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收拾好,蕭元石就親自送兩人回蕭府。

然後很快,京城的不少人都聽說了一個消息。

蕭元石因為愧疚將小兒子和女兒,接回將軍府去做客。

但因為女兒和小兒子想做好事,他卻不同意了,所以一怒之下,直接將人又送回了蕭府。

也因此,蕭元石又被大家各種罵了一通,還諷刺他既要當那啥,還要立牌坊。

等蕭元石聽說這件事後,眼睛都氣紅了。

沒忍住,第一次將書房砸了一通。

「孽障,這幾個孽障。」

這消息要不是蕭寒崢或者時卿落放出去的,他把蕭字倒過來寫。

他這是花了那麼多錢,天天被擠兌和被坑,最後居然還落不得好,太氣人了。

剛砸完書房,親隨走了進來。

「將軍,夫人在門口哭著非要見你。」

蕭元石忍不住頭疼,「不見!」

他話音一落,葛春如已經自己衝進了書房,滿臉的淚痕,「將軍,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蕭元石揉了揉眉心,「你這又是怎麼了?我正煩著呢。」

葛春如這會也顧不上這些了。

一下就跑過去撲進了蕭元石的懷裡,「將軍,你可要為春義做主啊!」

蕭元石聽到這話,原本要將人推開的動作,改成將人摟住。

眸子閃了閃,「你弟又怎麼了?」

葛春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老蕭家的人不但搶了春義身上的銀子。」

「春義更被蕭大郎弄去挖礦了,差點被凍死,吃不好穿不好,每天還得去乾重活。」

她接到了弟弟朋友的信,看完之後就覺得是晴天霹靂。

她沒想到老蕭家的人那麼惡毒,不但發現搶了銀子,還那麼對她弟弟。

弟弟出生之後,家裡的條件已經好了不少,所以從小就沒有受過什麼苦。

她跟了蕭元石之後,弟弟更是和別人家的少爺一樣的吃穿用度。

怎麼能受得了挖礦的生活。

這也是老蕭家的人不在這裡,否則她真想親自掐死他們。

蕭元石裝作驚訝,「什麼?真的假的,大郎怎麼敢?」

葛春如哭著說:「我也沒想到蕭大郎膽子那麼大。」

「將軍,這是春義請人寫來的信,肯定有這回事,否則不可能知道我弟弟有三萬兩,還被老蕭家的人搶了。」

「你一定要為春義做主,趕快派人去北疆,將人從礦山接出來。」

蕭元石心裡煩得不行,嘴上卻道:「好,我今天就派人去北疆查查是不是真的。」

卻沒有說要將人接出來。

葛春如卻沒有聽出他話裡有話,「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她沒忍住,主動建議,「將軍,皇上不是讓你回北疆嗎?要不我們現在就啟程前往吧。」

沒有親眼看到弟弟的安危,她實在放心不下。

如果真被弄去挖礦,那她也要趕快將人接到身邊調養。

這話成功的讓蕭元石原本心裡那點愧疚徹底消失,更黑了黑臉。

果然,他娘說的沒錯,在這女人眼中,她弟弟比她這個丈夫還重要。

他不高興的說:「胡鬧,皇上讓我反省三個月之後再去北疆,現在提前去不是抗旨嘛。」

葛春如現在心裡特別的亂,「那,那要不你去和皇上申請下,能不能提前回北疆?」

蕭元石被氣得不輕,沒忍住直接將懷裡的葛春如推開,「你簡直就是入魔了。」

「本來皇上就在責罰我,還是因為和你的關係。」

「現在又要為了你弟,主動抗旨申請早點回北疆,你這是想我連將軍都不用當了嗎?」

現在他去北疆的職位都還沒下來,他傻了才主動申請提前去。

要是不讓他帶兵,或者隨便給一個低官職,他找誰哭去?

這個女人太不像話了。

葛春如委屈不已,「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

「我只是擔心我弟弟。」

她哭著生氣,「你以前說過,我做什麼都會支持的,這才多久,你就變了。」

她弟弟都被他們家的人害了,他們提前去怎麼了?

她才不信皇帝會怎麼樣,畢竟還要靠她丈夫守邊關呢。

蕭元石聽著她這埋怨的語氣,心又冷了冷。

他算是發現了,不涉及到她妹妹和弟弟還好,一旦那兩人有事,葛春如就要鬧。

一點都不懂得他的苦心,理解下他。

他想了想說:「那我先讓人送你去北疆,等我的調令下來,我再去找你。」

葛春如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我先去,老蕭家的人怎麼可能會聽我的。」

蕭元石怎麼能這麼對她?

她弟弟都快要被整死了,他怎麼就這麼不關心?太過分了。

蕭元石看她這模樣也氣得不行,「說了我不能抗旨,我能怎麼辦?」

他沉著臉反問:「我派人去看,你不放心。讓你先去,你又不幹,那你到底要怎麼樣?」

葛春如見他居然是這樣的態度,換成以前早就來哄著她,由著她了。

「蕭元石,你居然凶我,你怎麼能這樣。」

她沒忍住,伸手去推了蕭元石好幾次,「你太過分了,你凶我,說好會寵我愛我的呢?你太過分了。」

蕭元石本來就煩,又被葛春如這般無理取鬧,更是煩躁得不行。

「來人,將夫人送回院子去。」

畢竟是喜歡的女人,他倒是沒對她動手,但也煩的不想再見到她。

葛春如這會也氣得沒理智了,不依不饒,「我不,我不回院子,你跟著我去北疆。」

這讓蕭元石更生氣,將人徹底推開,抬腳就快步走了。

葛春如追上去,卻被蕭元石的人,強行壓著回了院子。

於是又哭了一大通,讓收到消息的桃柳忍不住笑了。

葛春如再這樣鬧下去,蕭元石再多的愛怕是都耗不住折騰。

聽說蕭寒崢那邊還有計劃,可不能讓葛春如真先去北疆。

於是在蕭元石晚上來看她的時候,桃柳就吹了吹枕邊風。

表面是擔心葛春如獨自去北疆的安危,實際就是上眼藥。

還故意強調,葛春如要是單獨先去,要是鬧得敗壞了將軍府的名聲怎麼辦?

蕭元石本來就因為葛春義的事有點心虛,也怕葛春如去了,無意中發現背地裡有他的手筆。

於是讓人徹底將葛春如禁足,除了對外正常的應酬,否則一律不准出院子。

這也讓葛春如氣得更厲害,時常就要在院子裡鬧一場,讓蕭元石都不敢去她的院子了。

也因為這樣,加上蕭元石的刻意隱瞞,葛春如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桃柳懷孕。

曾經所謂是真愛的兩人,彼此間都生出了怨氣,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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