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知悅所乘的計程車消失在車流了,封塵在咖啡廳外站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斂了視線。

袁文從咖啡廳里出來,看到他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又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只看到川流不息的車群,疑惑的問:「看什麼呢?」

這些年,律師事務所一直是袁文在替他管理,今天兩人約在這兒喝咖啡,談一些事務所的事情。

事情談完準備離開,袁文去了洗手間,出來就沒看到封塵人了,還以為他先走了呢。

「沒什麼。」封塵淡淡的說完,與他道別離開。

***

夜裡凌晨,宋知悅感覺到不對勁,與她一起睡的思思渾身燙的不行。

她按亮了床頭的燈,看到思思臉蛋紅紅的,她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燙的灼手。

她嚇壞了,拿過一旁的衣服就穿上,去敲了宋父的門。

宋父聽到思思發燒了,也慌的很,穿了衣服就從房間裡出來。

宋知悅給思思穿好衣服,將手機和錢包塞進包里,把包給宋父,抱起思思就出了門。

凌晨不好打車,他們等了許久才打到車,匆匆趕往醫院。

夜裡的醫院空蕩冷清,宋知悅抱著思思衝進急症室,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後,醫生給掛上點滴。

宋父和宋知悅兩人在旁邊守著,已經是凌晨四點,可兩人一點困意都沒有。

在一袋水吊完,換上另一袋後,宋知悅讓宋父看著,她去了洗手間。

她回到急症病人的吊水區,路過一個病房門口時,不經意的朝裡面看了一眼,看到了封塵。

封塵也看到了她,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愣。

她看向封塵的身後,病床上小元宵躺著,護士在給他處理腿上的傷,小傢伙疼的哇哇大叫,淚眼汪汪的在哭。

封塵出聲問她:「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醫院?」

春日的夜裡還是有些冷的,可他只穿著襯衣,連腳上也是棉拖,看來是出門太著急,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

宋知悅面色溫淡的道:「跟你一樣。」

跟他一樣?

陪別人來醫院?

他看了看宋知悅的精神狀態,應該是了。

三更半夜來醫院,不是受了傷,就是生病,她看起來好好的。

哭成小花貓一樣的小元宵,委屈而又可憐的喊道:「二叔,好疼。」

「疼也忍著,男子漢大丈夫,別動不動就哭。」封塵回頭看向他。

小元宵癟了癟嘴,委屈的不行,可看到封塵面無表情,也不敢再哭。

宋知悅看著小元宵膝蓋上摔的血肉模糊,忍不住的問:「怎麼摔成了這樣?」

沒想到她會問,封塵怔了怔,黑眸璀璨如星:「夜裡起來上廁所摔的。」

宋知悅「哦」了一聲,準備離開。

封塵出聲叫住她:「等一下。」

剛邁出一步的宋知悅,茫然的看向他。

封塵看著她道:「能不能請你幫一個忙?」

宋知悅微微蹙眉。

封塵說道:「待會要給宵宵吊水,他每次打針都不聽話,你能不能幫我哄哄他?」

聽到要打針,小元宵鬧的更凶了,兩條腿亂蹬,嘴裡嚷嚷著:「我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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