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在二皇子府的人,寫了這幾天二皇子府後院的不少趣事。

二皇子每天都會去葛春怡住的院子坐一坐,陪她用膳。

這可是連二皇子妃都沒有的待遇。

看上去她很得二皇子的寵愛。

於是就被二皇子後院的女人們輪流收拾。

比如不小心滑到掉進水裡。

被另一名家世好上許多的側妃,在家宴上算計出醜。

突然過敏,臉上長紅疹子等。

時卿落感嘆,「後院的這些女人還真可怕,手段花樣百出。」

還好她穿過來,不是穿到後宮或者某個皇子、王爺的後宅,否則才是要哭。

蕭寒崢笑笑,「這不過是開胃菜,後院有的女人狠毒起來,完全沒下限的。」

他前世就聽說了不少,所以對女人都有點怵了。

要不是遇到了小媳婦,正好她打開了自己的心扉,他這一輩子可能還會單著。

時卿落靠在蕭寒崢肩膀上,「你說二皇子是不是真對葛春怡上心了?」

所以才每天都會去看葛春怡,賞賜更是嘩啦啦的不停。

蕭寒崢笑著說:「不會,二皇子這是在收拾葛春怡呢,故意將她立成活靶子,讓後院的女人嫉妒,然後收拾她。」

「二皇子真要喜歡一個人,那就是保護,而不是這般公然寵愛了。」

「曾經二皇子對葛春怡真上心的時候,就是私下寵著,還讓人保護,明面上卻比較冷淡,也就沒有拉到後院女人們嫉妒的仇恨。」

「也因此葛春怡才能逃過後宅的很多算計。」

上輩子就是這樣的。

這次顯然二皇子對葛春怡因為葛春如的事,亦或者她欲擒故縱被發現了,所以才故意整她的。

「你看,消息上寫著,二皇子根本就沒有在葛春怡的院子過夜。」

「要真上心了,哪有不過夜的。」

他又道:「只是每天去陪著用膳,不停的賞賜,也能讓其他的女人眼紅嫉妒。」

時卿落一想也對,如果真的上心了,那肯定就不只是發乎情止乎禮。

她就經常會想親小相公呢。

每天晚上都要摟著他才睡得更香。

「那她還有得磨,這次想要出頭怕難了。」

接著她話鋒一轉,「不過葛春怡比她姐姐更頑強不少,這麼被整了,她還是選擇抱二皇子妃的大腿,而不是仗著二皇子的寵愛在後院肆意囂張。」

「聰明又理智,也不缺心機,確實挺適合丟到後院去爭鬥的。」

看情報,二皇子妃一開始對葛春怡挺照顧的。

接著二皇子就那麼寵葛春怡,二皇子妃應該就有些膈應了。

可這幾天,葛春怡卻厚著臉皮並且不驕縱的對二皇子妃更加尊敬,看著情報二皇子妃又度她軟化了態度。

說明葛春怡不但有心計,還能忍。

葛春如被渣爹之前太寵了,所以就沒那麼大的耐心和隱忍。

兩人聊了一會,時卿落在蕭寒崢懷裡睡著,他摟著她,另一隻手卻拿書翻看起來。

他能考上解元,除了前輩子的積累和這輩子老師的教導外,本身也很用功。

幾天後。

奚睿、梁佑瀟、斐煜哲和席蓉,約時卿落夫妻出來吃飯。

幾人去了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這是世家少爺們比較喜歡來的地方。

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和五皇子一起也要進酒樓的祁伊陽。

祁伊陽看到時卿落,神色有些不自然。

更是想裝沒看見。

時卿落卻落落大方的抬手,主動招呼,「兩位好啊!」

祁伊陽:「……」一點都不好。

今天他出門之前應該看一看黃曆的,居然遇到了這個女人。

關鍵她身邊,還跟著奚睿幾人。

他還沒有幫時卿落完成答應的事情,所以怕她將後山的事泄露出去。

只能扯出一個笑容,「時娘子好,你們來京城了啊!」

時卿落笑著說:「對啊,我們來好幾天了。」

「怎麼你要請我們吃飯嗎?」

她眉眼帶笑,「那多不好意思啊!」

祁伊陽:「……」他什麼時候說要請吃飯了?這女人的臉皮還是那麼厚。

可她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法拒絕。

「你們來到京城,我做東請吃飯是應該的。」

他問:「要不明天我單獨請你和蕭公子?」

時卿落笑著說:「行啊,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吃飯不過是個藉口,要催他開始辦事才是真的。

祁伊陽鬆了口氣,還好她沒胡攪蠻纏的,非要讓今天和奚睿幾人一起。

也因此他更客氣了幾分,「那我明天讓人去接你們。」

時卿落頷首,「好!」

奚睿幾人見狀愣了愣,「你什麼時候和這傢伙那麼熟了?」

祁伊陽聽到這話,不高興了,「怎麼只能你們和她熟,我就不行?」

他哼哼,「我和時娘子夫妻,可也是朋友呢。」

梁佑瀟撇撇嘴,「從你叫她時娘子就能知道,你們的關係不怎麼樣。」

奚睿得意的說:「就是,我們都叫她卿落呢。」

祁伊陽:「……」有點扎心。

「現在沒那麼熟,以後自然就更熟了。」

他想了想,突然對時卿落邀請,「要不,今天一起吃飯吧?」

他就怕奚睿等人問時卿落,為何和他認識的,她賣了他。

時卿落哪裡看不出來他的想法,失笑,「行啊,你高興就好。」

奚睿挑眉看著祁伊陽,「那是不是連著我們請?我們可是一起的。」

他就是見不慣這傢伙裝模作樣。

祁伊陽冷笑,「你們要吃得進去我請的飯,當然可以。」

梁佑瀟伸手搭在祁伊陽肩膀上,「為什麼吃不進去,有人請客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一會他們就朝著貴的點。

「那就走。」祁伊陽將梁佑瀟的手揮開,這傢伙也太自來熟的討厭了。

梁珩鈺有些無語,表哥這是幹嘛呢,居然將這幾個不嫌事大的人叫上。

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反對的意思。

畢竟他二哥挺想拉攏這幾人的,他看看能不能交好一二。

於是一行人去了一個包間。

坐下後,梁佑瀟果然朝著貴的點。

奚睿也不停的加菜,讓祁伊陽的臉黑得不能再黑。

最後沒忍住,看著兩人開口道:「你們差不多得了。」

再這麼點下去,他的荷包就要空了。

他雖然是國公府世子的嫡子,但每個月的月例都是固定的。

他們家的男丁又多,平常的花費都有限制。

可不像是梁佑瀟這傢伙那麼有錢,也不像是奚睿時常能得到太后和國公夫人的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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