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柔被她氣的七竅生煙,如今葉菱梔風頭正盛的時候,為了不傳出她和葉菱梔不合的傳聞,她只能強忍著。

在回去的路上,方楚楚對葉菱梔說道:「你剛才故意挑釁安靜柔,就不怕她記仇?」

葉菱梔輕笑:「我就是故意激怒她。」

安靜柔三番兩次跟她作對,她一向置之不理,可安靜柔越來越過分。

上次的事情,她還一直記著呢。

方楚楚聽她這話就知道,她這是要對安靜柔出手了。

她抽了紙巾,擦了擦鼻子說道:「其實你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你只要讓江總弄到安靜柔被潛規則的證據,還怕整不垮她嗎?」

昨天夜裡睡覺的時候,她忘記關窗了,感冒了。

雖然吃了藥,可沒什麼作用,一整天鼻子都很不舒服。

葉菱梔說道:「我不能什麼事都指望他啊,而且安靜柔跟葉溫婉一個樣,最愛的就是博取大家的同情,說不定到時候她會告訴大家,她是被迫的,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受害者。我既然要收拾她,就不會再給她翻身的機會。」

方楚楚吸了吸鼻子,鼻子還是堵塞的厲害,她又抬手揉了揉。

葉菱梔看到她一臉的難受,說道:「明天拍廣告我自己去,你好好在家休息。」

方楚楚搖頭:「不用,我沒事。」

葉菱梔:「聽話,身體重要。」

生病了沒什麼胃口,回到家,方楚楚沒有吃晚飯,吃了藥就回房睡下了。

***

凌晨一點,莫宇軒回了家。

這是他和方楚楚領結婚證以後,第一次回家。

他當然不是特意回家看被他忽視了的新婚妻子,而是回家拿他的私人印章。

他上了樓,去書房拿了印章,又準備離開。

在經過臥室的時候,他的腳下頓了頓,猶豫過後,輕輕地擰開了臥室的門。

床頭的睡眠燈柔和的亮著,可以看到床上隆起一團。

他看了數秒,正要將門關上時,看到床上的人翻了個身,被子一半都掉在了床邊。

他抿了抿唇,默默地走上前,給方楚楚把被子撈起蓋好。

也就在這裡,他看到她的臉蛋很紅,是那種不正常的紅暈。

他伸手摸了一下,方楚楚的額頭燙的驚人。

他的臉色變了變,下樓翻到醫藥箱,從裡面拿了體溫計,可找遍了都沒有退燒藥。

他的體質一向不錯,所以家裡根本就沒有買退燒藥。

他想著,還是先給她量個體溫再說吧。

路過沙發時,看到茶几上放著兩盒藥,還有半杯水,他伸手拿起,是兩盒感冒藥。

他將兩盒藥仔細的看了一遍,都是治療流鼻涕,咽喉腫痛,沒有退燒的效果。

他放下藥盒,拿著體溫計上了樓,來到床邊掀開了方楚楚身上的被子。

她穿著睡裙,許是高燒睡不舒坦,翻來翻去的緣故,睡裙早已跑到了腰間,露著淺紫色的內-褲。

她的兩條腿很細很白,一向定力不錯的她,竟是覺得有幾分誘人。

他摒除心裡的那一絲雜念,把體溫計給她塞到腋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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