回來?

他拿出手機,正要給宋知悅打電話,就聽到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響。

片刻後,宋知悅從外面進來。

她的面容蒼白如雪,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剛哭過。

看到她的手背上有一個帶血的牙印,封塵長腿一邁走上前:「怎麼了?」

宋知悅沒有吭聲,一直盯著他,想看穿他的虛偽。

「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封塵抬手摸向她的臉蛋。

然而宋知悅往後退了兩步,避開他的手,沙啞的聲音尖銳冰冷:「別碰我!」

封塵的手僵在半空中:「你到底怎麼了?」

肖姨也奇怪的看向宋知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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